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你在說什么？”
曲天歌疑惑的聲音響起。
秦牧寒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糾正：“你不用去我家，我人在公司。”
“好，我從這邊搭捷運過去至少要半小時。”
秦牧寒一聽到捷運，就連忙打斷她。
“老李等會兒會去接你。”
“不用……”
嘟——
曲天歌覺得很奇怪，以前他喊她過去別墅送宵夜打蟑螂的時候，從沒想過麻煩司機的。
在車上。
老李忍不住對她吐槽。
“少爺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大晚上了還讓你去加班。曲小姐，這你能忍？”
曲天歌卻心裏急得很。
“公司出了點事，我怕耽誤。李叔你能不能開快點？”
“行行行，見你這么維護少爺，我就放心了。”
連她沒註意到自己的變化——最近她似乎聽不得別人吐槽秦牧寒了。
剛到公司門口，兩位保安讚嘆不已。
“哎呀，咱家總裁和準少奶奶都太勤勞了。”
“是啊是啊，在這裏上班可真是安心。”
曲天歌只是笑笑沒有解釋，然后匆匆跑了。
到了總裁辦公室，秦牧寒剛打完電話讓人調查惡意收購的事情。
男人身上的西裝都沒換，還是穿著剛剛的那套。
曲天歌的眉心一皺。
今天她準時下班，他卻一直加班到現在？
看他疲憊得眼角泛著紅血絲，曲天歌的心沈了。
她一秒進入工作狀態。
剛坐下就談正事。
“秦總，我剛剛打電話問了幾位董事，最近這幾天，他們有收到飯局邀約，但都沒去。我懷疑董事會已經被人滲透了。”
公司的股份，持有比例最多的人都集中在董事會。
若是有人在暗中拉幫結派，很有可能在一夜之間成為秦氏集團最大的股東。
至于當上大股東之后，會對公司做出什么決策，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用懷疑，是已經滲透了。”
秦牧寒語氣平淡，眼神間流露著冷厲。
“在a市的時候我就已經收到風聲。”
曲天歌一楞。
“什么？那你怎么現在才說？”
“你覺得秦氏集團為什么能夠傳三代，依舊屹立不倒？”
她張了張嘴，又閉上。
對不起。
這已經觸及到她的知識盲區了。
全球富豪榜上，富得過三代的家族很多，但家族企業能夠傳三代不落入外人手裏，幾乎很罕見。
秦氏集團的實力不容小覷。
但她看了看秦牧寒，還是很質疑。
以秦總近期的智商……能行嗎？
“身為掌門人，部署的每一步棋子都不能被任何人看出來。這是秦氏集團挑選掌門人的唯一標準。”
秦牧寒說完這話，才讓曲天歌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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