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客氣的說道:“剛才馬教授說的非常清楚,他也無能為力,你把父親交給一個根本治不好他病的醫生,合適嗎?”
馬教授原本咖啡色的臉,此時完全變成了標準的非洲黑。
他聲音低沉的說道:“年輕人,這樣說你有辦法治好他的中風后遺癥嘍?”
“馬教授,我并沒有要反駁你的意思,只是術業有專攻,我們家老祖宗針對這種疑難雜癥,還真是留下了一些治療的方法,我想試一試。”
躺在床上的藏老頭本人激動的抬起右手,說話的時候嘴巴特別費力,葉不凡睜大眼睛,眼皮子都不敢眨一下。
“小,小,小,伙,伙伙,伙子,你,你,你,試一,試一試……”
“得嘞,老先生我這治病的法子不疼不癢,即便是治不好,對你也沒有任何的損傷,所以你不必擔心,而且我老婆說了,這一次我是免費義診分文不取。”
“不像某些專家學者金口玉言,隨隨便便說幾個字都值好幾十萬。”
藏老的兒子和馬教授以及身后的趙衛東,此時都將葉不凡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馬教授憤然的說道:“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好,今天你要是治好了藏老先生的病,我也分文不取,來回的機票我都自己出。”
“可若是你治不好,身為晚輩就跪在這兒,喊我幾聲師傅總不過分吧。”
秦夢涵沒想到這馬教授竟然如此的容不下別人,這都已經21世紀了,動不動還讓別人跪下?
她滿臉抽搐的看著自己的男人,葉不凡說:“馬教授,男兒膝下有黃金,只不過正如你所說,你是長輩,反正我爸已經不在了,就當我上墳了……”
“你!”
秦夢涵臉色微變,她沒想到葉不凡還真的是什么話都能夠說的出來,也不怕把這老家伙給氣死了。
“夢涵,過來幫我拿著這些銀針,我需要你的幫助。”
秦夢涵義不容辭的走了過去,葉不凡打開隨身攜帶的針灸包,長長短短的各式銀針,大約有百根之多。
中醫康復科的馬主任對于葉不凡的針灸之術可以說欽佩之至,上次葉不凡施展的七星針法他仍舊歷歷在目。
葉不凡取出銀針分別在曲池、肩髃、手三里、足三里、伏兔、內庭等穴位施針,每種毫針的大小粗細都不一樣,但是葉不凡總能夠準確的刺對位置。
體針用完了之后便是頭針,葉不凡下針的速度如天女散花一般,似乎沒有章法,但是當這些針全都扎在藏先生身上的時候,卻又另一番景像。
下完針,他竟然在還能給藏老先生推拿,馬教授看得目瞪口呆,葉不凡如此之年輕,對傳統中醫針灸之術竟然這么熟練。
這葉不凡扎針的時候像是截了顯微鏡,不管是下針的速度還是力道,都準到可以用游標卡尺來量。
雖然只有數十分鐘,但葉不凡已經滿頭大汗。
取下所有的針,他才說道:“藏老,你先感受一下,然后嘗試著控制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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