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晚餐時間，餐廳里不少食客都被這一出動靜驚動，紛紛看了過來。
有服務生快步走上前來，低聲詢問她們的需求。
“沒事。”慕淺淡笑著站起身來，應付了服務生兩句，隨后才伸出手來扶住容清姿，“媽媽，你坐下，我們好好說。”
她的手剛一攙扶上容清姿，容清姿忽然就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樣瘦弱的一個人，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這么大的力氣，抓得慕淺生疼。
慕淺好不容易扶她坐下，她卻仍舊抓著她不放。
慕淺順勢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低頭看了一眼她抓著自己的那只手，輕輕笑了笑，隨后才低低道：“媽媽，這么難過的事情，你為什么要自己一個人忍著呢？”
“誰告訴你的？”容清姿再開口時，聲音又急又厲，還隱隱帶著顫栗，“誰告訴你的？”
慕淺沒有回答，略一垂眸，再開口時，聲音依然平靜：“你不是我媽媽，所以你才會把我扔在桐城，扔給霍家，你不想見到我，我為你做的所有事，你都不愿意接受……我以前不懂，到今天，我才終于明白這一切的原因。”
“誰告訴你的！”容清姿卻只是固執地重復那一句話，眼眶充血，目眥欲裂。
“沒有誰告訴我。”慕淺說，“你將這件事瞞得這樣好，連爺爺都不知道。你獨自忍受一切，哪怕對我已經厭棄到極致，卻還是沒有說出來……”
容清姿眼淚盈睫，卻只是懸于眼眶處，久久未落。
她只是僵硬地看著慕淺，一動不動。
在旁人看來，她的眼神很可怕，很凌厲，可是慕淺知道，她只是在強撐。
多年收埋于心的秘密就這樣被挖掘出來，她已經處于崩潰的邊緣。
可是她有屬于自己的尊嚴，她不能崩潰，尤其是……不能在慕淺面前崩潰。
慕淺知道她所有的心思，她甚至完全體會得到她此時此刻的心情，也正是因為如此，慕淺必須逼自己保持鎮定。
她不能哭，如果她一哭，容清姿的情緒會徹底崩潰。
其實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容清姿一直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的，她晶瑩剔透，驕傲放縱，她像是象牙塔里的公主，從來不知道人間苦痛。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將這樣大的委屈和秘密埋在心底，哪怕痛到極致，也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一個字。
“我曾經以為你不愛我。”慕淺說，“可是……你為我付出了這么多，怎么可能是不愛我？”
容清姿的手忽然就往回縮了縮。
這一回，是慕淺握住了她的手。
“你愛我，是因為你愛爸爸。”慕淺緩緩道，“你恨我，也是因為你恨爸爸——”
聽她提起慕懷安，容清姿眼淚倏地滑落下來，下一刻，她用力掙開慕淺的手，咬著牙低低開口：“你給我住口！”
慕淺沒有聽她的話。
“爸爸真是可惡對不對？”慕淺繼續道，“他怎么可以這么自私，從外面抱回別的女人的女兒，讓你當成自己的女兒來撫養疼愛——”
容清姿死死咬著牙，再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眼淚卻控制不住地滾滾而下。
“我猜到這件事的時候，我也覺得他好可惡啊……”慕淺說，“我也覺得你應該恨他，應該恨他一輩子……可是媽媽，你恨錯了……你怪錯爸爸了……”
書友正在讀： 斗羅之次元系統 只此一笙 全球轉生：從無限復活開始成神 我有一群地球玩家 大明瘋皇 野男人-v文 盛世鑄青春 末世：我能無限爆兵 1986淘金驚魂 木葉之體內一只哥斯拉 開局就造殲星艦！ 鬼滅：開局一柄斬魄刀 先婚后愛：我夫人是富婆郁星荼陸昭霆 淫悅天成 蜂蜜口味的故事 重生成倉鼠的233天 余生至歡孟德的小公主 二十四點半 阮小姐的前夫又來求婚了 無限之深淵契約 柯南之犯罪大師系統 這個大佬有點冷 女帝轉生：我大師兄有圣人之資 LOL之王者無敵 海賊之爆炸藝術 總裁老公，太粗魯 超級工業強國 民政局領到了媳婦 我在東京不做人了 鄉村小仙農 綜漫之幻想游記 穿成探花郎的小青梅 我乘風雪 從絕世唐門開始的抽獎人生 海賊之血手瑪麗 海王姐姐遇見我后她不渣了[穿書] 穿越從目睹崇禎上吊開始 重生之一線女明星 原神我是史萊姆 棺材鋪的老板娘 豪門金絲雀手握虐渣劇本 最強旅游直播系統 萬人嫌男配拿了女主劇本（穿書） 傍門佐道 王爺虐寵 被白兔師兄咬了[重生] 邪妃太囂張：休了你這狗王爺 那個村姑突然精致了 春夜溫柔 黑暗料理指南 星辰溯光 天道為我拒絕滅世后[重生] 燈火闌珊（NP ） 別愛我，我太強 柳妓【NPH】 以玫瑰之名（1v1高干誘奸H） 【快穿】一顧傾城（NPH & 1v1） 重生之廢柴逆襲 都市：我居然可以無限穿越 禍害修仙界仙界第一大禍害 淫女紓羽 長公主和她的面首們(NP) 貴妃娘娘一路高升 放開我的山賊相公 色欲薰心 獨寵萌妻︰一愛上癮 豪門？誰稀罕 師弟是反派［穿書］ 女配角 開局獎勵一噸黃金 侯爺在游戲裏追妻 我的卡牌少女無限進化 妖后撞上穿越女 二婚文中的原配回來了[七零] 藏不住偏愛 瘋子守則：沈醫生乖乖 王爺非要我對他負責 官梯之裙帶飛揚 一品農門妻txt下載 悄悄榨壓男主，然后驚艷所有人[穿書] 港片之邪警系統 季總別虐了，夫人她要帶娃改嫁！ 輪回仙主 替嫁后，植物人老公讓我一胎雙寶 虎子穿越了怎么破 龍域王朝 時光終將蒼老 蕭太太她千嬌百媚 快穿之蛇精駕到 從玄學直播開始的救世之路 主角沒有好下場 斗破：貔貅之主 古劍 穿越太子長琴 物資過盛，我在末世歡樂求生 [偽綜漫]腦殘兒童歡樂多 我持刀護你[電競] 浮在眼前的雛菊 給母系社會直播三萬年后 求生禁止守則[天災]（傅晚寧，陸域） 東宮姝色 瑩瑤傳 楊葉秦夕月 我的傲嬌總裁老婆 小神大蠊 末世：我囤物資躺贏全球 初遇葭萋 修無情道的仙尊懷了我的崽 月亮情人 許傾城傅靖霆全文 小鮮肉上軍綜，養成硬漢頂流 最后一杯莫吉托 替嫁前有崽了 微笑若望 結婚不如搞科研 賽博秩序官會愛上異能反叛者嗎 芳芳好緊好滑好濕好爽 重生之末世天災 主角受都和反派親親了 回到大唐當皇帝李恪 隆唐 釣系美人上崗指南 [武林外史]憐花紅藥 齊等閑玉小龍 良藥不苦口 竹馬打臉日常 小心超人之失去的心 歸眸 七零之再婚剛剛好 山河破碎 原著誤我簡介 凌劍青龍傳·補完版 邪王追妻：毒妃不好惹 出軌的女人葉臣 木葉：我每月刷新一個被動技 穿成炮灰后我死裏逃生 仙子別怕，我是瞎子 近在眼前黃藥師 鼎問長生 總裁爸爸戀愛史 [張國榮]與你鐘情 釣系美人被高嶺之花反攻略 死對頭成落魄假少爺后 戀綜后和死對頭感情變質 別和我貼貼 酸甜味青梅 穿書后偏執大佬得哄著 請說愛我吧 允許你比我優秀 江湖有晴天 聽見反派心聲后，與反派HE了[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