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子急急忙忙地走過來,對著那群聊天的女人打個招呼出現在我面前:“芍藥姐,今天那群客人聽說你要來,那隊伍老早就排起來了,我已經給你挑出幾個不好的客人,這剩下的可都是上等?!?
斌子將人名記在一張紙上遞給我,我接過看了起來。都是些熟悉的人名,而現在我對熟悉的東西提不上興趣,我指著紙上的一個名字說道。
“這個,張愛軍,以前怎么從來沒聽說過?”這紙上的名字都是我接過的客人,唯獨這個客人別說接過,我根本也從未聽人提起過。
斌子湊過來看了一眼然后說道:“這個呀,這是最近剛出的一個商業巨頭,做汽車的,一年能掙上好幾百萬呢,這還是近幾年他剛發展起來,要是多發展一會兒,那前途,無可限量啊?!?
看來還是個潛力股,我笑著點頭指著這個名字說道:“張愛軍,就這個了,安排吧?!?
“行,芍藥姐你能我一會兒啊?!?
“好?!焙镁脹]有新鮮血液流動,我也都膩味了。
我看著門口目送斌子離開,卻不想看到了兩個我此刻最不想見到的身影——糖子、關悅。
奇怪啊這個時間關悅不應該有很多客人嗎?我看著兩人談笑風生的進來,糖子好象是發現了我的存在,有些尷尬,但是關悅完全沒有這么想,依舊還是該說說該笑笑。
我想糖子是被感染了,漸漸的變得像是看不見我一樣,旁若無人的談笑著。不得不說他們很礙眼,我皺著眉頭沒有再理他們,反而拿起我的手機,現在我才覺得手機是多么好的一個東西,緩解尷尬,何樂不為。
她不找我,我也不找她,我們就這樣擦肩而過。
不一會兒斌子進來了,他先是看著糖子打了個招呼然后湊過來,臉上稍有些不解然后說道:“芍藥姐,都安排好了,現在過去吧?!?
“好?!蔽移鹕戆凑找酝牧晳T照了一下鏡子,很好妝沒有花,然后跟在斌子身后。
離開休息室斌子問道:“芍藥姐,糖糖在裏面怎么不聊天啊,我記得你們關系不是最好的嗎?”
“我沒看見她?!边@個理由真是拙劣,我想到。
“是嗎?那她也沒看見你啊。”斌子說著話時不禁讓我的心一下涼透了,他繼續說道:“這也是種默契吧,畢竟幾率這么小都能讓你們碰上。”
這是我第一次懷疑斌子的智商,兄弟,你眼如果不瞎就多少是能看出來的,吵架,懂嗎?看不出來竟然,真沒前途。
我被領到一個包間前,我敲響房門,我對第一次接待的客人總是很溫柔,尤其是對方還這么有錢的前提下。但我總覺得對方好像不是特別給我面子,我敲了門等了好久對方都沒有回應。
我皺著眉頭看向斌子,示意他給我個理由,斌子搖搖頭指了指房門示意我繼續敲。我有敲了幾下,終于房間中傳來了聲音。
“進來?!边@聲音懶洋洋的讓我不禁懷疑聲音的主人是不是睡著了,來夜店包小姐睡覺?是為了我給他暖床嗎?那這個暖床的價格可以買幾百個電熱毯了。
斌子松了一口氣,我推門進去裏面的場景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張愛軍此刻正躺在床上,身上沒有蓋被子,更加沒有穿衣服。他睡著了,起碼看起來是這樣。
我走過去坐在張愛軍身旁,后者不禁睜開眼睛打量我,我很值得相信他是純屬好奇才這么做的。張愛軍長著一雙正義凌然的劍眉,下面的眼睛圓圓的,看起來怎么樣也不像是會找小姐的男人。
不過這種男人我見多了,圖個樂,以前沒做過來嘗嘗鮮的多了去了。而我們這些做小姐的更加喜歡接待這樣的男人,至于原因嘛,如果非要說的話就是因為對方會因為興奮射得快一點,我們很喜歡這樣的男人。
這樣我們不會疲勞,但如果換作讓自己未來的老公這樣,我想大部分小姐都不會高興吧。
我將手放在男人的胸口處,這種新人最難進行的就是前戲,他們往往羞于言表自己的想法,又或是不習慣陌生人的觸碰。心臟是最直接的一種取得別人信任的表達方式,尤其是對于男人胸口的位置更是親密的人才會碰的。
我明顯感受到男人身上一僵,我的手沒有停下反而變本加厲起來,我又將另一只手拿出來,撫摸著男人的頭。對方似乎很滿意這個舉動,現在我有點確定對方是個抖m了,也就是通俗說的擁有受虐傾向的人。
這種人一般在社會上擁有較高的地位,表面堅強的像頭獅子,實際上卻是一只小白兔。從剛才看到男人光著的身上時我就已經有所懷疑,在大富豪裏我學會了很多,自然知道怎么處理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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