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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戀君未有期》上(超級虐心) > 分節閱讀26

分節閱讀26(1 / 1)

去,一點一點吮吸著,那樣輕柔,那樣纏綿,似有猶豫,又滿是篤定。

他的唇印上了我的粉腮,我星眸半瞇凝望那微微搖曳的床幃青幔,感受頰上細滑溫暖的觸覺:一切都是那般美好,可美好之事,似乎總也與我無緣……我眼角隱有些酸澀,他卻停下來,似在給我足夠的時間來表示拒絕。然而我沒有,只緩緩閉上了眼睛:這種時候,誰又能拒絕呢?我知道我不會……終于,他吻上了我的櫻唇,那久違的幸福感覺終又在心間蕩漾起來,只幾日工夫,似乎已是數年之隔!他又是那樣的溫柔,仿佛我是易碎的珍寶,他盈盈攏在手心,炙熱的唇瓣綿綿印下的,仿佛是化不開的濃情蜜意,道不完的繾綣相思,點點滴滴潤了我的心扉,似有歉疚,似有疼惜,仿佛還有愛憐,還有眷戀,這過去幾日我所有的委屈難過,霎時間便煙消云散了。我心中酸楚不已,張臂環上他的后背,我摟得那樣緊,仿佛這摟緊的是我已然遺失的所有,那些美好,那些幸福,我抓得再牢再緊,也終會透過指縫絲絲溜走,沒有等我惋惜,沒有等我哀嘆,便已游弋于塵世間,和我終成陌路……

良久良久之后,他移開了嘴,深吸口氣幽幽說道:“還是……不愿嫁我?”

我恍惚中聽他又提此事,便佯作惱火道:“早說了不愿意了,你怎的還敢提起?”

他埋首在我肩窩輕輕蹭著,那柔暖的氣息瞬間便使我渾身滾燙,我的外衫不知何時已褪至肘臂,他托著我的脊背,在細致的鎖骨間烙下密密的印痕:“姑娘……都與我如此了,為何還不肯呢?”

他一字一字吐出,每一聲都叫我渾身酥麻癱軟無力,待說完,我的氣息已有些不穩:什么時候,他竟也這么會折磨人了?不,不,那怎么行!我只得結結巴巴道:“什,什么如此?我們什么都沒做啊,況且就算有什么,我也絕不會到處宣揚逼你娶我的!”他低嘆口氣,抬起頭,那黝黑的眸子仿佛一眼便望進了我的心窩:“到底是什么緣故?能告訴我么?”那一刻,我靜下了心,直勾勾瞧著他:“我與你……是真的不可能的,首先這身份地位便不相當,我縱是隨師父久居深山,可到底也是魔域之人,而魔域的人每天想的,莫不是殺楊嚴塵而后快,我自然也是這般想法!”他聞言竟輕笑起來:“你若想殺我,方才不該已有百多次機會了么?”那語氣仿佛是在看個小孩子耍著脾氣,一副寵溺而又無可奈何的模樣。我一下子噎住,只好說:“我不是知道憑我現在這點本事還殺不了你嘛,否則哪還由你活得那么逍遙自在?”他笑盈盈道:“那好啊,什么時候姑娘練好了功夫再來殺我不遲,或者,還有個更好的法子,姑娘若是,若是嫁了我,不是有相當多的機會了么?”我朝他一個白眼:“你還真要到處樹敵啊,活得不耐煩了嗎?”他堪堪而笑,頓了頓又道:“我從沒如此感味到生之所幸!姑娘這幾日以來對我多番關懷照顧,我難道真是眼瞎目盲,半點都瞧不出來?”那嗓音柔柔切切,仿佛欣喜無限,而那一池碧水也恍然間漾出層層細密的漣漪。我疑惑道:“你瞧出什么了?”他抿了嘴,道道柔光頃刻間便攏了我一身:“瞧出姑娘,也并不是對我無動于衷的……”

看那雙唇勾起明媚的弧線,淺笑風流,修眉高揚,眼眸晶亮,整個人宛若水中悄然綻放的妖嬈蓮花,千瓣萬蕊,盡是盛世芳華!我卻陡然覺得,他的笑是如此刺目,我的心像是被狠狠扎了針,竟疼得不敢再看一眼!我猛掐手心冷冷笑道:“盟主怕是想多了吧!”見他擰眉欲說什么,我喝了聲:“不必再多言了,我不想聽!”如此斬釘截鐵地打斷他,飛快躍下床奔出門去,匆忙間竟連鞋都忘了穿。待進了屋子死死關上門,才發覺他并沒喚住我,心頭不由滑過一絲悲涼:見我又一次拒絕,他必待我比從前更不如了。這便是男人啊,他們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試了一次不行,再試第二次,還是這樣的結果,任他再有氣度再有雅量,怕也是敬而遠之了。

我幾步跳上床,蜷身在冰冷的薄被中,聽著滴滴脆響的蓮漏之音,心里煩亂不堪,好一會兒才迷朦著睡去。這一夜,竟睡得如此不安穩,好多好多人的臉一一出現在我夢中,甚至還有阿痕還有樊落,我微微抿了嘴:三年了,不知她們還好么?還會……日日期盼,等我回去么?

泠雪殘天

我仿佛睡了很久,又好似才剛剛入夢,周圍是一片死寂,卻突然傳來輕輕的叩門聲,我猛地坐起嚷道:“誰?。俊膘o謐之中,他的嗓音是那么低幽深沉:“是我?!蔽毅读艘粫翰怕牫鏊穆曇簦哼@個死人,天都沒亮來敲什么門??!我一躍下地才驚覺還是光著腳的,便咬牙踮起腳尖急急跑去開門。一陣冷冽的寒風頓時侵襲而來,我半躲在門后,將及腰長發攏在胸前,看楊嚴塵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我身子抖成一團剛要發話,他伸手遞過一樣東西,我定睛看去,原來是昨晚落在他那里的繡鞋,便一把抓過隨意丟在地上,雙臂環胸哆嗦道:“還有事么?凍死我了,那么早起來做什么??!”我有氣無力瞪了他一眼,剛想回去繼續睡覺,忽見他一個閃身進了屋子,反手將門關緊,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將我打橫抱起,我呆呆地看他走至床邊放下我,渾然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只見他將薄被裹了我一身,又在床尾坐下,一手托起我的小腳搭在他腿上,頓時他小腹的熱力便透過薄薄的衣衫傳到我的腳心,我不自在地動了動:雖說這樣是暖和許多,可就連寒也沒對我如此親密過,他,他又怎么能……我往回縮了縮腳,他的右手輕輕覆上來,蓋在我的腳背上,一下一下柔柔撫弄著,那掌心的紗布滑過我柔嫩的肌膚,竟有一絲酥癢。我又怕碰到他的傷口,便只好乖乖伸著腿,任他捏著我冰冷的腳趾慢慢將它們暖熱。我垂首半靠著,總算腳不再冰了,以往常常是捂一整夜也沒有絲毫的暖意,只得蜷緊身子抖作一團,仿佛這三年的冬天我都是如此度過的,心冷,身子也冷。有時我會想:若是睡著睡著就凍得沒了知覺,如此去往極樂倒也不苦不痛的,不失為一個好法子??稍偈抢洌步K有醒來的時候,既然醒了,便又是一個明媚晨曦,又是一個痛苦的輪回。我迷蒙著雙眼,忽覺他放開了我的腳,用被子裹了個嚴實,緊接著手邊一沉,那縷清馨就在近旁隱隱繚繞,只聽他低聲問道:“身上可冷?”我想都沒想便著急著點頭,可旋即忙猛搖起來:他又要做什么?只聞他低低一笑,扶了我的身子便張臂環上來。我斜斜靠在他懷里,幾近光裸的后背緊貼在他胸口,感受那心房沉沉的跳動竟是渾身酥軟,連掙扎都提不起一絲半毫的氣力。他將角角落落的薄被塞緊,挽開我肩際的長發,雙臂橫搭在我腰間,我微微松了口氣:幸好他沒直接摟住我,否則,否則豈不是被他摸了個精光!他身上好歹也有衣裳,我倒是放心得很,可男人的手卻是半點都不能叫人安心的。我靜靜靠了會兒,屋內依然是暗沉如海,僅從窗欞透來的絲縷微光才能勉強瞧清周圍情狀,而這樣的黑暗卻讓我的心寧靜了不少。背上是熱了,可胸腹卻依舊冰涼,我真想整個人都揉進他懷里,汲取他身上仿佛綿綿不止的暖意。又一想:他是個君子,又是個廢人,我在那兒怕什么哪。我有些好笑,便扭過身子緊緊貼了上去,小手靈活地探入他的衣衫,他卻是向后一縮沉聲道:“姑娘還是別如此了?!蔽颐偷靥ь^:“為何不能如此?你就好人做到底嘛!我實在是冷得很呢!”

他垂首沉默著,我心頭又升起了無名之火,狠狠推了推他的手:“這樣不行,那樣就可以?你還真是麻煩!”他微微抬眼看我,仿佛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說道:“我,我只是怕姑娘會不高興?!?

我正在揣摩他的話,突然覺得背上一冷又一熱,我眨著眼不可置信地側臉望去,他撩開了垂在我身前的長發,竟就這樣直接摟上了我的雪背!我上身只著一件月白抹胸,此刻將松未松斜掛一邊,胸前的那抹柔美也是半隱半露,在月華清輝下透著朵朵粉云,好似緋紅煙霞映在柔光雪玉之上,更添幾分誘惑,我所穿乃蒼國的緊身兜衣,僅巴掌來寬,此時無長發遮掩,玉腹香臍盡露,整個上身幾乎都落入他眼中!我回眸愕然而視,看他眼中華光璀璨,如旭日之芒、金玉之輝,竟是那般奪人心魄!他掌心的灼灼熱度燙得我渾身輕顫、心跳連連,我咬著牙只覺他漸漸將我壓向胸口,指尖的一個微小滑動都叫我慌亂不已。我努力靜下心,冷著臉說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他略略抿了嘴:“是在下逾距了?!痹掚m如此,可也沒見他松開手啊,我擰眉怒道:“知道逾距還不放手!”

他離我那樣近,我瞧見他眼中神情一轉,卻是不怒不喜晦澀難懂,半晌之后他才一字一頓說道:“若我,今生今世皆不放手呢?”那嗓音沉毅而絕然,我心中一驚:他竟說了這樣的話,可又是如此古怪的表情,好生奇怪,他怎么總是這樣叫人捉摸不透呢。我最怕這樣的他,在那銳利目光的逼視下,我有些心虛地低下頭,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又是良久的沉默,他才開口道:“既然姑娘毫無睡意,那便起來練劍吧,已有幾日未練了,姑娘怕是早已忘得一干二凈了吧!”我雖然滿心不愿離開溫暖的床鋪,可這樣難挨的氣氛更是叫我渾身不自在,此時此刻,我也絕不敢忤逆他的話,只好說:“練劍就練劍,我要穿衣梳頭,你還要如此摟著我么?”

他終于松開手,卻又撫上我的臉頰緩緩靠近,那眼中清漣曳動,流光百轉,撩人的氣息悠悠拂來,我卻一個側首,他停在離我半寸之處,微微點頭道:“好,我等你?!闭f罷下床踱至屋子另一頭垂首不知瞧著什么,我趕緊將兜衣的系帶系緊,心中抱怨不已:他以前還知道跑到外面去,現在卻只是背過身,那以后豈不是正大光明地看我了??!

我有些煩亂地扯著衣裳,好半天才一一打理妥當了,滿頭青絲也隨意挽個髻子搭在胸前,匆匆以冰水敷面、青鹽漱口,便叫道:“好了,大盟主!天還那樣黑,就逼著我練劍,人家的師父會這般狠么?真是……”他回身猛然打斷我的話:“我不是你的師父!”我只得閉上嘴:不是就不是嘛,那么大聲做什么。我氣鼓鼓地走在前面,身后的他也是一直默然不語。尋至后院,因時辰尚早并無人跡,我立于空地間看茫茫天際之上疏星點點,幾日沒練了,我握著趨云劍竟覺得陌生了不少,隨意舞動幾下,發覺手上功夫也有些生疏,便閉目默念了幾遍劍訣,才覺得有了些底氣。我凝神聚氣,一招一式皆盡心竭力,只是他的目光一直追隨于我,叫我好生難受,不免手上微微顫抖起來。我邊舞劍邊想他方才的態度,越想越是生氣:明明是他不對,卻怎么好像是我做錯了似的,他對個姑娘動手動腳,不但不知道非禮勿視的道理,還義正詞嚴地說絕不放手,可偏偏我倒覺得心虛了,這算什么事兒啊!我正在走神,忽聽他道:“練劍必沉心靜氣,姑娘還請拋開一切雜念?!?

哼,有你在一旁總瞪著我,我怎可能沉心靜氣?我惱火地使出一式,張口喊道:“你能不能別那么死死盯著我,好像我欠了你多少銀子似的!”“姑娘若是專心練劍,又哪會有心思在旁物上?”我一聽更是不悅:還不就是你個礙眼的家伙嘛,杵在那兒叫我怎么安心練劍?

他仿佛猜到了我的心思,又道:“姑娘不能靜下心,又何需找別的理由?”

我最恨他那副怡然自得的模樣,仿佛世間所有事盡皆掌握在他手中一般,我猛一跺腳叫道:“說了不準看就是不準看!否則我剜了你一雙眼,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他卻是滿不在乎挑眉輕笑道:“姑娘若有這本事盡管使出來,在下必恭候大駕,絕不會望風而逃的!”我忍無可忍道:“你可真是厚臉皮,想不到堂堂盟主竟是個這般死皮賴臉的蠻子!硬是沒完沒了纏著個姑娘不放!”他眉宇間的笑意漸漸隱去,取而代之的卻是霧結煙愁、云靄沉沉,良久之后,他面上一松,又緩緩勾出一抹輕笑:“說我死纏爛打也好,說我不知廉恥也罷,總之這一次我是絕不會放手的!”

瞧見他眼中驀然升騰的異彩流光,我不由心頭微滯:昨夜又拒絕了他,怎的今日還對我這般盡心?說什么不放手,我罵得這樣狠都不管用,只怕,只怕是還未死心!一時間,我焦躁萬分,只得借著舞劍舒緩一下心緒,自覺平復了不少才開口道:“老實說,你心里是不是還在打著鬼主意?莫非還在想著娶我的事?”他沒有回答,我便自顧自說道:“盟主不必如此待我,小女子福薄命賤,消受不起。若要言及嫁娶,還是請找別的姑娘吧!”我一口氣說完,生怕自己猶豫不決,他一打斷便再也沒勇氣說出口了。

誰知他半天沒有反應,我飛快地舞著劍,不想去看他的表情,任劍風冷冽,在周身激蕩翻涌,待我收劍聚氣,只聽他幽幽說道:“若我此生只愿求娶姑娘一人,該如何?”我回眸直視他的眼,竭力遏制心頭滔滔浪涌,故意笑道:“那怕是只有孤老終生一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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