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汐起身，收起那幅畫，卷起來掛在了最顯眼的地方。
    程汐嘴里還嘟囔著：“可憐的魚餌，就要被小人給釣走了。”
    絕絕子：你知道還讓人偷。
    程汐翻了個白眼，“你懂什么，我這是正當防衛。不然我要等著程月來算計我嗎？”
    只是可惜了她畫了許久的畫。
    玉池街上，人來人往。在街尾的冷清地帶，一位白胡子老者席地而坐。
    程汐一邊打坐，一邊偷偷瞇著眼看著街道。
    終于，一輛豪華的馬車自遠處而來，“噠噠噠”的馬蹄聲在程汐的耳中越發清晰。
    程汐算好時間，在馬車即將從她面前駛過的時候，大聲說了一句話。
    “壽禮選的好，爭寵沒煩惱。”
    絕絕子：我當你要說什么高深的語言呢。
    像極了“兩塊錢你買不了吃虧，兩塊錢你買不了上當”的經典廣告詞。
    程汐：說的高深了怕有些人聽不懂啊。
    果然，馬車在前方停了下來。
    程月掀開簾子，前面的珠簾一陣叮咚亂響。她踩著仆人的肩膀慢慢走了下來。
    程月整理了一下衣襟，昂首挺胸走向了白胡子老者。
    也就是程汐。
    程月一上午在各種名貴鋪子里轉了許久，都沒有找到中意的壽禮。
    給太后的東西，必須要名貴大氣，還要有內涵。
    她走到程汐面前，半信半疑：“大師知道我現在想要什么？”
    程汐捋了捋胡子，“沒有我不知道的事。”
    程月一喜：“請大師明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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