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一任知州呢?”暮菖蘭冷然道,頃刻間,眼中已是寒意彌漫。
“你......你說什么?!”賀子章大驚失色。
“你的上一任,大人,你還記得......嘖嘖,吳遠(yuǎn)寒嗎?”暮菖蘭冷冷問。
“你!你!什么吳遠(yuǎn)寒,老夫當(dāng)然不認(rèn)得!”賀子章一臉的慌亂,額頭上已有了汗珠。
暮菖蘭冷冷一笑,調(diào)侃道:“啊哈,看來我們越來越接近主題了?!?
賀子章抹了抹額上的冷汗,指著暮菖蘭說道:“老夫......不......不知道你要說什么,但是......但是老夫是朝廷親自任命的明州知州,這裏面沒有任何問題!”
“非要讓本姑娘親自說出來嗎?”暮菖蘭冷然道。
“老夫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好吧,大人,您不記得無所謂,就讓我來提個醒兒吧?!蹦狠盘m聳了聳肩,走到旁邊的太師椅上坐下,翹著二郎腿,不緊不慢地說道:“六年前,當(dāng)時在任的明州知州就是吳遠(yuǎn)寒。賀大人連進(jìn)士都沒有中過,想來自然也與知州這樣的官無緣。但是現(xiàn)如今賀大人不僅成了知州,而且在明州可謂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這不令人奇怪嗎?”說到這兒,暮菖蘭頓了頓。見賀子章一頭大汗,繼而又說道:“六年前,六月初八,知州府突發(fā)大火,全府一百五十三口人竟然無一幸免。但當(dāng)時說的是只找到一百五十二具遺體。因為吳知州的尸體被壓在廢墟裏已經(jīng)化為灰了。接下來,僅僅四天,新知州的任命就到了,賀大人,您這新知州是不是也當(dāng)?shù)锰?,太巧了吧!?
賀子章臉色慘白,全身已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結(jié)巴道:“你......你......你怎么......怎么知道......這個的?”
“賀大人!你以為用點錢或者殺點人就可以封住天下人的口嗎?”暮菖蘭冷冷說完,突然右手一揚(yáng),兩道極細(xì)的寒光閃過。
“啊......”賀子章想慘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極為嘶啞,低頭一看,自己的曲泉穴與啞穴各中了一針。他還沒來得及驚訝,身子已不自主地倒在了地上。
暮菖蘭走過去,冷冷俯視著在自己腳邊抽搐的賀子章,靜靜地說:“這種痛苦對于你殺害的一百五十二口人所承受的痛苦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為了明州知州這個位置,你先買通了杭州知府楊玉鋒為你在朝廷裏寫薦表。隨后又買通了當(dāng)朝宰相陸修為你在皇上面前擔(dān)保。再設(shè)計放了一把火除去吳遠(yuǎn)寒。這樣一來,繁華的明州城就落到你的手中了。這下,自己撈錢可是方便了不少,而且為了回報你的恩人,相信你也送了不少孝敬出去。同時,你為了封夏侯家的口,將明州海外貿(mào)易的大半都給了他們。賀大人呀賀大人,這還真是個完美的計劃呢?!?
賀子章此刻已是一頭大汗,不斷地在地上扭曲著。怎奈兩穴被封,他既叫不出來,也站不起來。
“狗官,傻子都知道那一百五十三口人實際上只死了一百五十二口,那個逃掉的正是吳遠(yuǎn)寒本人。金蟬脫殼之計本姑娘也見的多了。你苦苦尋他六年,可有他的消息?”暮菖蘭冷冷說罷,一腳插到他身子下面幫他翻了一個身,隨后當(dāng)胸一腳踏住。彎下身用手輕輕將那根插入他啞穴的銀針抽出了半寸。
“咳......咳咳......”賀子章一陣咳嗽,臉紅得像豬肝。在連喘了好幾口粗氣后,賀子章漸漸恢覆了過來。如今她什么都說出來了,自己已然不可能再抵賴。六年前,自己為了明州的財富,設(shè)計陷害了吳遠(yuǎn)寒。怎奈那場大火卻燒漏了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最該死的。
“對......咳咳......老夫......找了他......咳咳......六年......”賀子章虛弱的說,剛才的掙扎不僅耗掉了太多的力氣,如今胸口被對方踩住,自己想掙扎也掙扎不動了。
“找到了嗎?”
“沒......沒有......不敢讓夏侯家......咳咳.....不敢讓他們幫忙......因為......”
“因為他們知道你的底細(xì)。只是你有宰相撐腰,夏侯彰一時也不敢動你。但以你的能耐,不可能這六年一點風(fēng)聲都沒聽到吧?”
“三年前......咳咳......據(jù)說三年前他在杭州出現(xiàn)過......”
“可惜你追殺的他的計劃還是落空了?!蹦狠盘m嘴上繼續(xù)冷冷嘲諷著,但心中已思緒萬千。杭州,杭州知府楊玉鋒也曾幫助過賀子章,吳遠(yuǎn)寒必定也不會放過楊玉鋒的。他三年前出現(xiàn)在杭州,絕不是巧合。
“你......你認(rèn)為是他.....咳咳.....是他抓走了旭兒?”賀子章喘著粗氣驚道。
暮菖蘭抬手拔掉了賀子章身上的銀針,拿開自己的左腳。賀子章連忙跪扒在地上,不斷喘著粗氣。暮菖蘭低頭看著他,用一種極為蔑視的口氣說道:“雖然你是個作惡多端的狗官,但本姑娘也有本姑娘的原則。答應(yīng)了你的事,自然會努力去做。而你的惡行,自會有天道來審判你。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自為之吧?!?
“吱呀”一聲,隨著房門的輕響,賀子章連忙抬起頭來,但暮菖蘭早已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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