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變成死鬼怎么吃陰間飯?”
我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動,一口氣問出了我所能想到的問題。
我調來平古只是為了逃避一段感情的追憶,可我發現自從來了這里,遭遇的怪事更是接連不斷。
這讓我感覺,像是不知何時起,我就掉進了一個漩渦,來到平古,更像是來到了漩渦的中心,無論怎么掙扎都逃不出去了。
本來以為我豁出去一口氣問出這么多問題,至少會有一兩個得到答案。
沒想到老陳的回復卻讓我感到深深的絕望和無奈。
他冷冷的盯著我看了一陣后,皺著眉頭說:
“神經病。房子你愛住不住,房租不退!”
說完,再一次把門關上了。
這一次我徹底無語了,想要再敲門,卻從老陳的態度中看出,就算門打開,我九成也是得不到答案的。
這老東西就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我毫不懷疑他一定知道陰陽驛站的存在,可就是狗咬刺猬無從下口。
我沒打算再去鬼樓,而是讓高戰直接回局里。
高戰沒有問我老陳和我的關系,而是興致勃勃的問我對鬼樓有什么看法。
我很鄭重的告訴他,雖然除了最后的那聲‘八嘎’,我沒感覺到別的,但可以肯定,鬼樓絕對有問題,讓他沒什么事就別去那里。
跟他是這么說,我自己卻對鬼樓的存在疑惑到了極點。
在遭遇了諸多的邪異事件后,我已經沒多少好奇心了,可對于鬼樓的秘密,我必須探查到底。
不光是夜半鬼哭門,開門等同是應承了哭門鬼的請求。
最主要的是,趙奇的生魂還留在另一個未知的世界。
蕭靜對于我來說距離很遙遠,我可以在多數時候忽視她的存在,但趙奇不同,他是我的良師益友,如果沒有我的出現,他最多只會沉浸在思念的痛苦中,總有一天會走出回憶,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生死未卜。
我點了根煙,看著窗外的街景,漸漸變得平靜下來。
我又一次想起了老教授的話:做為一名法醫,我們要做的是追尋答案,而不是要別人告訴我們答案。
好,我不問,我直接去找答案。
無論如何,我都要把我的愛人、我的朋友找回來……
思想一放松,身體就變得不爭氣起來。
到了局里,一下車,我就感覺兩腿酸疼的不能自理。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快下班了,我就對高戰說我腿疼,不上去了。
“你不是沒女朋友嗎?擼多了?”高戰笑著調侃我。
我苦笑,擼個毛啊,昨天晚上被鬼歌女夢蝶引著走了二十多里路,作為一個習慣開車出門的人,腿不疼才怪。
換了自己的車,發車前,我習慣性的把今天發生的事理了一遍。
想起臧志強最后說的那兩句話,我遲疑了一下,發動了車子。
按照臧志強說的地址來到南關街158號,發現這地方恰巧和王希真的家分處南關街的兩頭。
我剛看了看‘鼎海洗浴中心’的招牌,立刻就有保安過來,問我是不是來洗澡。
我說是。
按照保安的指揮停好車,徑直走進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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