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獸人)浪跡天涯!
既然順利地消滅了一個怪物,和薩就沒有催著立刻趕路。而且,冰雪城區域的暴風雪大家都已經見識到了,雖然比暗藏無數危機的雪山群好一些,但也僅僅只是好一些而已。更可怕的是,過雪山群的路程他和奧蘭都比較熟悉,這塊荒涼的地方卻只能靠自己摸索。如果陷在風雪里迷了路,等待他們的,很可能只有死亡。
換個角度想,這種時候趕路,和自取滅亡也沒什么差別了。就算衛瀚和秦笙對消滅怪物的事情再積極,也不可能不首先考慮自己的安全。說服衛瀚離開雜居部落,現在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幾天的歡樂宴會過去之后,雜居部落過冬的儲藏已經消耗了一半。恢復了日常生活的人們不得不節衣縮食起來,族長也格外在意天氣,似乎想挑一個好機會狩獵。衛瀚當然不會錯過狩獵的機會,他之前背過來的那些獵物早就在宴會里吃光了,沒有食物在手里的感覺格外不踏實。他強烈要求加入,族長也表示了歡迎。兩人等著天氣好轉,都沒什么事可干,精力過剩地打了好幾場架。打著打著開始惺惺相惜起來,關系也越來越親近了。
宴會之后年輕祭司忙碌了一陣,等他開始閑下來,秦笙挑了個合適的時間,直接去他的帳篷里拜訪他。
秦笙一向是個不擅長與人交往的人。不過,和衛瀚一起游歷了兩年多,他雖然不喜歡多說話,但和人交流的時候簡潔明了又直率,反而意外地對了一部分人的胃口。他和祭司的交談,衛瀚和族長都不在場,也沒有必要在場。
兩人坐在火堆邊,祭司在磨草藥粉,秦笙也認識一些藥草,幫他挑揀。氣氛有點隨意,就像他們要說的并不是神殿的事情。而神殿的事,對獸人來說,一向是非常神秘的。
“我們年紀相差不大,你直接叫我的名字阿川吧。”
“好。阿川,你可以叫我阿笙或者秦笙。”
祭司阿川笑起來:“我們的名字好像和別人有點不一樣,說不定祖先來自同一個地方呢。”
秦笙點點頭。就連他們都知道雌性并不是在獸人世界里生長起來的,祭司只會更加清楚。“你說神殿的事,沒關系?”他之前提出要求的時候并沒有認真思考過,祭司是不是不能隨意透露神殿的秘密。或者他們是不是需要遵守某種規則,不能隨便說神殿的事情。
“沒關系。”阿川有點滿不在乎,“一點點反噬而已。上次我召喚了火焰燒了怪物的尸體,前幾天就躺了躺。這次大概也只需要躺一會兒就行了。這沒什么,我剛出神殿,不太習慣,反噬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秦笙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一點點反噬”是不是真的這么輕描淡寫。但這讓他想起了秋之城區域綠孔雀族的老祭司,違反了部落祭司的規則,最后是會失去生命的。
“真的沒事。我還挺看重自己的生命,想和科加西白頭到老呢。”阿川手里的動作沒有停下,細心地把藥草碾碎,“怪物雌性的事重要多了。你的伴侶說過,你們殺了不少怪物雌性,我很感興趣呢。”
需要他人幫忙的時候,確實首先必須把事情都說清楚。秦笙簡單地將他們在雷電城和秋之城遇到的怪物都說了一遍,提到那些滅族的慘劇,他的語氣有些低沉。不過,對于神殿祭司的懷疑,他并沒有明說。就算不說,阿川應該早就很明白,雌性不是獸人世界的,怪物雌性更不可能是獸人世界的。它們通過某種途徑來到了這里,肯定和神殿轉移雌性脫離不了關系。
“原來你們就是雷電城區域消滅怪物的勇士。哈哈,我還在神殿里的時候就聽說過你們了。”阿川笑了起來,“你們現在是不是懷疑,這些怪物雌性和某個神殿祭司有關?”
他的問題非常直接,秦笙并不覺得意外,點了點頭:“太多了,不可能是意外。”
“如果真的只是意外,這些怪物就不會出現在大家面前了。”阿川同意他的看法,“雖然怪物看起來很厲害,但是高級祭司很容易就能消滅它們。”
秦笙并不了解祭司們的實力情況,但從高級祭司的神出鬼沒來看,除了打第一個怪物的時候大家都沒有經驗,之后的怪物他們的確一定能輕松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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