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這個人倔強得很, 他也是個最下賤不過的人，明明不過就是一條走狗，卻裝的清高不已, 他以為他是誰。他的死能阻止什么？所以說, 你們，不過都是我手掌中的玩物罷了。”
“你們有今日, 都是咎由自取！”他笑得厲害，依照林烜看來，恐怕林莽同皇后一樣，早已是病得不清。
皇后失了控制, 整個人渾渾噩噩的，現在還跪在祭祀壇面前不住地說著一些稀奇古怪的話。
林莽掐著柳素的脖子，邪笑道：“你不是很喜歡她嗎？殺你有什么意思，讓你的至親摯愛一個一個死在你面前, 那才過癮, 就從她開始！”他眼神看向柳素。
林莽實在是恨極了。
他最討厭景歡這個樣子，自以為勝券在握, 目中無人的態度。他算什么？不過是背叛了主人的一條狗罷了！
“你既如此了解我，不妨就將她給殺了, 你看我會不會眨一眨眼。”大陳國的太子，世人眼中盡善盡美的戰神景歡，人人都曉得, 神是不會動心的。
可是凡人會。
柳素的心揪了一下。
雖然她曉得景歡是為了應付林莽才這么說的, 可是她仍感覺到窒息般的心痛，大約，這就是病入膏肓的愛了吧。
明知如此，心卻在放縱自己去胡鬧。
不行！她不可以。
“殿下, 認識你是素素三生有幸，我求您親自了結我，不要給他機會。”這是她最后的話，之后再無一言，只是眼中噙著淚，笑意寥落。
景歡握劍的手微微顫抖。
他自然是......無法割舍她，非但無法割舍，而且心痛得要命。
可如此境地，他不能以國家與百姓的命去作賭註。
林莽得意的叫囂，他看見了景歡的遲疑——這點遲疑便足夠要了景歡的命，只有他足夠在乎這個女子，那么，無論是生機還是別的什么。
林莽狠狠攥住柳素的下巴，柳素吃痛，卻不敢叫出來，她怕景歡心軟。
很多很多年以前，景歡也曾遇見過這樣的情形，那時他躲在床底，看著別人對大哥施以暴虐行徑，他卻愛莫能助。
他以為，只要能站在最高處就能掌控生死，就能守護住自己最愛的人。
原來他從頭到尾都錯了，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無法守護自己的親人、愛人。
守護有時候與權力，并無瓜葛。
只是看你，舍不舍得。
世上無兩全，如何不負黎明不負卿。
景歡手摸上箭袋，指縫間被磨出的箭繭隱隱作痛，林莽仍是捏著柳素的下巴，景歡笑了笑，張口溫柔道：“素素，我騙他的，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
——箭聲破空，凌厲得劃破一切，景歡的眼眶瞬間便紅了。不是景歡，而是林烜，他一直不知道林烜擅箭。
“素素——”他仰天喚道。
可是心上人已倒在血泊之中，只有一雙含笑的眼睛死死盯著他。
景歡以前只聽過，殺死一個人的時候一定要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這樣厲鬼便不敢找上門。
柳素一直盯著他。
大概是想要記住他的模樣吧。景歡不敢錯眼，他怕她會忘了他的模樣，那就一直記著吧，千萬別忘了。
“你相信世界上有輪回嗎？”那是很久很久以前，柳素曾問過他的話。彼時月光正好，皎潔又柔和的光照在她臉上，柳素雙手晃著披在肩上的發，茉莉兒將它們扎成兩個小辮子，她就這么搖搖晃晃的，一會晃到這，一會到那，來來回回的，一直在景歡面前來來去去。
景歡嫌她煩，便道：“鬼神之說都是騙人的。”母后也一直相信鬼神之說，甚至于她堅信大哥的肉身雖死，但靈魂不滅，遲早會回來的。
不知是哪個愛蒙人的“高人”說的，總之將母后禍害得不淺。
那時候景歡總說要讓母后向前看。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都市最強戰神齊昆侖 繼父 幺女長樂 午夜進棺 和亡夫在仙界重逢后 紫陽 西游之這個妖怪不對勁兒 性欲處理專員 陸北辰白晚晚 風月大帝 驚悚NPC覺得我暗戀他 超凡神醫 霍格沃茨之黑魔法覺醒 懷里藏嬌［娛樂圈］ 開局逆襲當神豪 替身他上位了 舊愛晚成 火影之神級系統 齊妃云南宮夜 非做不可 四合院從警察 三千道劫 法醫王妃：我給王爺養包子 鳥與荊棘 佛門簽到二十年，女帝求我還俗 火影之裝遁少年 清穿之太子嬌妃 風暴眼 賈璉在紅樓的奮斗 重生之木槿王妃 還逃課嗎 唐漠葉的小說作品 小白花黑化記 玄學大佬穿成豪門女配[娛樂圈] 陰陽怪談 戀戀晚風沉閱讀 以愛謀生 你是我的五月天 農家貴妻 龍戲花都 關于我成為鬼殺隊劍士的這檔事 萬人迷辭職跑路了 嬌氣包在無限世界天天被壞男人哄 傾世狂妃：魔帝么么噠 重生后我進了前男友敵人的圈套 玉慧全集 我與阿姐的惡毒互穿 我的功法能合成 網游之弓神無敵 我是你的嬌嬌啊 小狗狗飼養指南（年下1v1） 夫道（女尊np） 從王女到諸侯（春秋） 陸先生每天都想追妻 星光與你 在大秦帝國教書的日子 青梅 甜系貓咪戀人 末世重生之累贅 豬爺爺在七十年代 民國之我有時空門 破罐子別摔 ［快穿］雙修系統 他又野又烈 仙子你道侶又換人設了 [海賊王]和燙男人們在海上養崽 先生約炮否？ 她和她的群島 贅婿歸來蕭破天 喜劇 狂妃霸上壞壞壞王爺 覆合大師 君心是我心gl 道法迷真 打破戀愛守則 家教之瓦利亞的浮云 至尊人生小說老王小麗 快穿女主真大佬 穿書之攻略病嬌生存法則 英雄聯盟之重返S7！ 淫男亂女 太可愛了，沒忍住 洪荒重生女媧 招個男鬼當媳夫 靈氣覆蘇：百倍時間加速 八零漂亮后媽，嫁個廠長養崽崽 不熟 孕婚欲嫁：總裁意亂情迷 丑女翻身之傲嬌寵妃 福寶醫妃，陰鷙王爺他美色勾人 蟲族之七年之癢 主神的黑店 [機甲]妹紙兇殘 誰難受誰知道 霸總穿成農家夫郎 醫妃沖天：王爺輕點寵 大清太子妃 我在大宋做臺諫官 被拒絕后，我成了世一教 末世重生之壞壞女配李晴林佑 網游之虛擬同步 修仙：活得越久，天賦越好！ 大秦：讓你修長城你把匈奴滅了？ 天子問劍 諸天：我一不小心，送全班穿越了 穿書后被系統升級整活 三國：蜀漢敗家子，開局火燒臥龍崗 洪荒：楊戩成圣，師傅的我茍不住 長生蠱道：從煉出癡情蠱開始 狂妻歸來，前夫放肆寵洛晚陸寒川 合籠蠱 12星神的魔法世界 懲罰軍服+番外 紈绔拽媳 前夫No1 荒島求生，兄妹爆紅 恒河沙 男友他美顏盛世 [飛刀]重生之夢蝶（小李同人） 狼子 我要做深淵主宰 我！最強COSPLAY者 風花雪月 炮灰改命指南【快穿/雙性/np】 重生最強商女：首席，寵上癮！ 家族修仙：宋氏長青 瘋批男主別害怕，我只是單純變態 斗羅大陸滛神傳承 元祖歌姬養成日記 大乾監國太子 身為少爺們的貼身保鏢 暗戀我，你怕了嗎 十裏冬 異世神降師 與丞相退婚后20 高武大明：都成武圣了能尚公主吧 快穿成短命男配后，他靠捐錢活命 都市之超品醫神 劣性調教（姐夫H） 重回1990去創業 港片：表哥烏鴉求援，我血洗江湖 野蠻生長 假冒貴族后我成神了 出來混 重生后我跑路了 解佩令 云和雨 咸魚在求生綜藝爆紅成錦鯉 女配在年代文裏暴富 嫁給傻子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