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塵則是露出了疑惑之色。
燕南天說道：“造化境，并非靠積累靈力可以達到，而是要感悟天地自然，領悟出至少一種力量特質才能踏入造化。”
“這個道理，老夫也是剛剛才明白。”
“力量特質是什么？”
“力量特質便代表將一種力量修煉到極致，領悟到其中奧妙并掌握，你們看。”
說完，燕南天伸出手指，朝前輕輕一點，他的指尖金光乍現，幾乎就在同時，十丈開外的一塊巖石被力量穿透。
速度太快了，眾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而且，從燕南天的身上分明感覺不到任何的靈力波動。
“老夫剛才便是使用的力量特質，并沒有使用靈力。”燕南天說道，“老夫領悟的力量特質是穿透，是一種金屬性力量特質，在一定范圍內，能夠讓攻擊無視距離的限制，瞬間穿透目標。”
這太恐怖了，先不說威力如何，單憑這種瞬移般的速度，恐怕天下間沒幾個人能避開吧。
燕南天對慕塵說道：“當初你之所以能越級橫掃楚國天驕，便是因為你掌握了一絲力量特質的雛形，只是你自己沒有發現罷了。”
“我的確沒有發現，只是單純地以為是九霄劍訣太厲害罷了。”
“九霄劍訣的確有獨特之處，恐怕楚國上下都找不到比其更加厲害的戰技，老夫甚至可以肯定你能掌握力量特質的雛形，就是因為修煉了九霄劍訣所致。”
“岳父為何如此肯定？”
“因為你掌握的力量特質便是劍意，最純粹的劍意。”
聽到這裏，葉風忍不住問道：“師父，九霄劍訣如此厲害，究竟出自何門何派啊？”
他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在所有資料的記載中，慕塵都是無門無派，但他卻如同彗星般崛起，第一戰，便名動天下。
“我也不知道，九霄劍訣是我年輕歷練之時在一處神奇之地偶然得到。”
“還有這樣的地方，在哪裏，我們可以再去看看有沒有其他寶貝啊。”燕洵自作聰明地提醒道，但燕南天的一個眼神便讓他立刻閉上了嘴巴。
燕南天說道：“在荒域！”
“荒域？”葉風還是第一次聽見這個地方，想必是楚國之外的地方，可是當燕洵聽到荒域兩個字時，臉色明顯變化，他看向慕塵的眼光中竟然多了一絲敬佩。
“沒想到你竟然到荒域闖蕩過，難怪如此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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