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漪漪手機還在放著app推薦的一首說唱歌曲《戀愛女人》。
“做作,
你說沒有女人戀愛不作,
你說女人一天不作就失落,
就算把天說破,
她也從不承認自己有錯。
愛情的本質是自私,是占有,是帶著你短暫地感受墮落,不是教你做沒有欲念的佛。
yoyo~
戀愛的女人就是作……”
尤漪漪在《戀愛女人》的提示下,深刻地了解到愛情的本質。
最令人艷羨的愛情,不就是一個男人無底線地包容女人的作。
她和楊詣修之前演出來的恩愛夫妻,不正是這樣子?
“yoyo~戀愛的女人就是作。”
音樂不止,尤漪漪脫離緊張狀態后,不由自主跟著旋律動了動肩膀。
楊詣修的思維,明顯還停滯在剛才的提問上。
他垂眸輕哂:“怎么,我們的過去很難講述,你要想這么長時間?”
相處了這么久,終于有一絲正常、合乎邏輯的點出現了。
他們之間,真實的過去是“空白”的,尤漪漪表現出來的,是虛假的表象罷了。
這才是他們婚姻的真相。
楊詣修認可這個最接近本質的答案。
尤漪漪轉了轉眼珠子。
她不顧楊詣修的懷疑和嘲諷,而是從包裏找出了結婚證。
紅本本格外刺目。
楊詣修一眼就認出了,那是結婚證。
他當然不記得他的結婚證放哪裏了,至今也沒有見過。
這是第一次見。
當紅色封面一出現,他油然而生一種肅然的態度,神色凜然。
楊詣修清楚的意識到,他們之間的關系,受法律的保護,受到各個層面的認可。
她是他合法的妻子。
楊詣修斂了斂眸,邁著大長腿走到床邊,伸手想去拿大紅色的結婚證。
尤漪漪卻緊緊捏著結婚證,仰著臉問他:“還記得你領證那天給我的承諾嗎?”
楊詣修張了張口,卻有些啞然。
腦子裏又升起霧白的畫面。
他不記得了。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實話告訴你了,你真的全部都做到了。”
尤漪漪一臉迫不得已的樣子,拿著結婚證動情闡述:“你失憶之前,愛我愛的無法自拔,身穿我為你買的情侶褲衩,每天都要親吻我的臉頰,替我把眉毛畫,手機隨便我查,走哪兒都對我有牽掛,甚至可以把我叫爸!爸!”
嘿,爸爸!
手機音樂無縫銜接下了一句:“yoyo~戀愛的女人就是作。”
尤漪漪暗暗為自己的臨時作詞能力點讚。
每一句話都押了單韻。
不能再厲害了!
楊詣修臉色瞬間沈了下去。
仿佛煙花在腦子裏炸開,尤漪漪描述的每一幅“粘膩”畫面,都碎成一粒粒銀色星子,在他腦海裏發光發亮。
他扯了扯嘴角,有種靈魂與□□的扭曲感。
親吻臉頰就算了,叫她爸爸……可能嗎?
楊詣修彎腰摁停了尤漪漪的手機,居高臨下地站在尤漪漪面前,挑起眉毛問:“是嗎?我以前有這么深情?”
他半攏的眼睫抬裏,有遮不住的疏冷凌厲。
歌曲停止,臥室一下子靜默得可怕。
楊詣修的情緒開始輻射到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
尤漪漪雙肩徐徐塌下去,安靜地窩在沙發裏,抱著膝蓋,咬著唇,努力地壓制住歌曲的旋律,在身體裏留下的不受控制的律動余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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