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生討論的聲音很大，自然也就傳入到顧北琛的耳朵里。
盡管陸斐言下定決心要堅強，但是那些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她的臉還是不由自主地變得蒼白。
剛想要說幾句反駁的話語，卻被顧北琛扯入懷里。
直到那兩個女生下了地鐵，顧北琛才把她松開。
陸斐言皺著眉，用力地踩了顧北琛一腳，男人吃痛：“阿言。你這是謀殺親夫！”
看到他滑稽的樣子，陸斐言低落的心情好了許多，“剛剛，你為什么不讓我反駁？人家都說你是gay了……”
顧北琛收起那些浮夸的表演，語氣也正經(jīng)了許多：“嘴長在她們身上，我們管不著的。”
他語重心長地告訴她：“你要記住，只要有人喜歡你，就一定會有人討厭你，你只要不辜負喜歡人的期待就好了。”
小女人聽到這些話，心忽然扎得很疼，她又是極其容易被感動的人，“……四哥……”
“嗯？”
陸斐言不顧自己是否在公眾場合，用力地伸出雙臂環(huán)抱著顧北琛，“我不在你身邊的一年，你一定很辛苦吧？”
不是有人曾說——
越是光彩奪目，越是要承受得越多。
說起這一年，顧北琛如今再回想，能夠撐下來，完全是因為，執(zhí)拗地相信有天可以再和面前這個小女人重逢吧。
“是很辛苦。”顧北琛忽然摘下她的口罩，覆上薄唇，“所以，你以后要對小爺好些。”
“……我對你……不好嗎……？”
地鐵的接.聞，讓陸斐言的腿有些發(fā)虛。
顧北琛挑著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小腰弱得一捏就軟，對四哥來說……”
他頓了頓，繼續(xù)道，“就是一般吧。”
臨下站，還能聽到車廂內(nèi)的老大爺慨嘆：“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熱情啊。”
陸斐言悄悄地把口罩重新戴上。
入了冬，海鮮市場水槽里的水都很涼。
賣魚的阿嬤朝著手心，不停地哈氣，很辛苦的樣子。
陸斐言想，她的孩子或許并沒有很爭氣，所以才會在這么大的歲數(shù)，這樣冷的節(jié)氣里，一個人出來討份生活。
阿嬤的水槽，也不過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小魚簍，魚兒小得可憐，甚至還沒有泥鰍大。
陸斐言蹲在阿嬤面前，“阿嬤。這魚兒怎么賣的？”
一上午，菜市場路過的人其實并不少，但是會主動停下來問阿嬤價錢的，卻只有陸斐言一個人。
跟在身后的顧北琛，知道自家女人的同情心又開始泛濫了。
這也是他一直很喜歡她的一點，無論多少年，她骨子里都是那樣純善。所以他又是時常擔心的——這樣單純與善良的她，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姑娘啊。”阿嬤搓著手，“你看看，冬天生意都不好做，不如一百元，全部拿去好了。”
顧北琛故意咳嗽，就打包阿嬤這一提簍小魚兒，十塊錢給她都是虧的。
現(xiàn)在的有部分老年人，倚老賣老，倒是很會對年輕人獅子大開口。
“好啊。”陸斐言從包里取出一張紅色的毛爺爺，遞給她，“阿嬤。天那么冷，你早些收攤回去吧。”
魚簍里其實有很多用死掉的魚苗充數(shù)，阿嬤還在一旁大言不慚地說：“這魚兒都是新鮮的呢，又大又肥，回去煲湯正好。”
大概是怕陸斐言后悔，連坐著的小板凳都沒有搬走，就抬起屁股快速地離開了攤位。
瞧著阿嬤遠去的背影，隔壁攤的同樣賣魚的大哥說：“這李婆子今天得樂呵壞了，多少天沒碰上你們那么傻的。”
陸斐言將魚簍塞到顧北琛的懷里，輕聲細語道，“老人家一個人在冬天做生意，也不容易。”
“也是。”賣魚的大哥點了點頭，“李婆子也算是命苦，攤上了那么不爭氣的兒子。前些天說是app看上個什么女主播，把家里的積蓄全拿去打賞了。”
書友正在讀： 無恥魔霸 長生從錦衣衛(wèi)開始 奈何咖啡 作精洗白手冊（快穿） 斗羅之武魂惡魔果實 江萊，我們離婚吧！ 退婚后，我被狀元郎嬌寵了 神醫(yī)鳳后 靈氣復蘇：開局覺醒百獸凱多 網(wǎng)游之神級槍神 捉鬼小神醫(yī) 與君歡 男主每天都在女主里面 仙途常歡 禁忌復蘇：我的人生模擬器 綜武：我們的江湖 愿你歸來有星光 嬌氣包他重生了 重生之軍嫂撩夫忙 不與時光計較 秦塵楚凝詩 玄幻：肉身無盡強化！ 官道之平步青云 從凡人修仙開始無敵 穿成落魄王爺?shù)膶欏?/a> 全球覺醒:開局獲得覺醒模擬器筆趣閣 機甲少女評鑒指南 o裝a掉馬后被孩子爹找上門了 古穿今之閨秀的日常生活 全球時代：怪獸降臨 斗破之丹帝古河 黑暗探索：只有我能看到提示！ 他要像一棵樹 韓花樣同人之臣服 唐佳笑邢鍇 征服權(quán)能 豪門絕戀：贖罪新娘 蘇葉夙傾 我在修仙大陸開工廠 快穿之愛無限(Ｈ,簡) 絕世仙侶情 墨香（女尊） 我能回到神秘時代 霍時衍凌素素 金主殺光了我魚塘 浮萍 暗戀夏天[娛樂圈] 人在地球，剛剛變身基多拉 嫡女重生：鳳霸天下 鼠鼠我呀健步如飛 周總監(jiān)為什么這樣 繼承妖怪古玩店后我爆紅了 快穿之攻略幕后BOOS 重生之流光溢彩 [綜]高杉君的憂郁 清穿之玉貌花容 修仙之羨煞旁人 庶子生存指南（制香） [獵同]殺手的黑名單 從狐妖開始的旅程 末世：開局來到地下城 戰(zhàn)龍歸來林北蘇婉 戰(zhàn)神臨花都林北蘇婉 鳳還巢：朱墻內(nèi)她人間清醒 例外 天涯海角的秘密 魔武天偷 名門婚寵：嬌妻總是在作妖 他一兇，破產(chǎn)少爺就掉小珍珠 故人不知歸 無敵小神醫(yī)秦岳趙冰凌 重生七零：這個媳婦兒有點彪 請星星捎個信【正文+番外】 金手指女配的修仙日子 流氓人生 和人虎談戀愛 被小白蛇拐進村后 [綜仙古]炮哥，來一發(fā)！ 跟系統(tǒng)搞動保的那些年 反派他馬甲掉了 對家是我的春江水 承君相伴，贈我悲歡沈清淺蕭逸 我就不按套路來 分手后，偏執(zhí)大佬要把命給我 洪荒：我！睡覺就悟道！ 在無限游戲還房貸 無限開局 LOL：拜托,這個打野怎么老逛街 華娛之大片時代 臨時工怎么了？ 網(wǎng)戀主播竟是女裝大佬 快穿之良緣 御獸：我能無限進化 我靠美食出了冷宮 火影之最強冰遁 撩了白切黑王爺后 七零之穿成男主前妻 最后，愛上你 穿進男頻重生文 從此以后 民國二小姐 閣樓與櫻花 無限從獵場開始 都市最強棄少林燁寧婉瑩 覆活后她又遇到了正緣 血仙奇緣 師姐超寵我 絕世：瑞獸的星斗復興計劃 鬼王的第十個新娘 斗羅：我的外掛是閨蜜 祝君知春 江朝唐雪宜 漫威里的大超 永遠的兵魂 玫瑰不凋謝 重生后大佬她又美又颯 全世界都有異能只有我沒有 我是異界最牛作曲人 農(nóng)門長姐：滿級大佬種田忙 林毅 暮上清黎（破鏡重圓 H） 觸碰上癮（骨科1v1） 【gl】愛入膏肓 蜂巢里的女王 說好吹牛逼，你咋真有大帝之資 重生之我是秦二世贏高 穿成小保姆后我和雇主HE了 唐鼎 驚！反派又把男主撩成病嬌瘋批了 滿級淪陷，她被頂流小狼狗纏瘋了 我在西游有個書店姬玄 不知星河向你傾 妙手無雙 當琴酒來敲門 莉莉的寶石[ABO] 崩壞世界的讀書人 英靈衛(wèi)宮 隨口說的女朋友成真了【完結(jié)】 嬌妻受孕錄（NP） 畫傘為誰[劍三] 我在選秀綜藝里戀愛出道 西游：從覺醒每日情報開始 全球機械化：我選擇變形金剛 雌雄 如何成為男皇后 滿級大魔王來到異界新手村 總裁讓我和他試一試 主角攻受為我大打出手（娛樂圈） 如何為Alpha守住男德 無限城市規(guī)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