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琳匆匆趕來見到仲秋云的時候,仲秋云的臉色帶著不正常的紅暈,一直像是克制著什么,整個人已經(jīng)繃緊到顫抖的程度。
“仲秋云,你怎么回事,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了?!”孫琳一驚,她也是娛樂圈混了多年的人,這一看就知道仲秋云被人下了催(河蟹)情藥。
“琳姐,具體的情況我到時候再跟你說。。。現(xiàn)在,我需要解決眼前的問題。。。”仲秋云已經(jīng)隱忍到太陽穴都快炸了,說話喘得很厲害。
孫琳皺眉,“你得去醫(yī)院!這樣子你還想自己熬下來?!”她大概猜到仲秋云打她電話時,還叫她帶越多越好的冰塊過來是想干嘛了。
“我回來找你,就是不想別人知道這件事。。。難道你想明天的頭版頭條。。。是某新晉小生被人玩弄下藥?”仲秋云有氣無力地說。
孫琳聽了,咬咬牙把帶來的一整桶冰塊提進(jìn)了浴室。
等孫琳走出來,仲秋云自己一步一步挪進(jìn)了浴室,他在浴室裏放滿了一浴缸的冷水,剛剛孫琳也已經(jīng)把冰塊全到了進(jìn)去。仲秋云也顧不得現(xiàn)在五月份還有些偏冷的天氣,一咬牙躺了下去。
冰冷的水,滾燙的身軀,仲秋云被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整個人肌肉崩在一起,但好歹腦子變得清晰了不少。
仲秋云下身的某個部位已經(jīng)又硬又痛,被冷水一刺激,更加敏感,仲秋云閉上眼,一只手緩緩覆蓋在那個部位,隨著手的一次次擼動,仲秋云因為情(河蟹)欲,意識有些混亂。不知過了多久,仲秋云整個人痙攣了一下,一股熱液從手裏的部位噴射了出來。此刻快感和羞恥感同時交織在仲秋云的腦中,仲秋云緩緩睜開眼睛,剛才的痛苦神色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悸的冷意。
趙淵,你很好,真的很好!
等仲秋云從浴室出來,孫琳面前的地上已經(jīng)躺了五支煙的煙嘴尸體。
仲秋云看孫琳手裏還在繼續(xù)釋放尼古丁的煙,伸手拿了過來,放在自己嘴裏吸了一口。
“你到底怎么回事?”孫琳也不在乎自己的煙被拿走了,她知道仲秋云現(xiàn)在需要一些東西來舒緩神經(jīng)。
“女士煙果然不夠烈。”仲秋云可有可無地評價了一句,然后又狠抽了一口才道:“遇到趙淵了。”
“趙淵?!”孫琳眉頭一下子鎖了起來。
仲秋云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之前他離開酒店的房間,發(fā)現(xiàn)沒人守在外面,就小心翼翼地離開了酒店,他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可是車開到一半他就發(fā)覺自己不對勁了,他就覺得自己跑得實在太順利,原來那迷藥裏還摻了催(河蟹)情成份的藥!如果不是他跑得快,他的藥效一旦發(fā)作,恐怕那會兒只要李勝新稍稍撩撥幾下他就能乖乖就范!
孫琳聽完好歹是松了一口氣,仲秋云沒吃虧就好。不過緊接著又擔(dān)憂起來:“那個人是趙淵的朋友,勢力恐怕不會小,你傷了他,以后他報覆你怎么辦?”
“我不傷他,他一樣不會放過我,更何況,那種境況,我不傷他,怎么跑得了?”仲秋云搖搖頭。
孫琳有些歉疚,之前看仲秋云吃的是殺青宴,想著他總會不會有什么事,而且高智彥那邊也需要照看,所以沒跟去,沒想到竟然出了這種事。
看孫琳表情很內(nèi)疚,仲秋云拍拍她的肩,安慰道:“不是你的錯,說到底我得罪的是趙淵,就算今天沒事,也指不定他以后還會做出什么事來。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
孫琳不知道要怎么說,只能輕嘆了一聲。
趙淵回家的時候,司唯已經(jīng)不在了,他走到沙發(fā)上坐下,又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突然眼神一凝,“誰?!出來!”
“趙少,是我。”這時,從某個陰影裏走出來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這個男子一身西服筆挺,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鼻梁上還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精英范兒。
男子微微向趙淵一鞠躬,語氣十分恭敬:“我是來接您去立德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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