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推開顧深，無視顧深被推開后慍怒的臉色，跪在地上查看陸謹言臉上的傷勢。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陸謹言勾唇笑笑，看著林苒的視線裏依舊溫潤如初。
“林小姐不怪你，怪我不該想她，一時間沒控制住情緒，所以昨晚喝了太多酒，現在事情發展到這樣的地步，給你和顧先生還有顧小姐造成這么嚴重的影響，顧先生怎么對我都是應該的，我認了。”
江辭站在一旁，直接被震碎三觀。
這些可都是他辛苦調查出的結果，卻被陸謹言說成是惡意栽贓？
綠茶婊他倒是見過不少，紅酒鴨卻是頭一遭見識。
真是開眼界了！
身后驀然傳來顧深不摻任何情緒的聲音：“送林小姐回去。”
林苒身子一抖，爾后便被兩名保鏢架起。
“顧深你放過他，我們真的什么都沒有！”
顧深任由保鏢將林苒帶出套間，冷戾目光始終盯著坐在墻角的陸謹言，爾后接過江辭遞來的支票，隨手寫下一串數字，輕蔑地扔在了陸謹言面前。
“陸律師，下次可沒這么幸運了。”
話音落，顧深轉身離開。
四十分鐘后。
江辭來到會所頂樓，推開顧深的私人休息室。
“老板，林小姐已經送回酒店了。”
“嗯。”
顧深仰躺在沙發靠背上，單手捏著眉心，看上去情緒很是低迷。
他這樣的狀態，江辭在此之前只見過兩次。
一次是七年前喬婉小姐離開的時候，一次是五年前林小姐家中失火，在大火中被他救下的時候。
第三次便是現在。
江辭收回思緒，松開緊抿的唇，小心翼翼地繼續說道：“我還查到一些東西，您看了心情應該會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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