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點在她心口位置,感受著指尖下鮮活的跳動,無比的確定,自己是想要將這頭小母老虎在身邊。
他,想要她!
如果她是翱翔蒼穹的紙鳶,他便拿了她的心,將牽扯她的線捏在手裏。
卿酒酒試探地靠進他懷裏,雙手抓在他腰際,聽著他的心跳,垂眸道,“先把你的給我,不然沒門!”
帝九黎底胸腔震動,低聲笑了,他輕輕拍了拍她翹臀,“不服輸的小丫頭,怎的總是和我斤斤計較?”
卿酒酒驕傲地揚起下頜,哼哼兩聲,“我心可小了,只能裝一個人,所以肯定要慎重選擇,寧缺毋濫。”
帝九黎喜歡聽這話,也讓他心起征服欲,“行,看我攻池掠地!”
他鬧著張嘴輕咬她,一會是軟軟的小耳朵,一會是鼻子,還低頭去舔了一口她露在衣領外的雪白脖子,惹的卿酒酒不自在,也很不習慣忽如其來的親密。
她閃躲著,兩指一夾,掐住他薄唇,眸子晶亮地伸爪子撓了一把他腰側癢肉。
帝九黎手一抖,差點沒將她摔出去。
轉眼第二日,帝九黎稍作收拾,就回了九皇子府,于此同時,那道賜婚圣旨也在京城掀起波瀾。
得知此消息的七皇子,在府中摔了好幾套茶盞,稍作整理,他便進宮見元妃。
仁王府,帝夫晏還躺在床榻上,他如今覺得自己命不久矣,對這些事,反而看開了,并不怎么關心,整日裏懨懨的也不說話。皇后那邊寢室難安,她只擔心雨秋會不會受不住說出一些不該說的,三皇子勸慰過幾次,爾后便啟用了一些暗樁,但到底手上不寬裕,拿不出多余的現銀來,所能做的也很有限,甚至他們根本打聽不到皇
太子將雨秋關在哪。
皇后整日惶惶,終有一日,她對三皇子道,“小三兒,本宮不能坐以待斃,與其讓你父皇知道當年真相,廢棄了本宮,本宮不如鋌而走險一次,即便是為了你和小十,本宮也絕對不能失去后位!”
從那日起,皇后給姬家去了信,姬昌海進宮過幾次,轉天,皇后求見了皇帝,只說三皇子年紀也不小了,姬家女兒姬汐羽也該出嫁了,想先給這兩人大婚。
皇帝無一不允,畢竟,大皇子早年便大婚,二皇子暫不說,如今也是該三皇子成親了。
皇帝下了旨意,禮部和欽天監便操持起來,按著皇后的意思,選了最近的吉日--五月初五。
卿酒酒沒空管這些,魏小七那邊已經將所有的零件都做了出來,卿酒酒將自個關在書房幾日,熬了通宵,將大燕的頭一把熱兵器給做了出來。
純鋼打造的火槍,比手槍要大一些,通體銀白色,泛著金屬的冷光,樣式迥異于火銃,一看就很有殺氣。
卿酒酒迫不及待一試,她揣著火槍,在九皇子的小校場裏,動作熟練地填充子彈,然后帥氣地抬手舉槍。
只聽的“嘭嘭……”幾聲,三彈正中靶心,最后一槍還將靶子震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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