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天一在李玄面前左晃右晃了一番。
李玄只看到幾道殘影滑來滑去。
“看不清，所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玄回道。
“嗯……這個樣子的話。”谷天一略作思考，“我懷疑是你的眼睛出了問題。”
說罷，谷天一毫無征兆地對李玄發動偷襲，一道劍氣擦著李玄的耳朵飛過，正中墻面。
“轟！”的一聲，直接給開了個洞。
樓上馬上傳來馮寶寶的怒罵聲：“樓下的要死啊！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里扮靚仔？信不信老娘我明天把你們兩個都做成木乃伊！”
李玄和谷天一對視一眼，都悻悻地不敢吱聲。
“嘖嘖嘖，你小子這個神通不得了啊，我這么近的劍氣，你都能躲得開，這雙眼怕是開了天眼了。”谷天一收起右手，淡淡道。
“所以我就搞不懂，有的時候它就靈，剛才它又不靈。”李玄挺無奈的，“感覺跟碰運氣似的。”
“不是碰運氣。”谷天一推測道，“我估計它是這樣的，只有在你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才會自動發動，當你沒感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就不會起作用。”
【系統：這老頭是行家啊，竟然能把鬼瞳·幽月的能力都給分析出來。】
李玄：啥玩意兒？鬼瞳？這么說，是你干的好事咯？
【系統：你以為呢？本來這個能力我老早就想給你了，你自己不選，我有什么辦法。趁著你這次突破，我就把它當其中的一個獎勵給你了。】
“你體內，有東西。”谷天一凝視著李玄說道，“是什么？”
李玄大吃一驚，這老頭子是怎么發現的？
【系統：哎，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在這個位面，能覺察到我的存在的人多了去了。】
李玄：那我該怎么給他說？
【系統：實事求是好了，瞞也是瞞不住的。】
李玄深吸一口氣，對谷天一道：“會長，你是真牛批，連這都能看得出來。我不裝了，我攤牌了，我就是天選之子，自帶系統的存在。”
“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谷天一只當李玄在扯鬼話，“系統？什么系統？你說你體內有只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之類的我也就信了，有個系統是什么鬼？”
這老頭子看來確實活了比較大的歲數，腦袋瓜已經跟不上時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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