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源輝月和柯南站在了一家門牌是“伊藤”的人家前。
獨棟的小型別墅自帶花園,圍繞著房屋生長的小型灌木在烈陽下垂頭喪氣地耷拉著腦袋,被曬得葉子卷了邊。
嘈雜的蟬鳴在熱氣的加成下吵得人頭昏腦漲。
撐著遮陽傘,源輝月半垂著眼皮無精打采,感覺大腦的思維能力都快熱停擺了。她心不在焉地聽著房屋的主人用疑惑的語氣回答了他們剛剛的問題,“不知道誒,沒有你說的高中生來找我啊。”
屋主是個身材豐潤的女性,看起來三四十來歲,帶著眼鏡,慈眉善目,懷里還抱著只眼瞳蔚藍的暹羅貓。
和貓咪的眼睛對視了一下,源輝月懶洋洋“哦”了一聲,說了句“那打擾了”,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態度表現得十分敷衍。
旁邊的柯南也乖巧的抬頭朝屋主笑了笑,在她的目送下跟上了姐姐的腳步。
兩人出了院子大門,走出了這條街,剛離開街口,旁邊有人閃身出來。
“怎么樣?”
源輝月把傘面又壓低了一點,漫不經心地說,“報警吧。”
“哦,好。”對方迅速點頭,正準備轉頭去打電話,然后就被旁邊的搭檔伸手拉住了。
“等等,”志摩警官無言地說,“我們不就是警?”
伊吹藍眨了眨眼睛,“所以我才要回到車上回歸警察的身份正式接受報警啊志摩醬。”
“什么叫回歸警察身份,你現在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游戲嗎?”
吐槽完搭檔的戲精行為,青年警官終于回頭鄭重看向某對姐弟,“發生了什么事?”
他們是在一個小時之前的那個河堤旁遇到這對機搜隊的漫才組合的。
彼時源輝月和柯南剛回到河堤上頭的馬路,正要給警視廳打電話,遠遠地就聽到了一首耳熟的兒歌沿著河堤飄過來。兩人聞聲抬頭,就看到陽光下一輛綠色的面包車唱著歌歡快地迎面而來。
車里頭坐著兩位現成的警察。
于是兩位送上門的警官順理成章地加入了隊伍,源輝月又給服部平次他爹通了個電話,告知了對方這邊的情況,這位本部長得知自己兒子在東京失蹤了仍然不急不忙,十分穩重地拜托,“那么就麻煩源小姐了。”
被人家爹拜托了的源小姐只好無言地按照他給出的信息帶著柯南和兩位警官一起去了一趟某位叫做楠川的私家偵探家,他是服部來東京要拜訪的對象之一,然后果不其然在門口找到了服部平次來過的線索,又意外發現楠川偵探家的門沒鎖,根據屋主留在桌上的便簽得到了對方可能去了賢橋鎮某位姓伊藤的人家,而服部平次大概也發現了這個便簽,跟著找過去了。
到這里,源大小姐的耐心已經基本消耗殆盡。她沒有再按照正常流程頂著大太陽去賢橋鎮找到所有伊藤姓氏的人家一家一家問,而是直接打電話給了大山鈴讓她幫忙查了監控。
最后,根據監控顯示,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兩人到了賢橋鎮后進入了位于三丁目的某片高檔住宅區,然后就再也沒有出來了。
這片高檔住宅區都是獨棟小型別墅,姓伊藤的人家只有一個,就是他們剛剛找到的那位伊藤美沙里律師家。
“但是我們剛才去問的時候,那位律師卻說服部沒有去過。”
太陽底下說話實在太熱,一行人沒有折騰自己的興趣,暫且回到了機搜404停在路口的面包車上。源輝月慢吞吞啃著蜜瓜包,聽著弟弟給兩位警官解釋情況。
小偵探也抱著個蜜瓜包邊啃邊說,聲音有氣無力。姐弟倆為了找服部和遠山到現在都還沒吃午飯,手里的食物還是剛剛伊吹警官把他們的午餐分了一半貢獻出來的。
“她大概是沒想到我們直接找警察查了監控,還以為我們是一家一家找過去的,才說了這樣的謊,所以服部和和葉姐姐現在應該就在她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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