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夫妻兩嗎？”
扶風嘴角微動。
司徒呈摸了一下下巴道：“我聽下面的人說你兩之間關系很糟糕？”
扶風還是不說話。
司徒呈莫名地覺得這屋里有幾分壓抑，這其中大半分的緣故都是從扶風的身上傳過來的，司徒呈自己也被嚇了幾分，這皇室了秘聞，自己還是不打聽的好，要是一個不小心，掉了腦袋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你、您要是有、有什么需要吩咐底下的人就好了。”司徒呈忙起身，瞅著那樣子是就打算出去。
扶風跟著站了起來，看著司徒呈，“你慢走。”
司徒呈被扶風這樣子給嚇了一下，可是看扶風沒有什么惡意，這才穩住了些心神，“得，您別送，我可以自己出去的。”
扶風見此，也就停住了腳步，沒有送了。
因為……
送誰出門這樣的事情，扶風著實是沒有做過，能讓自己相送的，也就只有太子。
她重新坐在了凳子上，看著司徒呈出了房門。
安寧的客房其實就在旁邊。
按理來說自己應該去看看安寧的，可是她此刻卻是一步都不想動。
呆呆地自己就坐了好半晌，門口有敲門聲響起，她才呆呆地抬眼看去，只見安寧就站在門口那里，朝著里面看。
司徒呈出去的時候也沒關門，扶風也沒想著去把門關起來。
安寧在那里站著，看著木呆呆的扶風，再次出聲問道：“我能進來嗎？”
自己不知道是多少次把安寧拒之門外，此刻看著她那可憐巴巴的模樣，不知道怎么地，就心軟了，說：“進來吧。”
安寧喜出望外，忙進來了，走了兩步又折回去把門關了起來。
扶風看著安寧這樣莫名地有幾分緊張。
安寧到了扶風的近前，卻像個小媳婦一樣，有幾分拘謹，又有幾分膽怯：“我能坐下嗎？”
扶風抬眼看她。
她是刁蠻公主，第一次見的時候的樣子還在眼前，這些事情好像就是昨天，可是一轉眼的功夫，就全都變了。
“坐。”
扶風出聲，聲音都有幾分沙啞。
多少次生死邊緣時，都想著自己要是能再見她一次就好了，可真的能見到她了，自己卻是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想把她推開。
“我們可以好好談談嗎？”安寧小心翼翼。
“有什么話你直接說就好。”
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覺地捏成了拳頭，扶風自己都有幾分緊張，她既擔心安寧不管不顧地撲上來，也擔心安寧真的要放手。
“我這么久沒有見到你，我很想你。”安寧說。
一開始還很平和，可到了后來，嗓子就啞了。
以往聽見這樣的聲音，扶風知道，安寧是要哭了，抬眼的時候只見眼眶濕濕，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不知道什么時候打算掉下來。
扶風沒說話，可是手卻是越捏越近。
她很想伸手去給安寧揩去眼淚。
在以前，這是很簡單的時候，自己伸手就能做到，可是現在……
她連伸手的勇氣都沒有。
她現在已經不是威武大將軍，她不是了。
本以為自己能在皇帝的手上頑強抵抗，能和安寧安樂一生，結果一切變得那么快。
她不說話，只覺得自己被一些復雜的情緒充斥得大腦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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