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淵之前在機場被林衷接走,剛上車就開始昏迷不醒。林衷于是把趙淵送到京城武警醫(yī)院緊急救治。
趙淵受的是槍傷,子彈直接擦著他肩胛骨邊上的大動脈穿入,只要再差一兩厘米,趙淵就要因為動脈斷裂失血過多而亡,不過萬幸的是他的運氣還不錯,只是被子彈打斷了幾根骨頭而已。趙淵在上飛機之前自己狠下手剜出了那顆子彈,但傷口卻因為長時間沒有得到處理,已經(jīng)感染,可能需要截肢。
趙月祁來看他的時候,趙淵還在昏睡,醫(yī)生經(jīng)過了一天一夜的搶救和大半個月的治療,又把最好的藥不要錢似得砸下去,趙淵的胳膊總算是保住了,但以后這只胳膊只能做最簡單的動作,比如拿拿書之類的還行,像要彈鋼琴,提重物,恐怕是做不到了。
“趙總。”林衷見到趙月祁站在趙淵的重癥病房外,于是過去打招呼。
“林秘書。”趙月祁見是林衷,點頭回應。“小淵這次怎么傷那么嚴重?你們不是一直有人保護他的?”
“趙總有所不知,這次趙少一接到密報就自己跑去了云南,身邊就帶了五個人,我們知道的時候,趙少已經(jīng)在去云南的飛機上了,結果。。那五個人全部犧牲,趙少自己也是差一點送命。”林衷嘆了口氣搖頭。
“他太胡鬧了,這些人如果那么好對付,早就能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了,靠他一個人,能做什么?”趙月祁皺眉。
“這是趙少的心結。”林衷無奈地說:“不過趙少這次去倒不是全無收獲,那些人的一個據(jù)點被趙少一鍋端了,趙少心裏多少可以好受點。”
“小淵到底還是太魯莽,萬一他這一次回不來呢?做事怎么能這么沖動?”趙月祁有些生氣。
“趙少這幾天就會醒,有些話我們都不便說,但總歸,趙總的話他還是肯聽的,麻煩趙總勸勸趙少。”林衷誠懇地說。
“我知道了。”趙月祁點點頭,看著病房裏沈睡的趙淵,心裏嘆了一口氣。
姜涵在兩天之后把一份資料交到了仲秋云的手上。
“我能查到的東西都在這裏了。真是奇了,原本我以為查趙淵多少會遇到些阻礙,可沒想到意外地順利,你說我是不是被趙淵套進陷阱裏了?”姜涵摸了摸下巴,搖頭晃腦地問。
“也有可能,是他現(xiàn)在沒辦法管。”仲秋云聽到姜涵這么說,下意識地想起那天趙淵瀕死一般的臉色。
“沒辦法管?你確定你說的是趙淵?”姜涵覺得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不管他,你都查到了什么?”仲秋云把話題轉會正道上。
“嘿,我還真有些八卦想跟你說。”姜涵一下子來了興致。“趙淵的料我是沒查到多少,可是司唯的卻不少。”
司唯是在五個月前偶然遇上趙淵的,那時候司唯的母親重病,急需用錢,但是他一個電影學院沒畢業(yè)的窮學生,沒作品沒人脈,自然也就沒人愿意捧,電影學院的學生沒人捧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根本賺不到一分錢。
那時候司唯寢室裏的一個同學家境也是不太好,于是去廊度裏做服務員打工,知道了司唯的情況以后,便把司唯也介紹了過去,司唯起先在廊度做得挺好,廊度的工資比起一般酒吧足足多了一倍,司唯很高興,以為自己終于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可是就在有一天,一個去廊度玩的富二代看上了做服務生的司唯,死活要拉他一起喝酒還要玩群p。在電影學院,其實有很多這樣的學生,一朝被某些富二代官二代看上并且包養(yǎng),那就飛黃騰達了。司唯的媽媽患的肝功能衰竭,現(xiàn)在還癱在醫(yī)院的病床上,下半輩子恐怕就要靠藥物過活了。當時被富二代看上的時候司唯也掙扎過,想著要不就從了,為媽媽治病,豁出去也值了,可是到底司唯是個太驕傲的人,他心有不甘,不想和其他人一樣出賣自己,在最后關頭,撈起一瓶酒就砸了那個富二代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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