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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索然無味（2 / 3）

還好，頭暈，目眩，耳鳴，嘔吐感很快消失了。

沈霖松了口氣，同時有些意外：“這效果……好像也不是很強？”

“你以為會怎么樣？”姚彬問道。

“這個……”沈霖先輕輕地晃晃腦袋，確定確實沒什么不良反應(yīng)了，然后才遲疑著說道，“我本來以為，應(yīng)該會很痛，很難受……吧？”

其實沈霖真正想說的是，依您老人家的風格，這玩意兒一喝下去，再抽一口煙應(yīng)該會痛不欲生，這輩子不敢再摸一下香煙才對。

“你想要這種？”姚彬似乎有些為難：“缺少幾種原材料，系列上也要大調(diào)整，現(xiàn)有的條件只能做到45%的效果……取消第二個試管夾，將第三個酒精燈的溫度調(diào)低，將第六只燒瓶增加催化劑。”

“啊？”沈霖驚了：“還真有這種？”

“當然。”姚彬回答：“這本來就是這種藥物的初始狀態(tài)。”

“什么叫初始狀態(tài)？”

“初始狀態(tài)，就是這種藥物剛剛研發(fā)出來時的狀態(tài)。”姚彬緩緩說道：“第93次重生，我的合作者父母都死于肺癌，他雖然沒有興趣研究永生，但戒煙藥物本身就是永生路上很有幫助的補給品，我同意了合作，合作研究，花了二十年左右研發(fā)出這款化合物的最初版版本。”

“然后呢？”

“然后？”姚彬淡定說道：“三個月后，我們死了。”

“啊？”

“間接死因是偽造數(shù)據(jù)，行賄舞弊，人體實驗等等丑陋操作被曝光的負罪感，直接死因是自己朝自己背部射了七槍，然后再渾身冒血，依然堅持從15層爬樓梯爬到37層跳樓自殺。”

我草這么狠的嗎？

聽到如此慘烈的前車之鑒，沈霖感覺自己的后背都有點發(fā)癢了：“所以你后來削弱了藥效？”

“削弱？”姚彬笑笑：“不，是改良。過于強烈的刺激確實可以對已經(jīng)服用藥物的個體增強一定效果，但同時也削弱了其他人的使用傾向。更重要的是，煙草是一系列重大的社會問題集合，在復雜的社會背景和社會行駛壓迫下，單獨個體的主觀愿望可以發(fā)揮的空間很小。”

啥啥啥？這又是一個沈霖每個字都懂，但連起來就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句子。

“很簡單的一個場景：電梯，餐廳，車輛等封閉空間內(nèi)，使用了強效藥物的個體，遭遇了吸煙的其他個體，怎么辦？”

呃……這還能怎么辦？

沈霖稍微想象一下就明白了，假如自己服用的是強效藥物，劇烈的頭暈?zāi)垦６Q嘔吐感之下，如果沒有當場暈倒，唯一的選擇大約就是“你瞅啥？”了。

“好吧。”沈霖點點頭，表示自己全部明白了。

“看起來，你似乎很擔心藥物的效果？”姚彬問道。

不，

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