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11 抉擇
寧桑摩梭著手裏的杯子，一言不發。
“說啊！”舒子夜催促道，“我想要一個解釋，你既然還活著，為什么這么多年你從來不回來找我？”
寧桑的嘴唇動了動，啞聲開口：“對不起。”
“我不是要聽你道歉，我只想要一個解釋、我只想要一個解釋！很難嗎？”
寧桑垂下了頭。
“好，你不說，那我來問。”舒子夜看著她，眼眶發紅。
“你告訴我，當年為什么他們都說你死了？”
寧桑握緊手裏的杯子，沈默許久，回覆的依舊是那句話：“對不起，子夜。”
她從沒想過，會再見到她，要如何解釋，她也無從開口。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你只會說這三個字！”舒子夜不耐煩地嚷道，“我只是想要一個真相，有這么難嗎？”
“你告訴我，是什么原因讓一個母親離開她的女兒，一走就是十幾年，一次都不回來見她。你知道你死了之后，我哭了多久嗎？你知道我在路上看到別人都有媽媽的時候、我被人家罵賤種的時候，我心裏是什么感覺嗎？我生病的時候、我被人欺負的時候，你又在哪裏？”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么都彌補不了你。”寧桑低聲說，“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再說……”她的目光落在她手裏的手鐲上，上面的寶石，經過幾年依舊閃爍著熠熠的光輝。
“再說，你現在過得應該很好，我就算出現在你面前，有什么意義呢？不過是冒然打擾你的生活罷了。”
“我不要聽冠冕堂皇的借口！”舒子夜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我要你解釋，我要你解釋！為什么你要離開我？”
寧桑慘白著臉，咬著唇，肩膀微微顫抖。
舒子夜偏著頭看她，視線被涌上的眼淚模糊：“是他們逼你的嗎？是舒遠山、是周麗琦他們逼你的，對嗎？你不是故意要走的，你只是沒有辦法，你舍不得我的對嗎？媽媽？”
“對不起、對不起……”寧桑終于哭出聲來，“我真的沒有辦法……我當時不得不走，我也舍不得你……”
“你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我怎么會不想要你？可是我一個人跟舒家比起，力量實在太弱小了，我想著，你是他的女兒，身上流著他的血，就算我走了，他也會照顧好你的……對不起子夜……”
“他們逼你走，對嗎？沒關系，我現在可以保護你了，你可以正大光明地跟我在一起，我們可以像以前一樣，在一起生活……”
“不！”寧桑忽然驚惶地按住了她的手，懇求道：“就這樣吧，拜托了，過去的都過去了，再追究，又有什么意義呢？求求你了子夜，放下過去那些事吧！”
舒子夜受不了她的眼淚，覺得心痛得喘不過氣來。
她忽地站起來，腦子亂成一團麻，有些渾渾噩噩，轉身走了出去。
這裏的空氣，太壓抑了，她要出去喘口氣。
安靜的角落裏，只剩下寧桑一個人。
她抽了張紙巾，慢慢擦去臉上的淚痕，拿起了剛才就一直在包包裏震動的手機。
“囡囡，媽媽就快回去了，別催了。”她的聲音，平靜得如同什么也沒發生過。“好了好了，知道你明天要去畢業旅游，這不是在給你選禮物嗎？嗯？我的聲音？昨晚被風吹到了，有點感冒。”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他摸了一下我的手 月亮和他有秘密 花都秘語 囚玉（高H 穿越 強取豪奪） 開局簽到混沌不滅體 戰神歸來，大佬馬甲颯爆了 從斗羅開始的反派 鬼樹 我鎮守了宇宙邊荒百萬年 穿進虐文當女主 90后風水師 緋聞巨星 特種兵之大唐軍火商冷鋒 好夢成雙[穿書] 未來女兒找上門 玄學稱霸現代 穿書美人不想死 時空旅者的王座 我在風花雪月里等你 他的浪漫 龍王婿蕭戰姜雨柔 我在末世求生記 我不想拯救世界啦 全國起立！歡迎大佬回國！ 玄幻：開局共享徒弟萬倍增幅 穿成反派的病弱竹馬 將軍搶親記 論虐文如何變成甜文 學長哭一個 狐妖之絕世妖孽 為我傾城 我有疾，君醫否 卿本兇悍：廢材狂小姐 嘖，哄不好了 鎖腰 昭昭之晅 葉凌周初然 遍地英靈的二十一世紀 我老公是國家發的 神醫毒妃不好惹全文 異面位魔法師 臣上歡 再見，我的愛 文才兄，別這樣 帝少的小萌妻 盛唐大表哥 萬人嫌攻覺醒后 豪門婚約：總裁夫人有點狂 快穿回來，我的仇敵都得嘎 莫失莫忘 綠茶有何妨 北城情緣（h） 蘇離（1V1） 超越之始 花染 藍莓指尖（百合GL） 重生之寒門妻 猛婿崛起韓楓 總受大人原諒我 [綜英美]我哥哥叫漢尼拔 我從神界來 變成一只毛絨絨 千載輪回念君心 黑神話：大唐 夜夜燃情：罪妻求放過顧素素秦天翼 網游之逍遙仙魔 一品嬌寵，丞相大人求休妻 僵尸爹爹無良妃 六歲小妖后 夫誘 契約愛情：總裁別太壞 全能小保安羅軍羅軍丁涵林倩倩宋妍兒 [暗表]這個游戲，萬能！ 豪門天價寶貝 金棺陵獸 每次失憶都有新男友 女配的修羅場自救指南 撩爆！偏執晏爺的妖精寶貝兇又颯 穿越陪都之諜戰重生 清醒點！你是人質啊！ 驚鵲 半枝野玫瑰 虛構之春 都市升級系統 狐妖記 星河燦爛 唯你入心 貓貓消防員養兩腳獸 假千金她才是真團寵 你管這個叫正經煉丹師 全球返祖時代 極品男子公寓np文 [紅樓]奪下那把鴛鴦劍 【特傳】千年之約(冰漾) 寵溺無度：嬌妻別逃簡語汐衛景寒 不露破綻 中國飄 你是我心中最美麗的天使 秦天柱謝婉秋 開局成為宗門老祖 喜歡你不容置疑 逍遙種植大戶 戰錘40K：審判官 就喜歡了 半路殺出個侯夫人 我靠美食直播火遍了全宇宙 耀海重生（末世） 病弱美人是國師 [原神]救世從和書記官分手之后開始 我在美國開診所 [綜]白月光的花式洗白史 穿書愛上女霸總 折月 炮灰他寧折不彎 太陰真火 紅樓之甄寶玉要守護絳珠仙子 S狼 冬至日 掌中星 插翅難飛(GL) 我美強，但不慘[快穿] 妖孽歸來 快穿之宿主又翻車啦 全職法師之朱雀靈炎 領主：從召喚震旦開始 長央 哥哥，不可以 給二次元一點小小的港漫震撼 惹東宮 穿書后我制霸互聯網 我在女權世界的那些事 快穿系統綜影視悲情的逆襲幸福生活不負相思 網球少年仁王君 許總何時能轉正? 難馴 我的修仙者論壇 快穿：萬人迷又被強制愛了 她的梨渦深深 不對等的愛情白簡秦放 絕色師尊 喬七七顧時禮 情深深妖 我穿進了戀綜劇本裏 最強縣令趙康蕭玲瓏 失業魔王 金鱗兇猛 [綜]拔叔的美食天堂 危！撩了偏執指揮官后我被纏瘋了 病嬌魔尊每天都在尋死覓活 血色梨花 其實就是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