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想的也不是別的,就是顧婼錦能夠少知道一些,畢竟知道的太多也并不是什么好事,有的時候知道的越少越好。
顧婼錦卻根本就不愿意放棄,畢竟這世上的事哪有放棄就有那么簡單的,她既然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這裏了,那還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承平侯可曾說過什么?表姐問到了什么?”
“承平侯什么都沒有說。”
杜青萱又何嘗是沒有私心的,她只不過是想要讓顧婼錦置身事外而已,可是怎么就那么難呢?
她所求的很簡單,顧婼錦不要再惹事了,更何況是和她在一起出的事,她如何能承擔得起這樣的責任?
“原來如此,既然如此,我來都已經(jīng)來了,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我總要知道一下。表姐難道就一點也不好奇嗎?走,咱們去看看。”
顧婼錦拉著杜青萱就走,雖然嘴上問著杜青萱的意見,可是在行動上根本就不在乎杜青萱的想法,畢竟那一切都是多余的,還是做到了什么最重要?
“哎?小錦咱們去做什么?”
杜青萱卻一點兒也不愿意追上去,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自然是去看一看了,來都已經(jīng)來了,表姐,如果咱們要是就這么回去了,實在未免也太冤枉了,倒不如親眼去看一看。”
顧婼錦主意已定,完全不想顧及杜青萱的想法,畢竟她是帶著目的而來的,可是杜青萱卻并沒有。
杜青萱是在拼了命的掙扎著,可是顧婼錦卻一點兒也不顧忌。
沈呈慕正在敬德太子府的前廳裏等著顧婼錦,他不過才坐下片刻而已,人就來了。
可謂是腳前腳后,顧婼錦來了他自然是偷著樂的,可是表面上卻不能露出來。
“侯爺,我來了。侯爺既然都已經(jīng)說了,那么有什么事可以說的嗎?不妨說出來。我們也并非是那些胡說八道的人,就算是聽見了,也不會在外面亂說的。”
顧婼錦是已經(jīng)豁出去了,反正命就只有這么一條,有些事該做,有些事不該做,可是有的事卻不得不做,她都已經(jīng)到了如此地步了,還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嗎?
“是嗎?那你又想要問什么呢?上次我可是記得你說過不來的。”
沈呈慕也是要故意的讓顧婼錦沒面子,畢竟上次可是信誓旦旦的,現(xiàn)如今又算是什么呢?
“如今我也只不過是路過而已,侯爺無需多想,我想知道的,不過是真相而已,畢竟現(xiàn)如今人人都好奇敬德太子之死,可是他又是被何人所殺?
總要有個結果吧。”
顧婼錦奇怪的并不是別的,就是敬德太子之死,她總要看看自己能在這件事裏做些什么,畢竟對沈呈慕不利的事她最樂意做了,她如今要是在這裏得到的消息,那么自然而然的也就能夠想出辦法來了。
“你可真是夠直接的了,難道都不寒暄兩句的嗎?如今是你來問我,不是我問你,你未免也太過于理直氣壯了一些。”
沈呈慕覺得自己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好了,可是顧婼錦似乎是并不滿意,但還想要他怎么樣呢?
他總不能低三下四的說話,顧婼錦未免也太強勢了,這一點兒也不像顧婼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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