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去的白疏影,南宮彥的眼里露出一抹讓人難以言語的神色。他在深深的掙扎,到底是該繼續對悠悠的報仇,還是該對白疏影懷有一絲的仁慈之心。
呵……白中天。你配嗎?你不配得到我的饒恕,當年要不是你的挑撥離間。而我也不會失去心愛的女子,同樣也不會令我們兄弟反目成仇。這筆賬,我會好好的和你算下的。不過,在和你過招之前。我根本無需自己動手,我會用另一種途徑讓你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讓你的孩子知道,你的真實面目究竟有多么的丑陋。打定主意之后,他走下了山坡。
小荷扶著白疏影緩緩的行走著,背后的傷令她痛的有些難以呼吸。
南宮彥是練功夫之人,腳程自然比白疏影她們快。
“小姐,你怎么啦?”小荷慌忙扶住有些倒下來的白疏影,南宮彥走上去二話不說的把她打橫抱起。
小荷微楞了一下,而白疏影自然是不肯。舉起自己小小的粉拳,一下一下的砸在南宮彥的身上。微微的喘息著,眼睛半合。“放開我,不需要你的同情。這身傷,是你加諸給我的。為什么你不問問事情的來龍去脈呢?而是,直接就懲罰下人。”說完之后實在是沒了力氣,便靠在他的懷里。
對,自己為什么不問問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呢?究竟這件事情的真相是如何的呢?怪自己,當初一聽見她的名字就馬上失去了分寸。原來,自己對白中天的恨是這樣的深刻。連無形之中把這股強大的恨意轉移到白疏影的身上,也是后知后覺才發現到。
小荷站在南宮彥的身邊,看著被他抱在懷里的白疏影心里七上八下。
承乾王府
“還楞著做什么,不快去叫花弄影。”朝著小寶吩咐著,馬不停蹄的把她抱進了東院。
小荷知道白疏影是因為背上的傷口,所以才會臉色這般的難看。“王爺,剩下的交給奴婢吧!”南宮彥并沒有說話,替白疏影蓋上被子。
花弄影一進門,就看見一臉黑面神的南宮彥。“小彥彥,難得你回心轉意了。”語氣里盡是調侃,并不是很心急白疏影的病情。
“少廢話,還不快看看怎么回事。你這個庸醫,簡直就是一無是處。”南宮彥的用詞有些惡毒,花弄影一笑置之并沒把南宮彥的話放在心上。
坐到白疏影的床邊開始把脈,臉色有些難看。
“誰讓她下床的,還有為什么讓她見風。你們怎么照顧病人的,難怪病情變化如此的惡劣。還有你,小彥彥。有什么事情,等她病好了再說也不遲。”第一次,南宮彥忘記了反駁。看著花弄影如此嚴肅的臉色,他知道情況有些嚴重。
在回來的路上想起白疏影的話,他覺得這次處理事情有些草率!等花弄影出去之后,小荷把藥拿出來正想要替白疏影換卻被南宮彥制止。
“出去吧,這些事情我來做。”聽著南宮彥的話,小荷有些不情愿。見他的神色比剛才緩和了點,她便也不再橫加阻攔。
白疏影躺在床上,整個人有氣無力根本就動不了。任由南宮彥一件一件褪下她的衣衫,到最后一件裘衣被他解開帶子后她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衫。
南宮彥把藥放在旁邊的矮幾上,眼睛看著她。“放心,我不會強行要了你的。只是上藥,好嗎?”瞬間表現出來的柔情,讓白疏影無法抗拒。
看著她背后那明顯的傷痕,他的心有些揪緊。這樣完美的背部曲線,那晶瑩如無暇白玉般的背。現在,多了這些煞風景的疤痕。南宮彥有些后悔,卻始終強忍著。
“為什么要替下人打抱不平,難道他們的性命比你自己還來的重要嗎?”替她上著藥,冰冷的手指每到一處就會引起白疏影的顫抖。
有幾處傷疤已經扯裂,看著有些破裂的傷口南宮彥別過眼去不再看。生怕自己會一不小心就心軟,會情不自禁陷入這場報復之中,會忘記自己與悠悠那刻骨銘心的愛。
白疏影拉上自己的衣衫,趴在床上。“在我眼里,下人也是人。而且,我不覺得自己比他們高貴多少。”這句話說的極輕極緩,就連王妃的頭銜都沒有帶給她幾分的殊榮。而南宮彥卻一直在深思她的話外之音,為什么會把自己與下人歸為一線。難道,堂堂侍郎千金有這么的不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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