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仲景問：“大哥去保定做什么？”
“這事不能說。”賀長恭道，“公事。小三，你跟我去吧。”
賀季武：“啊？好啊！我這就收拾東西去！”
他最近學(xué)兵法，學(xué)得要累死了，正想出去跑跑。
第二天，兄弟倆一大早就離開了。
他們前腳剛走，榮懿公主就讓人來傳話，讓沈云清和孟湘湘去一趟公主府。
算算日子，該覆查了。
沈云清提著藥箱，帶著沈云清和海棠，一起登上了去公主府的馬車。
“起來吧。”榮懿公主靠在榻上，面色比從前紅潤許多，只是有些慵懶模樣，對著給她行禮的兩個人道，“你倆都過來坐。”
婆子把兩個繡墩挪到前面，兩人謝禮之后虛虛坐下。
沈云清給榮懿公主診脈，又覆查了傷口的恢覆狀況后道：“公主恢覆狀況很好，請您放寬心。”
“除了不能生孩子之外，什么都很好，是嗎？”
“……是。”
榮懿公主的子宮，沒有保住。
但是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
“小日子也不來了，清凈。”榮懿公主自嘲地道，“說起來，真是撿回一條命來。我該好好謝謝你這丫頭，只是……沾上我，沒什么好事，所以還是少來往好。”
她抬抬手，兩個穿著青色比甲的丫鬟，一人捧著一個三層錦盒過來。
“一個是給你的謝禮；另一個是給湘湘的添妝。”
沈云清似乎明白過來，為什么孟湘湘成親當(dāng)日，榮懿公主不給她做面子，送添妝。
——她是真心為孟湘湘想，覺得自己不祥。
也不知道，榮懿公主究竟經(jīng)歷過什么。
從公主府回去，兩人回去打開錦盒，才發(fā)現(xiàn)原來都是滿滿的首飾。
“這禮，是不是太貴重了？”沈云清不安地問孟湘湘。
孟湘湘道：“沒事，你習(xí)慣了就好。公主從前給我的賞賜也很多。”
現(xiàn)在絕了子嗣，估計更是揮金如土。
“可是你娘和公主是手帕交，那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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