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11
“也給我一根吧，哥。”
啪——
手心被狠狠打了下，冉青吃痛地收回要煙的手。
“我記得你不抽煙，什么時候學壞了？”季艾鳴吐出一口煙霧，神情嚴肅地盯著冉青。
冉青笑了，“那是十六歲的時候啊，我現在馬上二十五歲了。”
十六歲的時候，季艾鵬學會了抽煙，還慫恿過他來著，然后兩個人都被季艾鳴狠狠教訓了。
季艾鳴雖然不是模范生，也會上課睡覺、跟老師頂嘴、逃課打游戲......但成績好，正義果敢，沒學著別人抽煙。
至于什么時候開始抽煙的呢？大概是上了大學的時候吧。
冉青聽季艾鵬提過一嘴，說他哥大一就進了學生會，那是一個小社會。
當時不太懂，但上了大學也加入了學生會的冉青懂得了什么叫“小社會”。
不是說一定要抽煙才可以，而是因為有很多事，實在傷腦筋。
12
季艾鳴似乎有些意外，他又抽了口煙，問：“那什么時候學壞的？”
冉青覺得有點好笑，在季艾鳴眼裏，自己抽個煙就是學壞了嗎？
但他還是如實回答：“十八歲。”
“哦？”季艾鳴更意外了，“和我一樣。”
結果到最后季艾鳴都沒給冉青一根煙，自己倒是抽了兩根，才帶著冉青去吃飯。
本來要去醫院的人，也顧不上什么正事了，他有很多話想聽季艾鳴說。
于是緊緊跟在季艾鳴身邊，看著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前進著。
亦如當初一直追隨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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