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得有些距離,但葉笙歌明顯的感受到林柯抬手時盯著自己的眼神。
沈痛、憤懣。
漠北二話不說,利落地倒車,快速地扭頭,沖了出去。
身后的警車已拉向警笛,跟著追了上來。
葉笙歌瞄了眼后視鏡裏的警車,扯了扯嘴角,“貓捉老鼠的游戲,玩多了真是膩啊!”
漠北氣得嘴角直抽,瞪著副駕駛上滿臉悠閑的女人,毫無風(fēng)度的嚷嚷起來,“你還好意思埋怨?勞資是因為誰變成這過街老鼠的?”
葉笙歌捋了捋自己的頭發(fā),笑得有些邪惡,“你光棍這么多年,難得這么多人追你,你該感謝我給你制造的這個機會。”
漠北被氣得直爆粗口,怒道:“你!大!爺!”
葉笙歌指著身后的警車,笑著打趣道:“我大爺在后面追,你要不要停車和他們成功會面?”
漠北瞪了眼今天頻繁找茬的女人,大吼道:“你閉嘴!”
葉笙歌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
漠北的車技,那是一等一的牛逼,只是那曾今在華爾街狠甩十幾輛警車還能成功避開監(jiān)控的男人,終于遇到了平生的一大勁敵。
他甩掉無數(shù)只尾巴,卻唯獨甩不掉林柯那塊粘人的膏藥。
真是緊咬不放,氣得漠北滿口粗話一路的爆。
葉笙歌在旁邊笑得直捂肚子,前仰后合的不能自持。
眼看林柯就要追上他們,漠北突然看著葉笙歌,面色沈凝的說道:“你來開車,我去引開他。”
葉笙歌擰眉,冷冷地說道:“我怎么確定你不是讓我去當誘餌?”
臨到這種生死攸關(guān)的情況,還能矯情的耍小性子。
除了葉笙歌,還有誰能有這種不要命的狗膽啊!
漠北氣得一口血卡在嗓子裏,上不上,下不下。
他干脆直接打開門,直截了當?shù)恼f道:“反正我直接跳車,剩下的你看著辦。”
葉笙歌見他果真放手,立刻怒罵了一聲,“瑪?shù)模∧氵@渣渣!”
漠北是真的跳了車,連續(xù)翻滾一周后,利落地躺在了林柯的車轱轆旁,灰頭土臉的嚇出一身冷汗。
林柯及時踩了剎車,車輪磨著粗糙的地面,發(fā)出“吱吱吱”地尖銳聲音。
漠北見狀,用衣服捂著臉,快速地往旁邊的老舊居民樓跑。
葉笙歌盯著后視鏡裏你追我趕的兩人,好衣服警匪相親相愛的大戲,癟了癟嘴,一踩油門,直接跑了。
她方才得意洋洋幾秒,突然瞳孔一凜,猛地踩住剎車,方向盤呼呼地連續(xù)打轉(zhuǎn)。
急速的剎車,讓她整個人往前沖,再狠狠甩向靠墊。
渾身上下,五臟六腑,全是火辣辣的陣痛。
葉笙歌立刻打開車門,方才落地,就看見那輛豪車的車門打開,一抹陰邪之氣呼了出來。
“tina!好久不見。”
葉笙歌只覺得心口瞬間被什么東西攥緊,連呼吸都變得緊促。
對方的聲音沈了沈,略帶一絲遺憾,“嘖嘖嘖......相處這么多年,你看到我的表情,永遠還是這么的不討喜。”
葉笙歌咬著后槽牙,不住的往嗓子裏咽了咽口水,瞪著面前的男人,有些緊張的說道:“冷西爵,你果真來了蓮城。”
冷西爵撫了撫手指上的戒指,笑意有些深,“你這么不受控制,我當然要親自過來看著你。”
葉笙歌盯著他手上的動作,渾身的毛孔都嚇得要尖叫。
她努力穩(wěn)住心神,咬著牙,深深地吸著氣,“你想要干什么?”
冷西爵挑了挑嘴角,嗓音含著些寒涼,“很久沒有見你兒子,特意過來看看他。”
葉笙歌一聽,背脊直發(fā)寒,心生惱怒,“冷西爵,有什么你沖著我來,你別碰他!”
冷西爵欣賞著她激動的樣子,笑了笑,打趣道:“嘖嘖嘖......當媽的人,果真很勇敢啊!”
葉笙歌惱怒,“冷西爵!”
冷西爵冷笑一聲,“tina!你好像有些忘了你存在的目的,怎么,風(fēng)花雪月裏,連自己的仇都一切被言易山侵蝕了?”
他的聲音更加的輕蔑,甚至是鄙夷,“你呀!還真是活該被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間。”
葉笙歌仿佛被當頭一棒,只剩下咬牙切齒的恨,以及束手無策的怒。
冷西爵臉上的笑意很沈,語調(diào)更是陰詭,“給你個機會滅我心頭的火,冷訣獻殷勤送過去的地皮,我要你原封不動的給我拿回來。”
“你要是拿不回來,我就拿你兒子出氣。”
“我告訴,這次肯定不會是只有頭痛那么簡單,玩狠的,我從來不會手軟。”
葉笙歌瞪著他,唇瓣被咬得發(fā)出火辣辣的疼,只有那份疼,才能讓她清醒得不沖上去和他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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