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嘴角笑意微濃,她擱腰側(cè)的拳頭直接往上,給了楚嫣然一記左勾拳。
“唔!”楚嫣然痛哼一聲。
卿酒酒趁勝追擊,她膝蓋上頂,兩手攀著楚嫣然肩,這一頂,要落實了,非得將她肋骨撞斷幾根不可。
楚嫣然驚呼一聲,她雙手出掌下壓,打在卿酒酒膝蓋。
卿酒酒直接一個擒拿手,按著楚嫣然,以她為借點,人輕松一翻,落到她身后,然后一個過肩摔!
“轟……”楚嫣然背部著地,她痛地牙齒咬破了唇肉,舌尖品嘗到一點鐵銹腥味。
卿酒酒扭著她一只手臂,抬腳一踩。
楚嫣然反應快速的人就地一滾,讓卿酒酒踩了個空。
緊接著,她另一只手揚起匕首,就朝卿酒酒胸口刺下去。
卿酒酒眼都不眨,她手腕一轉(zhuǎn),死死纏在楚嫣然手腕上,運用太極招式,四兩撥千斤地將她那一招推了出去。
楚嫣然睜大了眸子,詫異地看著卿酒酒,顯然沒明白剛才是怎么回事。
卿酒酒哪裏會再給她機會,她順勢單手扣著她手腕脈門,直接幾個小擒拿手打過去,只聽的劈裏啪啦一陣骨頭響聲。
竟是在那瞬間,她便將楚嫣然的兩手手臂都制住了,讓她動彈不得。
“北涼公主,你輸了。”她聲音淡然的道,半點都聽不出悲喜。
楚嫣然有些回不過神來,她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喘氣。
她居然就輸了?她輸了?輸了?
卿酒酒微微皺起眉頭,見她神色怔忡,懶得再理會,索性推開人,自個彈了彈袖子,往帝九黎那邊走去。
兩人從開始決斗,一直到輸贏分曉,左右也不過一刻鐘功夫。
整個夜池殿安靜無聲,好些人同樣沒反應過來。
卿酒酒撇了撇嘴,所以說決斗什么的最麻煩,要讓她殺了楚嫣然,絕對不出五招,她就能弄死她,哪裏需要上百招你來我往的?
帝九黎含笑看著她款款走近,那驕傲的小母老虎,踱著步子,環(huán)佩叮咚,寬袖擺動,不可一世極了,而她身后,仿佛有萬丈晨光,耀眼奪目,堪比最華美的夜明珠。
卿酒酒踏上漢白玉臺階,在她身后的楚嫣然幾乎咬碎銀牙,她將帝九黎那絢麗風流的目光盡收眼底,只覺胸腔之中像破了個洞,冷風呼嘯,怎么都堵不上。
她緩緩抬手,對準了卿酒酒,拇指一按指間蛇形指環(huán),一枚無影無形地玄冰針嗖地射了過去。
卿酒酒腳步一頓,她人微微側(cè)目,食指蝠戒一轉(zhuǎn)。
驀地,她按住蝠指,收回牛毫針,腳下悄悄挪了半步。
“噗……”玄冰陣入體。
“啊!”她驚呼一聲,猛地捂住臂膀,轉(zhuǎn)身不可置信看著楚嫣然,“你輸不起,偷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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