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這次事成也要多謝鳳公子和顧公子才是。”
鳳衍笑道：“宋家主切莫謙虛，衍和圣女殿下只是從旁協助罷了。”
此話一落，宴上瞬間安靜了下來。
宋髯臉上掛著的笑一頓，舉著酒杯的手緩緩放了下來，將目光從鳳衍身上落在了顧綰辭的身上。
目光銳利如刀。
“鳳公子方才說什么？”
雖然是在問鳳衍，他的目光卻并未從顧綰辭身上離開。
鳳衍臉上笑意僵了僵，急忙掩飾，“宋家主是在下口誤了。”
鳳衍偏頭看向顧綰辭的神色有些慌亂歉意。
顧綰辭挑了挑眉梢，看著眼前這人拙劣的演技浮出一抹笑意。
鳳衍這么謹慎的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出現口誤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更遑論這樣稱呼她圣女殿下了。
她依稀可見鳳衍望著她眸中的淺淺笑意。
宋髯緩緩站起了身，自然不信鳳衍這般只是口誤。
他輕輕抬手，立即有人上前齊刷刷圍住了顧綰辭和鳳衍。
顧綰辭緩緩放下手中的玉杯，看著鳳衍笑道：“多謝鳳公子了。”
鳳衍不動聲色地揚了揚唇。
他旋即從懷中拿出一封信，“宋家主，這位確實是圣女殿下，不過這里有一封信，是南妧殿下寫給家主的。”
“什么意思？”
宋髯看向鳳衍。
鳳衍笑道：“若是宋家主愿意替南妧殿下辦事，南妧殿下可以保宋家主成為瀾州下一個葉家或蘇家。”
宋髯聞言審視的看著他，卻揮手命手下將圍住鳳衍的人松了松。
顧綰辭看著鳳衍神色淡淡，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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