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還敢惦記這個，看我奪命連環腳！”
陳澤對張松發動攻擊，踩腳趾。雖然小孩子打架才用這招，但效果顯著。
本來想過來幫忙的女生三人組見到這個場景后，悄咪咪地又離開了，不過臉上都帶著笑，非常讚成一個結論，男人至死是少年。
收拾完東西后，兩人來到外面透氣，見周圍三個女生還在屋子裏面聊天，陳澤點燃了一根煙。雖然李蕾并不喜歡他抽煙，但她也知道這不可避免，所以就只是讓陳澤少抽一些。
“最近一段時間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陳澤輕聲說道。
“啥事情？”
“關于那個黑屠宰場的。”
“不是已經結束了么。警方已經把所有線路都搗毀了。”
陳澤搖搖頭，“偷狗的，屠宰的，運輸販賣的，貨源和出貨渠道都搞定了。但實際上還有一點沒有結果，不知道是沒查著，還是不準備公布。”
“你是說那些穿著白色衣服的給動物抽血化驗的人？”
“對啊，你這不是也在關註么。”
“雖然在關註，但是毫無頭緒，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你我能夠了解的范圍。當初把那些證據交給田叔時我有提到。除了照片中的人外我還見到了穿著白衣服的人。前幾天我其實已經咨詢過田叔，但是他把我罵了一頓，讓我別管那么多沒用的。”說到這裏張松聳聳肩膀，“所以我也不清楚那些白衣服的具體情況。”
“我覺得，那些白衣服，應該是指防護服，就是醫生或者某些醫護人員穿的，就像是這樣。”陳澤掏出手機給張松看了幾張網上存下來的照片。
“那有沒有可能是這樣一個流程，實際上是那群身著防護服的人需要各種動物。然后那些偷狗的人其實最開始只是承接了白衣組織的任務而四處搜尋。但并不是每個動物都能被白衣組織選中，那些被淘汰的才會被賣到屠宰場獲利。”張松拍了拍手，突然覺得自己這個猜測很有道理。
“我也是這么想的，但實際上沒有任何證據，并且致病細菌的來源你沒發現到現在都沒說清楚么，只是說從黑屠宰場屠殺的野生動物體內向外傳播。但具體是什么動物，從何時向外傳遞的，至今都沒有準確的說法。”
“也不一定，田叔就說過有很多事情是不方便公布的，說不定相關人員已經在查了，只是咱們不知道罷了。不管這背后隱藏著什么，咱們也終究只能抱著好奇吃瓜的角度來隨便瞎聊聊了。”
“那肯定啊，咱們只是個普通人，額，你不是，我只是個普通人，就只是好奇罷了，查案這事我又不太擅長。話說你明明看了那么多刑偵方面的書，為什么當初不去當個警察之類的，那不比現在要得到的情報多一些？并且你爺爺不就是著名刑警，這裏面的路子就好走了，說不定還能遺傳一些查案基因。”這個問題陳澤之前就很好奇，但一直沒問，今天正好聊到這裏，就提出來了。
張松嘆了一口氣，“你別說，我當初還真的準備去當刑警的。但是被我姥姥姥爺拒絕了，而且田叔也強烈反對。后來我才明白，是我爺爺曾經下過命令。所以我爹才去學醫，我才去學了心理。因為爺爺說那條路不好走，危險系數太高了。你也知道，其實我爺爺死得也不明不白。”
兩人沈默了一會，就被三個女生叫了回去。畢竟總不能站在外面啊，聚會當然是一起玩了。
臨進門前陳澤突然說了一句，“張松你說會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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