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林佳杉應下,要是病了,那人又該嘮叨了。
回到府上時,碰巧顧嘉初今日在府上,他問:“你們做什么去?”
林佳杉道:“女孩子之間的事,你不要問。”
顧嘉初長嘆一口氣,她真是越發不將他放在眼裏了,“古昌拿兩個手爐。”又叮囑林佳杉,“冷了便早些回來,莫要染上風寒。”
林佳杉披上披風,回道:“知道了,知道了。”
顧嘉初也不顧外人在場,抓住她的手腕,板著臉問:“我說了什么?”
林佳杉被扼住了去路,只好乖乖回答,“要註意保暖,要早些回來。”
韓芊盈轉過身去偷笑,要是能和她喜歡的男子能夠在一起,也會這般甜蜜嗎?
兩人到吳允成那拿了令牌,上了城墻,站在墻頭,看漫天飛雪,林佳杉細嗅空氣的味道,凜冽的風吹打在臉上,也不覺得冷,笑得眉眼彎彎,“我的家鄉在南方,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大雪,鵝毛般的,真讓人喜歡。”
她說了好多話都不見韓芊盈回話,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發現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在雪中走訪,林佳杉輕輕推了她一下,“怪不得好幾位公子上門提親你都不同意呢,原來是心有所屬了?”
韓芊盈當即否認,“沒有。”
她臉上也不是是害羞還是被寒風凍的,一片潮紅,林佳杉問:“你覺得吳大人是個怎樣的人?”
上月成家大少爺結了婚,顧嘉初便幫她恢覆了名譽,她暗中試探兩次,可那人好似根本沒反應過來,韓芊盈恨鐵不成鋼地道:“書呆子!”
林佳杉聽笑了,韓芊盈在學堂雖嚴肅,卻是個擅長觀察的人,誰表現的好,有潛力學習,她都會表揚,今日到了吳允成這裏竟說了“書呆子”三字。
“吳大人到底哪裏好,將你迷了去。”
“人好,是個為百姓著想的好官,渾身的書卷氣,溫潤又儒雅,當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林佳杉不否認吳允成模樣俊俏,身上有著書生氣質,可公子世無雙太夸張了,她只覺得情人眼裏出西施。
韓芊盈不服氣地問她,“在你眼中顧公子難道不是舉世無雙嗎?”
她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夸讚顧嘉初呢,她抿著唇,“勉強吧。”
下了城墻光顧了胭脂鋪子,布料鋪子,最后去了珍味拿了些糕點送了韓芊盈回府,林佳杉才回顧府。
冬日的天黑得早,可府中確是燈火通明,林佳杉走進院子便瞧見滿院子的梅花,想到來錦城前顧嘉初說會在院子了給她種滿梅花,竟真的實現了。
她洋溢出個甜蜜的笑,顧嘉初說過的話從不會食言。
她回到房內沒有顧嘉初的身影,逢雨進來伺候她沐浴更衣,說是顧嘉初在書房忙碌,還得一小會兒。
這段時日顧嘉初好似更加忙碌起來了,但是她有感覺,不單單是生意場上的事,他好似在密謀著什么,每日都在往外送信,他的身世,前世處境,難道他謀劃著覆仇,或者爭皇位?亦或者統一天下?
正在沐浴時,顧嘉初走了進來,問道:“想什么呢,叫你好幾聲都沒回答?”
入冬后,顧嘉初幫她沐浴幾次,她早已沒那么害羞了,仰著頭問他,“顧嘉初,上次你問我,要是你不是辰國的人,我會跟你走嗎?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沒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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