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依舊抱緊緊著紙人。
金絲取下著眼鏡。小女孩皺眉。
“等爸爸好久，為什么爸爸仍然不下車回家，現在，媽媽也不見了?！?
小女孩抬起懷裏的紙人，往金絲面前晃下紙人。
“媽媽做的紙人很好看，我好喜歡的，爸爸也會喜歡紙人，對嗎?！?
瘦猴跑到楚幼的身邊。
“小女孩講這些，肯定是透露重要的線索，不是無緣無故吐出此話。她多次說她的媽媽，會不會，她媽媽就是，對皮囊感興趣的另位兇手？”
瘦猴的聲音很輕，除一旁的楚幼，旁人聽不到瘦猴在說什么。
楚幼若有所思的看著小女孩。
小女孩的紙人詭異漂亮，點著一雙血紅眼睛，紙人的眼睛沒有動，小女孩眼睛轉過去，盯見楚幼。
小女孩跑向楚幼，右手抓住楚幼一只手，軟著聲音：“姐姐好漂亮，我喜歡姐姐?！?
楚幼單手摸下小女孩的腦袋，明媚眼睛深墨色，凝視小女孩無害的眸。
“差輩了，我和金絲同齡，叫阿姨。”
小女孩搖頭。
“不，我想叫姐姐，姐姐可以陪我玩嗎？”
小女孩眨巴下眼睛，笑容像是人間小天使。
楚幼註視小女孩的紙人，眸光一暗。
小女孩期待的視線盯著楚幼。
楚幼素白的手，從古風包裏取出山茶花發釵，佩戴小女孩長發。
小女孩撫著發釵，眼神微怔。
楚幼語氣慵懶。
“我送你發釵，你回禮，送我一個親手折的小紙人如何，我不會陪你玩，你的年齡比我太小。”
小女孩低著頭，嘟囔著：“我覺得自己靈魂，已經不是孩子?！?
小女孩抬首，仰看楚幼那張清麗的面容。
“姐姐，我做的紙人，你確定要嗎？”
楚幼纖長的手，點小女孩懷裏紙人。
“我其實想要這個紙人，更符合我的喜好?！?
小女孩攥緊著紙人，后退兩步。
“我送你紙人，你不要覬覦媽媽制作的紙人。”
楚幼眼神意味不明，靜靜盯著小女孩。
小女孩跑出客車。
金絲想去追小女孩，立刻下車。
小女孩跑到小巷子裏。
聽見腳步聲。
小女孩回首，血紅的眼睛，凝視金絲的眼睛。
發出詭異的音調。
“爸爸，你會喜歡紙人，對嗎？”
小女孩又問出相同的問題。
金絲手電筒照在小女孩的臉龐，微微點頭。
“是，我會喜歡紙人，爸爸以后，仍會繼續送你洋娃娃。”
小女孩唇角一揚，笑容滿面。
奔向金絲，放開紙人，一把抱住金絲的長腿。
甜甜的人類幼崽聲音。
“果然，爸爸不會忘記送洋娃娃?！?
暗處角落裏。
少女npc一身艷紅古風收腰長裙，踩著繡花鞋，眼神深深的，盯見金絲和小女孩。
頭頂上的昵稱「明纓」二字，被深黑的夜晚顏色掩蓋。
金絲不知曉明纓看著他，下意識感覺后背發冷，像是被惡鬼盯上的感覺。
小女孩歪下腦袋，察覺金絲臉色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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