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楚勾起一抹笑容,癡情的,張狂的,邪魅的,落寞的……
思緒回到現在我看著眼前的柳傾有些不知道話該從何處說起,吳楚是錯的嗎?站在她的角度上她做的沒錯,她很有魄力也很有心機,起碼如果換作是我我不會做到這么委曲求全。但要是說她是對的呢?那恐怕世界上就沒有正確的人和事了。
柳傾看著我,那眼神中似乎帶了絲請求,我知道她是真對王家熙動了情,柳傾動了動唇,卻不知該如何開口,最后嘆了口氣:“程儷,咱們這么多年了,先不說關系好不好,就憑這這么多年的交情,你幫幫我吧。又或者是為了東子,我這裏有他的證據,你一定要幫我?!?
我十分樂意看到王家熙和柳傾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但從開始這就是一個騙局,也許就像是吳楚所說的那樣。一旦王家熙知道事情的原委,就算兩人不分開也一定會出現隔閡。
我和柳傾,先不提交情,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了,更何況還有個東子和大富豪的關系,就沖著這個這趟渾水我也一定要來攪和攪和。哪怕這河深成海,哪怕這海裏有蛟龍,我也必須帶著我的勇氣闖一闖。
我看向翰林,柳傾這忙我幫,但大富豪那邊可不一定。這件事情拖了這么久,大富豪還正處于危難,這個易燃易爆的時候我提起要錢來還是一下一百萬,這不就相當于在這易燃易爆的物體上扔了一把火。先不提王邵那邊會不會有意見,大富豪的高層們也肯定不會坐視不管。在我的某種潛意識裏翰林代表大富豪,我看向他,就相當于在詢問大富豪的意見。
之間翰林眉頭緊鎖,看向我的眼神搖擺不定,我想他也猜不透王邵會怎么做,又或者,王邵的做法取決于我。我回過頭來發現柳傾依然在看我,那眼神比之剛才更為堅定。
我也嘆了口氣:“我會盡量幫你現在去找王邵,從他那裏要錢。另外吳楚那邊我會盡量協調,你們明天還是去把結婚證領回來?!?
“可是……”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糖子突然出了聲,我們三人看向她,糖子說:“可是吳楚是怎么知道我們在做這個的?”
這話算是說道點子上去了,是啊,剛才忙糊涂了還沒有想過,吳楚是怎么知道的?是我們的人?
翰林說:“我會回去排查有沒有內奸的?!?
我對此還是又擔心的,萬一內奸不弄不來我們做什么不光是吳楚,別人也一定是一清二楚,先不管鉆石人間那邊,最恐怖的就是晟哥知道這件事。要知道現在的大富豪名義上還是晟哥管,如果現在晟哥跳出來說不管我們,大富豪就會石沈大海。
我點頭站了起來,起的有點猛頭有片刻的暈眩,我站在原地閉上眼睛晃了晃腦袋適應了兩秒然后說道:“王邵在大富豪?”
“他應該在家,我現在就把地址發給你?!焙擦忠舱玖似饋?,擺弄了一會兒手機很快的我收到了地址,翰林繼續說道:“王邵那邊我會電話聯系的,他肯定會同意見你?!?
翰林心裏也清楚大富豪無路可走。
“好。”我隨手拿起一個包,看向柳傾安慰的說道:“先回去穩定一下王家熙的情緒吧,趁他還沒反應過來找個思路讓他想,就好就是沖著你吃醋這方面的?!?
“我還能怎樣?”柳傾站了起來又說道:“我們打一輛車吧,先把我送回家,我可以告訴家熙我是去和閨蜜聊天了,這樣真實點。”
“好。”我答應道,我向翰林糖子道了別就跟著柳傾上了車,今天沒有司機,我們打的出租。
天公不作美,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我在想偉業說過的一句話,什么叫做東子為我做了很多?是錢那個事嗎?不可能,東子特意囑咐過不讓任何人知道的。那還能是什么?東子現在肯定還認為我在萊城吧。
柳傾打開車門,瞬間別墅的大門開啟,裏面出來幾個管家,各個手裏拿著雨傘。柳傾有些擔心的看著我把其中一個傭人手裏的傘接過遞給我:“我下車了,你保重,外面下著雨,別著涼了。”
“好?!蔽铱粗巴獾挠陸鸬剑@雨應該是越下越大了。
柳傾被一群人擁簇著回到別墅,大門關閉,緊緊的,我知道這種榮華富貴的地方絕對不是我值得享用的。
就像我夢裏的是那可白楊樹,而像是柳傾這樣的女孩做夢想到的一定會是豪宅和豪車。我們兩個本質便是不同的,我從未忘記自己的初心,他們也是。仔細一想我已經好久沒有夢到白楊樹了,它還是亭亭玉立的嗎,又或者變得遙遙欲墜。
像是在風雨中吳楚停歇的我一樣,搖擺不定的失去方向?現在的我甚至連做夢的時間都沒有,我只能努力的向前沖,我沒有時間停下來喘息,因為我知道如果那樣做,我會變得連努力的機會都沒有。
我對著司機報了一個地址,這是王邵家,挺偏遠的。
車子應該是行駛了許久,直到雨水將玻璃變得模糊,雨刷根本來不及刷下雨水,這把我的雙眼也變得朦朧了,果然就像是預想到的一樣,雨下的越來越大,我不禁懷疑王邵還會愿意再這樣一個風雨交加的下午見我嗎?這么想著我撥通了翰林的電話。
“哥,雨下大了,王邵能見我?”
“他很守信用,剛才答應過了就一定會見的。”
我很喜歡守信用的人,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是守信用在我心裏都是好人,我說:“好。”掛斷電話,路途已經行駛了太久,剛一掛電話我就聽見司機對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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