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微博上部分人已經在問了。
“為什么《雨中曲》傳播度這么差還能排在第二？”
“《雨中曲》是不是刷榜了？”
“……”
但是這些微博數量不多，而且一經發出，很快便有程安妮的粉絲來回懟。
“夏念煙的粉絲都是什么成分啊？這種謠都敢造。”
見程安妮粉絲亂咬人，博主也是回覆道：“真不是夏念煙粉絲，我就一普通聽眾。”
但程安妮粉絲不依不饒，依然是抓住博主夏念煙粉絲的身份不放。
“誰信啊，不是夏念煙粉絲能造出這種謠言？”
“夏念煙是你母親嗎？你這么維護她。”
“夏念煙的nc粉真是不可理喻，舉報了。”
“……”
很快，這些微博都因為程安妮的粉絲舉報而消失。
對于這些事情，程安妮自然是不知道的，她甚至還在因為自己的歌曲上了熱歌榜第二而沾沾自喜。
程安妮甚至還想繼續刷，因為她感覺離那個熱歌第一也不遠了，一定要趁熱打鐵，干翻《后來》。
說干就干，程安妮找來華石宣傳部總監。
“馬總監，繼續給我刷，刷到超越《后來》為止。”現在的程安妮已經有些不可理喻了，做出的行為甚至不經過大腦。
但此時馬總監皺了皺眉，因為他感覺如果就這樣把《雨中曲》刷到超越《后來》會出大問題。
“安妮，這樣恐怕會出問題。”馬總監緩緩道。
“出問題我擔著，但是如果沒刷到位的話，你tm就別干了。”程安妮冷冷的瞪了一眼馬總監道。
馬總監看著已經不可理喻的程安妮，只好點了點頭，走出了程安妮的休息室。
“如果不是因為你爹護著你，你能有今天？”
“不過很快，你就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了，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爹怎么保你。”
走出休息室的馬總監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略帶陰狠地低聲道。
雖然這么說著，但是馬總監還是找到了華石總經理王宏卓向他匯報了此事。
王宏卓低頭沈思了片刻緩緩開口：“幫她刷吧，記得收拾好手尾，不要給別人留下證據。”
“但是……”馬總監還想說些什么。
“沒有但是，按我說的做。”王宏卓冷漠的眼睛看著馬總監道。
待馬總監離開辦公室后，王宏卓頭靠在老板椅上，閉目養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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