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瞥了眼他的下腹,指代的什么不言而喻。
帝九黎俊臉就黑了,他怒道,“誰跟你說的這些?污不污耳朵?卿酒酒你還沒及笄!”
卿酒酒輕蔑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臉,“我懂的遠比你想象中的多,我還知道沒了那玩意兒,就是太監閹人,還有啊,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海誓山盟,簡直是笑話!”
她從來對所謂的甜言蜜語嗤之以鼻,說的再好聽,也不過是為了哄上床榻春風一度,脫掉褲子是甜心寶貝,穿上褲子就翻臉的大有人在。
帝九黎雖然不知她腦子裏想的這些,但也從她表情裏看出端倪來。
他照著她屁股就是一巴掌,“你說你一小姑娘,怎么整天這么下流?”
卿酒酒啐了口,“你才下流,你全家都下流。”
帝九黎額頭青筋一迸,他壓下心頭情緒,“你不用時刻提醒,以前就答應過你,自然有效的。”
話畢,他單手撐地,準備起身。
卿酒酒得了自由,她一瞇眼,猛地一推他,將人按在地上,騎坐上去,掐著他脆弱的咽喉,俯身就咬上了他的薄唇。
帝九黎一怔,唇上傳來痛感,跟著是一股子的血腥味。
卿酒酒咬了他一口,眸子兇狠又晶亮的道,“記住你今日的話。”
帝九黎還沒反應過來,她人起身,飛快消失在黑夜中,看不見半點影子。
帝九黎楞楞摸了摸薄唇上的傷口,嘴角緩緩往上翹起,狹長的鳳眸瞬間就開始滟瀲春桃,明媚昳麗,如妖如仙。
隔日,七皇子和驍王同時重傷傳出來,但這兩方勢力誰都不敢鬧騰不說,還藏著捂著。
五皇子親自上門縣主府,請卿酒酒出手,此外,元妃也是下了帖子,言詞之間,也是同樣的意思。
卿酒酒也不拿喬,直接收了五皇子送上門的銀子,跟著就上七皇子府。
七皇子右臂傷的重,血肉外翻,被炸地鮮血淋漓,十分恐怖。
卿酒酒面不改色,像模像樣地幫七皇子診治了番,完事才走出七皇子府,驍王的人就到了。
這次來請的人,不是三皇子,而是驍王的貼身副官,而且連一兩銀子都沒說拿。
卿酒酒還沒應聲,不對付的五皇子當即冷笑一聲,將人擋開,親自送卿酒酒回府。
卿酒酒回了府,當即閉門不出,還往外頭放出風聲,自個胞妹傻疾發作,正是關鍵的時候,此時誰都不見。
驍王沒請到人,三皇子當著他面,又是一陣大罵。
然緊接著,便是宮裏傳來消息,皇太子和三司會審清查驍王貪墨軍餉的案子水落石出,一應證據被呈到皇帝案頭。
皇帝雷霆震怒,當即要貶了驍王的親王之位,據傳是皇后百般哀求,在皇帝的面前跪了一天一夜。
無巧不成書,南境急令傳來,滿意異動,邊境上,有大軍壓境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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