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紫米餅!
沈意安眼睛瞬間亮了個度,推著傅榷溜溜噠噠來到了那家距離他最近,也是紫米香氣最濃郁的小店。
傅榷很無奈地看著他挑醬料,在一旁默默把錢付了,待到沈意安想付錢的時候,一旁的助手告訴他,錢已經(jīng)被他的同伴給付過了。
一個紫米餅十塊錢,皮薄餡多,擠了一層厚厚的煉乳上去,香的沈意安流口水。
他問了傅榷吃不吃,對方對這種小吃沒什么興趣,便拒絕了,沒想到在一旁居然也沒閑著,暗搓搓把錢給付了。
沈意安想,這應該是傅先生請客買過的最便宜的吃的了吧。
他買完紫米餅便去找季妄和何青嶼匯合,結(jié)果季妄來了民俗街就不蔫了,買了全國各地美食街都會有的常駐嘉賓烤魷魚,買了幾十串,裝了兩個袋子。
他分給了沈意安一袋,沈意安接過魷魚,還沒來得及問季妄吃不吃紫米餅,對方又風馳電掣般一溜煙跑去了賣缽缽雞的攤位門口。
沈意安:“……”
這是餓壞了啊。
魷魚傅榷吃了兩串便不吃了,季妄小時候爹媽不怎么管他,過的比較糙,大排檔能吃,米其林也能吃。
但傅榷不一樣,他過的精細,又挑食,長這么大沒吃過品質(zhì)這么差的魷魚,調(diào)料味對于他這種淡口又太重,吃的味如嚼蠟,還不如不吃。
沈意安知道他的想法,盤算著晚上回去給傅榷煮碗面炒幾個小菜,反正套房自帶廚房。
否則就以傅榷的嘴來說,這一整條街逛完他可能都吃不到兩分飽。
說起來,早上點的小餛飩傅榷也沒吃完,明明他飯量是正常男人的飯量,可能還是因為不合口味吧。
不知道民俗街旁邊有沒有菜市場或者賣菜的店鋪,回去給傅先生炒幾道小菜好了,雖然作為晚飯可能有些晚,但作為夜宵時間也差不多了。
他心裏想著事,嚼紫米餅的動作都慢了,傅榷對這四周的景色沒有太大的興趣,註意力一直放在沈意安身上,見狀還以為是吃膩了,便道:“小意,不想吃了可以給我。”
雖然他并不愛吃,但看許多年輕人談戀愛,女生吃不完的東西男朋友都會幫忙吃掉。
傅榷以前對這種情侶之間的相處方式無甚感想,但現(xiàn)在…
他望了一眼沈意安吃的亮晶晶的嘴唇,覺得自己突然能get到這件情侶相處的互動了。
不過沈意安并不清楚他在想什么,聞言搖頭:“沒有不想吃啊,我只是在想事情,吃的比較慢。”
而且傅先生不是不愛吃甜食嗎,給他難道是要幫他扔掉?
傅榷不經(jīng)意地問:“在想什么?”
沈意安想了想,說:“在想你…”
這話出現(xiàn)的太突然,男人楞了楞,放在輪椅把手上的手攸地一收。
沈意安沒註意到他的異樣,接著那句話又道:“想你晚上沒吃飯,好像對小吃也不感興趣,我晚上回去給你做幾道菜當夜宵吧,就是不知道這裏有沒有菜市場…”
收緊的手慢慢松開,傅榷也不知自己心裏是什么滋味。
真要說的話,也只能說是五味雜陳。
不過來這裏逛街還能註意到他沒怎么吃東西,想著晚上要給他做飯,也算是想他的一種吧。
傅榷道:“溫泉館的客房服務裏有配備新鮮的菜,可以直接叫。”
沈意安:“是嗎…那待會兒我們早點回去吧,餓久了對胃不好。”
傅榷摩挲著把手上的紋路,忍不住道:“多玩會兒吧,昨天都沒出來。”
沈意安搖頭:“沒關(guān)系,這才第二天,后面還有很多次機會能來呢。”
比起多玩一會兒,還是傅先生的胃更重要些。
他們正你來我往的聊著天,沈意安手上的紫米餅也吃完了,他將包裝袋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中,季妄便拿了滿滿一桶的缽缽雞回來了。
缽缽雞調(diào)料調(diào)的偏辣,傅榷又吃不了,何青嶼也不吃,他自己買了碗豆花喝。
一大桶缽缽雞,淋著芝麻紅油,湯底鮮香,食材已經(jīng)被調(diào)料浸透了,一看就讓人忍不住流口水。
這條街雖然是游客量很大,但并不做宰人的一次性生意,價格定的很公道,素菜一個價,葷菜一個價,沒搞區(qū)間浮動騙人,季妄一次性拿了一大堆都沒花多少錢。
他愛吃毛肚,沈意安也愛吃,一桶的缽缽雞裏有一半都是毛肚,兩人邊逛邊吃,很快一桶便只剩簽子了。
沈意安吃完最后一口蝦滑球,用紙巾擦擦嘴,感嘆道:“感覺川菜都好好吃啊,地球沒有缽缽雞可怎么轉(zhuǎn)啊!”
等下次放假,他一定要去川渝旅游,吃上兩個月,吃個夠!
季妄在一旁深以為然,開始犯賤:“不能吃辣的沒口福咯。”
不能吃辣的傅榷沒理他,但不能吃辣的何青嶼給了他一錘頭。
季妄立刻慫了,遛到前面去哄人。
傅榷雖然沒理他,但頭一次因為口味問題有些挫敗。
他是一點辣都不能吃,餐館裏的微微辣對他來說都是特辣,下了肚子會火燒火燎一整晚。
沈意安和他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對方太能吃辣了,吃火鍋時紅油蓋了一層都敢直接下食材,就連蘸料也是小米辣不要錢的加。
隔著空氣傅榷都能聞到刺鼻的辣味,而沈意安就像沒事人似的,牛肉裹著紅油又沾上被小米辣浸透的醋,吃下去眉頭都不皺一下。
說起來除了吃火鍋時可以分鴛鴦鍋,平常炒菜時對方都會遷就他的口味,炒的基本都是清淡的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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