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包廂之內，尷尬的氣氛緩緩彌漫開來。
楚清音也愣在了原地，楚經和韓英以及楚紫檀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劉提督，您不是找錯人了吧？秦立不過是個啞巴還是個廢物，吃喝全靠著他老婆，這樣的一個人，您給他敬酒？”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程文，當即他就開口問出來。
他這句話，也是眾人想要問的話。
一個廢物，為何劉提督要給他敬酒。
“廢物？”劉提督冷笑一聲皺眉，這才看向程文。
“你是？”
見劉提督劉正問自己，程文立刻開口：“我叫程文，是陽城劉老大的助理。”
“提督，這人我記得，上個月劉老大還讓我們投票來著，他就是馬上要擔任副老大的人。”劉提督身后的其中一人上前一步道。
“副的？”劉提督瞇眼。
一瞬間，程文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而下一瞬間劉提督突然轉移視線，再度看向秦立：“秦先生，這程文與你有矛盾？”
嘩！
整個包廂內的人，在這一刻全部看向秦立。
程文的目光更是灼灼的盯著秦立，他萬萬想不到，剛剛被自己嘲諷到無處立足的秦立，竟然在此刻，讓他如此恐懼。
秦立微笑，他不知道看好劉正的父親，竟然讓劉正對自己如此客氣。
不過，這也讓他對劉正增加了不少的好印象。
而此刻，劉正明顯在給他面子。
恐怕這人精一樣的劉正，一眼就看出來今天這包廂內，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秦立眸子瞥了眼程文，明顯看到程文眼中的恐懼，當即心中冷笑。
沒出息的貨色！
他并不屑與這種人糾纏太多，而且，這程文不管如何也是親戚，做的太絕對，只會讓楚家不好做人。
“不，他是我姐夫，沒有矛盾。剛剛不過在探討這件古董是真品還是贗品罷了。”
秦立淡淡的一句話，讓程文瞬間大松一口氣，一時間才發現他的雙腿都是軟的。
一旁的范明明眼尖的趕緊扶住了程文，他才沒有坐在地上。
但秦立的這句話，又將整個包廂的焦點，轉移到了這元青花大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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