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漪漪發現楊詣修額頭上的傷早就結痂之后, 靜靜地等,他到底還要多久才能“恢覆”。
又耐心等了兩天,紗布天天換, “傷口”不見好, 楊詣修還頂著白紗布, 以特寫鏡頭似的姿態, 頻繁出現在她面前, 讓她不得不註意到他的傷勢。
可一旦她關心起來,楊詣修都直視著她淡聲說:“沒事。”
嘴上說著沒事,紗布就是不揭。
尤漪漪配合著露出一臉心疼模樣, 走到他身后,從后往前箍在他脖子上, 十分內疚地說:“要不是為了救我, 你也不會傷這么重。現在還疼嗎?”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楊詣修順勢抓住尤漪漪胳膊揉了揉, 側臉唇角微勾:“現在沒剛開始那么疼。”
尤漪漪小心翼翼地抬手撫摸紗布表面,低聲說:“那就還是疼了。”
楊詣修嗓音低沈了些:“你也可以讓它少疼點。”
尤漪漪很識趣地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她在楊詣修側臉“吧嗒”親了一口,問他:“這樣會不會好點?”
楊詣修緩緩點頭,“是要好一些。”
說著,就把尤漪漪整個人抱到腿上, 吮著她唇瓣聲音低啞地問:“要不你再想想別的好主意?”
尤漪漪趁臉頰不受控地發燙之前, 推開楊詣修說:“再過兩小時我就要飛青州,明早才能回來,行李都收拾好了。”
楊詣修抓不住滑手的小泥鰍,叫她給跑掉了,掌心空空的,像是嘆了口氣, 可平靜的表情上,沒有表露出多余的情緒,倒是那白得扎眼的紗布,竟讓尤漪漪覺得,他還真有幾分可憐。
尤漪漪看不見他的可憐似的,去推著行李箱出來匆匆逃走:“我走了。”
楊詣修回了一下頭應了一聲“嗯”。
出門吹了一陣風,尤漪漪才沒剛才那么熱了。
可惡。
明知道他那點皮肉傷早就好了,還真的差點被他給裝到了。
晚上。
楊詣修接到了張慶琸的電話,這次張慶琸倒是沒醉,就正常地約他去瑾干一起打牌吃頓飯。
楊詣修剛答應下,才上了車讓司機去瑾干,遠在青州的尤漪漪撥了一通電話過來:“吃晚飯了嗎?”
“還沒吃。”楊詣修拉上車門,反問尤漪漪:“你吃了?”
尤漪漪很惦記似的問:“額頭上的傷好點兒了嗎?”
楊詣修默然了一會兒才回:“你早點回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尤漪漪笑:“那我今天早點回來?”
楊詣修一楞,看著腕表意外地挑起眉毛,天色已黑,再早也是凌晨后了,他剛想說算了,尤漪漪在電話裏讓他回頭。
楊詣修讓司機停了車,回頭一看,尤漪漪從車上下來,行李箱都沒拿。
尤漪漪拉開車門坐進去:“我回來了。”還湊過去摟著他脖子小聲說:“惦記你的傷,一走完紅毯就坐飛機回來了。驚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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