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傅氏，寧婉一等就是一下午。
這次寧瑜沒過來，就連曾曉雪也一直沒出現。
“你快走吧，別在這里打擾我工作！”前臺的圓臉女孩對著鏡子描眉畫眼，時而瞅瞅寧婉。
寧婉淡笑，“我只是在這里等，不會打擾你工作。”
“你坐在這里真的很打擾我工作！快走啦！”
“讓我走也可以，告訴我傅總的下落。”寧婉雙手撐在桌上，盯著女孩看。
圓臉女孩翻了個白眼，把手下的眉筆等東西收起來，“我們這就下班了，你想等就等吧，反正也不會有人來。”
寧婉急忙問：“你什么意思？”
“還能什么意思？寧小姐早就把你認識的所有人支開了，有的去外地出差了，有的下工廠，有的跑業務，總之你是等不到人的。”
從傅氏出來，寧婉茫然若失走在路上。
正午，太陽的熱度很高，熱浪從四面八方過來，寧婉身體綿軟，幾乎站不住。她扶著燈柱站了會，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
既然傅氏這條路走不通，那她就去找傅老爺子。
傅家老宅的大門緊緊關著，門前的幾棵大樹枝葉繁茂，在地上留下一大片陰影。
寧婉站在樹下，一邊用手當扇子煽著，一邊摁著門鈴。
好一會，從里面走出一個女傭。寧婉大聲對里面的人說：“你好，請問傅老爺子在嗎？”
“不在。”女傭眼神有些慌亂，低著頭抓神要走。
“慢著！”寧婉大聲說，“傅老爺子什么時候回來？我找他有急事。”
女傭不敢直視寧婉的目光，“不知道。”
女傭怎么會不知道？寧婉不相信。
匆匆看了寧婉一眼，女傭躲在雜貨房里打電話。
“寧婉又來找傅老爺子了？”
“對，寧小姐似乎很著急，一直問傅老爺子在哪。”
“你怎么說的？”
女傭一手拿著手機，一手護在嘴邊，小聲說：“我按照寧小姐叮囑的，說傅老爺子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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