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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戀君未有期》上(超級虐心) > 分節閱讀24

分節閱讀24(1 / 1)

:“你這個樣子還能說是不氣么?哼,鬼才信呢!不愿讓我碰你,難道我就滿心愿意了?你血流光了我才開心呢!”

我賭氣將藥丟回包袱里,瞪著兩側飛速掠過的枯枝黃葉,胸口一陣憋悶,眼角卻瞥見他雙手死死攥著韁繩,那手背上的痂子竟崩裂開來,鮮血立時便汩汩涌出!我猛吸了口氣,心里難受得要命:他這是何苦呢?何苦不愛惜自己的身子!方才的不快早就拋在腦后,我急著想止了血,無奈又有些怕他,便只尋出方絲帕將他的手裹了個嚴實。我一手輕輕捏了他的指尖,一手搭在他腕上,將他的手牢牢護在胸前:可不能再使力了,否則傷真的好不了的。等進了城尋個大夫再好好給他上藥。這一次,他竟沒說什么揶揄的話,靜靜地伸著手,我不由暗自舒氣:幸好他沒發脾氣,否則我可不敢再碰他了。只聽頭頂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似乎凝了幾縷悲楚,沁了幾絲無奈,竟絞得我心尖兒也是幽幽刺痛起來。午時終于瞧見個小鎮,我滿心歡喜地覓了家小店,隨意點了幾個素菜便大快朵頤起來,他只一杯接一杯地喝茶,桌上的菜卻未動半分,我問道:“你為何不吃?若是手不方便,我,我可以幫你的。”說罷我殷切地瞧著他,可一看他的眼睛,我就知道自己又說了傻話,像他這樣的人難道失了右手,左手便什么都干不了了?正在懊惱,只聽他道了聲:“我不餓。”瞧他那個樣子,似乎與我多說一個字也不愿意,我心里頭憋氣地很:“你是不餓,還是不想吃,抑或是根本不想與我同桌用膳!”他依舊不說話,猛灌入一杯,我暗自捏緊了拳頭:小氣鬼!男人家度量竟然這樣小,說了你幾句就恨我恨成這個樣子!還是什么武林盟主呢,江湖上多少人比我狠毒啊,怎沒見你對人家這樣呢?

我也懶得再理他:自己吃飽了事,您這樣的大人物我可管不了!待吃完,我起身正想走,忽然瞥見他肩頭隱隱見紅,胸中一頓:怎么,連身上的傷也崩開了?我的藥什么時候這樣不管用了?

見他一副無知無覺的樣子,我只好轉到他面前輕聲道:“你肩上的傷怎么……”

他飛快地打斷我的話:“無妨。”像是不愿再聽我的聲音,我已經氣得沒脾氣可發了:“你不愿我替你包扎,那找家醫館不就得了,這肩上的傷你自己肯定弄不好的。也不知道昨晚出去干了什么好事,這傷竟都崩開了!”我小聲嘟囔幾句,他扭過臉,只注目在杯盞之中,我翻了個白眼一把搶過他的茶杯重重擱在桌上:“既然不吃東西,那還呆在這兒干嘛!走,找個大夫去!”說完用力一扯,他不動,我喘了口氣,雙手抓了他的胳膊使上渾身的氣力,竟是猛一個趔趄:好嘛,耍我來了!我憋著那股氣,連拉帶扯硬是將他拉至一家醫館,他許是怕路人瞧見不太好看,一路倒是隨著我。一踏進醫館,我左右掃視,才看見一個人斜靠在椅上,渾不像是個大夫的模樣,衣衫臟得已看不出原來的顏色,我甚至還瞧見他搭在桌上的手指縫里滿是黑灰,心中一陣厭惡,正想掉頭就走,忽見楊嚴塵站著不動,便只好停下腳步,朝那人喝道:“喂,別懶洋洋地躺那兒啦,快起來替他好好包扎,記得要用最好的療傷藥!”那人揉著眼微微直起身子,在瞥見我們的剎那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我心中竟有種不好的預感,一瞧楊嚴塵,還是冷冷的模樣,便定下心又道:“你聽見沒啊,他身上好些傷呢,你都給我一一包扎好了,快點啊!”那人懶懶點了個頭,便引我們進了內室,我站在一旁左看右看,那人摳了摳鼻孔說道:“姑娘,這上藥呢,是要做些不雅之事的,像你這樣的大姑娘還是不該……咳,說白了吧,大老爺們兒脫衣裳,你在旁邊算個什么事兒啊!”我一愣,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他是我相公,我為何不能呆在一旁?”

那人似乎吃了一驚,揶揄地瞄了眼楊嚴塵說道:“人家可還沒承認呢,到底是不是你相公還不好說!”我一瞪眼:“哼,本姑娘難道還會錯認相公不成!我就是要呆在這兒,誰知道你會不會搞什么花樣!”那人睜大眼剛要說什么,卻聽楊嚴塵低低說了句:“姑娘還請避一避吧。”

那人朝我撇撇嘴,似乎在看我笑話,我有些氣不過:真是的,他那樣子能是個好大夫嗎,我不過是擔心你罷了,哼。只是,旁人的話我可以不在乎,可他都這樣說了,我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得跺跺腳叫道:“那好,我就在外邊等著,你給我快點,若是包扎得不好,或是讓我相公疼了痛了,小心本姑娘叫你吃不了兜著走!”說罷瞥了楊嚴塵一眼,見他還是那副漠然樣,只好抬腳往外走去,剛放下簾子便聽見那人嘟囔道:“這小娘子雖說兇了點,可說到底還是疼惜你的啊,你可真是好福氣……”

一聽這話,我特意停下腳步,卻半晌沒聽見他的聲音,撅了嘴好生不快:你看,人家都看出我對你的好來了,你個死人,硬是不愿理我,還總叫我慪氣得很!我來回在廳堂上踱著步,有時豎起耳朵想偷聽里頭的動靜,可又不敢靠太近,所以愣是什么也沒聽見。我等得不耐煩了,生怕他又出什么問題,便咬牙撩開簾子闖了進去,竟聽見那人笑著說道:“小弟我就幫你這一回……”一見我進來他忙閉上嘴,我朝他猛瞪一眼,也沒空多想他那話是什么意思,便奔至楊嚴塵面前。只見他依舊光著上身,幾處傷口都扎得像模像樣的,心中那塊石頭才落了地,隨意說道:“看你人長得不怎么樣,包扎傷口倒挺像回事的,也不比本姑娘差到哪里去!”那人猛笑一聲,卻立時止住了,我還在奇怪他怎的這般笑法,卻聽他打趣道:“姑娘進來太早了,待我替他穿上衣衫再進來不遲。”我輕輕一笑,也不多言,拿過中衣便往楊嚴塵身上披,他僵了僵還是隨了我,任我輕柔地將一件件衣裳替他穿上系好搭扣系帶,這一切仿佛還是昨日在洞中的情致,只是,我與他的心境都已不同了。待收拾完,我故意朝那人甜甜一笑:“我自己的相公當然自己照顧了,就不勞您大駕了!”

那人原本瞪得溜圓的眼漸漸緩下來,若有所思地望著我,而后竟然朗聲大笑起來,露出滿口黃牙,我都快嘔出來了,忙拋下銀子扯了楊嚴塵快步離開。邊走邊埋怨道:“瞧那副惡心樣,怎還有醫術可言?竟敢在鎮上開那么大一家醫館,怎么會有人找他看病啊!喂,他沒給你亂上藥吧,否則血再流下去,你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他不言不語,我只好又道:“我瞧你的身子還是休息幾天再上路吧,也不差這幾日的。”

他卻不著痕跡地甩開我的手:“我的傷無礙,還是趕路要緊。”說罷當先走在前面,我狠狠地瞪他一眼只得不緊不慢跟了上去。

蓮漏聲聲

我最不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偏偏做了那么多,他愣是沒與我多說一句話,我便也賭氣不再理他,只瞧著那臉色越來越蒼白,雙唇甚至都透出青紫來,心中雖有疑惑,可也不敢多問,若是又惹到他,我可不是怎么也落不著個好嘛。只是,我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可他呢,似乎越發沉默了,都過了三天了,跟我說的話加起來還不到十句,我都快憋瘋了。此時我正站在一個鋪子前挑揀著我最喜歡的玉飾,不經意地回頭張望,身后卻沒有了那熟悉的身影,我微微吃了一驚:真沒想到,他竟連等等我都不愿意,就這么自顧自走了,還要不要我替輕鸞解毒了啊!哼,如此正好,我自個兒上路,玩他個十天半月,等輕鸞死了再上山,看你還當不當得成這個盟主!如此一想,我便繼續左揀右拾,可心頭生起的那股子焦躁卻激得我渾身難受極了,看這個不滿意,看那個瑕疵多,到最后店家都忍無可忍了:“我說姑娘,你不買就別在這兒擋我生意好不好,你這樣丟來丟去的,若是碰壞了可怎么得了?”我一時也無話可說,只得悻悻離開,扯著衣衫上的絲帶暗暗罵道:死楊嚴塵,丟下我不管,老天有眼,叫你不得好死!剛走兩步,眼眸掃過路旁的茶攤:嘿,他在那兒喝茶呢,我說他怎會棄我于不顧呢!我的心情一下子大好,便又沖進一家鋪子,一邊看著,一邊望望楊嚴塵,他一直背對著我,但我知道他必定是知曉我的一舉一動的,可,可怎樣才能讓他理我呢?這幾日無論我想說什么,只要一瞧見他寒冰似的臉,便怎么也張不開嘴,他看我的樣子,仿佛是瞧著路邊的一塊石頭,或者,或者是連石頭都不如的東西!我忿忿地想:本姑娘這么一個美人,都能叫你看成是塊石頭,我看是你眼睛瞎了吧!

我正兀自不悅,忽覺有道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了身上,我微微側過臉,原來又是個淫賊啊,我失望地扭頭,突然一道精光在腦中閃過!不如……嗯,如此甚好,就不信他不理!

我打定了主意便嬌嬌羞羞地偷瞟那人一眼,果然見他鼠目圓瞪,嘴邊的笑意越發銀蕩了。

我朝他怯怯一笑,裝作要走,他上前一把拉住我:“姑娘別走啊,美玉配佳人,待我尋個寶貝送給姑娘。”我輕輕扯著他的袖子,嬌弱無力的模樣更是讓他眸中一亮,我故意眨眨眼讓些許水光在眼底漾開:“公子莫拉著我,我家相公還在那兒等著呢!”他卻是渾不相信的模樣,只牢牢抓了我的胳膊往身上帶,我心中暗喜:就是要你如此啊!便急急朝楊嚴塵望去,看他舉著杯子小口抿著茶,也不知那東西有什么好喝的。我看那人的狗爪子已朝我臉上探來,便努力躲著,一邊哀求道:“公子莫如此了!叫我相公瞧見可怎么行啊!”他瞇了眼越湊越近:“叫你相公來啊,我倒要看看誰家的小娘子如此貌美呢!”

聽他口氣似乎還是不信我的話,眼見他的手將要觸上我的面頰,我不禁嬌呼道:“相公,相公,快來救救我啊!”我的聲音柔柔弱弱,可他必定聽得見,我也不想招來別的什么見義勇為之人,便連掙扎起來都是那般嬌怯無力,外人看了還以為是兩個小情人在鬧別扭呢。我滿心期待地朝茶攤望去,卻見楊嚴塵撂下幾個銅子起身就走,從頭到尾沒朝我看一眼!我有些傻了:他,他真的恨我恨成這個樣子啊,他們這些君子不是素來愛打抱不平的么?怎么我落了難就一副隨我生死的態度?我呆呆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的委屈洶涌而出,竟連那人撫上了我的臉頰都無知無覺,直到他攬住了我的腰,我才驚覺他放肆如此,一掌拍在他胸口大喝道:“滾開!”我撥開密密的人群,憋著一股氣趕上他,卻望著那消瘦的背影冷漠疏離,口中的謾罵之辭竟怎么也說不出,只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念叨著:他不理我了,他真的不理我了……我默然跟在后頭,對周遭的一切渾然沒有了感覺,良久之后我才忽覺已走至僻靜的小巷,他依舊不緊不慢邁著步子,仿佛身邊沒有我這個人,仿佛我已與他毫無瓜葛。胸中的失落彷徨之感尤如滔滔江水一波波襲來,我鼓足勇氣才將心里的話問出了口:“你可真是小氣,我不愿嫁你,難道連朋友都做不成么?”他倒未裝作沒聽見,只略略一頓便道:“我從未想與姑娘為友。”我沒想到他竟說出這樣的話來,傷心憤怒一齊涌上心頭:“你就這么看不起我?哼,也是啊,你們名門正派了不起得很,我魔域的人算什么啊,恐怕在你們眼里連只蛤蟆都不如!”

他繼續朝前走著,依舊是不理不睬,一如這數日以來他對我態度,我更是怒火中燒,一把扯住他的衣袖轉到他面前:“哼,你看不起我,我還看不起你呢!什么武林盟主,在我魔域人眼里什么都不是!”他垂頭望我,眼中依然沒有絲毫波瀾,只冷冷勾起一絲笑:“姑娘可總算說實話了,以前夸我什么雅士高人,怕都是假的吧。”我一愣:他,他還在計較我那日說的話呢,咳,誰叫我說得那樣狠,必定是傷他甚深了。

我躊躇半晌才嚅囁道:“也不……都是假的。”見他還是沒有表情,繞過我正要離開,我好生不悅,便雙拳一握大喊道:“哼,你不信,那就當我說的都是假的好了,反正,反正本姑娘好話只說一遍,你以后想聽也沒機會了!”

我本指望他停下腳步,誰知他只側了臉微微頷首:“那就多謝姑娘當初的美言了。”

看他那樣子,還是當我在騙他呢,我心中懊惱不已:我,我當時說的可都是肺腑之言啊,你偏偏不信,誰會為了哄你特意編一堆好話,累不累人哪!也就你個死腦筋的才會深信不疑!我狠狠跺了跺腳:反正他現在只信我罵人的話,仿佛罵得越兇,便越是真心一樣,哼,真是,真是氣死我了!

我一時間又是傷心又是憤怒,不由跑上前掄起拳頭就往他背上砸去,嘴里還不停叫道:“死楊嚴塵,讓你不信我,讓你不信我!打死你!打死你個沒良心的!”他竟然停下腳步,直直站著任我一頓猛揍,直到我累了倦了,輕輕伏在他背上喘息,眼里有些熱熱的東西似乎就要溢出,我使勁忍著:怎么能在他面前丟臉呢,絕不能的!他沉默半晌才道:“姑娘累了吧,不如先尋個客棧歇息。”說罷抬腳便走,竟沒有回頭看我一眼。我雙手絞在一起,恨得咬牙切齒:竟然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要是以前,哪會是這個樣子!不就是拒絕了他嘛,待我的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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