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杰直接懵了，他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不是……不是臥、臥底……我……”
“不是什么呀不是，”葉芷有些無語的說道，“就連陳維那個書呆子都能看出你是臥底好嗎？歐明寒是怎么想的，他怎么會派你來？”
其實歐明寒這次策劃的劇本，本身是沒太大問題的。
依歐明寒那種剛愎自用的性子，他必然是要找人背鍋，把一切扛下來。
如果換做是別人，葉芷還未必敢這么確定對方一定是臥底，甚至更多的會認為，這就是一個不幸被挑中當替死鬼的倒霉蛋兒。
但這可是歐明寒的助理馮杰啊！
葉芷在原文里，也是見過這個名字的。大概就是歐明寒和葉沁雅在談戀愛，馮杰在工作；他們在鬧矛盾，馮杰在工作；他們在虐戀情深，馮杰還在工作；甚至歐明寒做壞事的時候，馮杰都是在工作。
馮杰并沒有參與到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中，想必也是因為歐明寒在防著這位能干的助理，怕會有什么把柄落入馮杰的手中。
不夸張的說，馮杰就相當于是歐明寒的外置商業(yè)大腦。
所以葉芷是真的想不明白，哪有人安排臥底，直接讓自己的外置商業(yè)大腦去臥底的？這是連腦子都不要了嗎？
眼看馮杰一臉慌亂，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葉芷忽然想到什么，她恍然道，“莫非，歐明寒的身邊，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了？”
馮杰：……
葉芷要不要一猜一個準啊？
歐明寒生性多疑，除了他之外，其他歐明寒信任的人，要么是沒能力，做不了臥底，要么是有能力，但歐明寒不信任。
他其實從一開始就覺得臥底計劃不靠譜，可他也完全沒想到，他前腳剛踏進淘訊的大門，后腳就被識破了。
本以為他還能有機會離開歐明寒，看來，他這是要跟歐明寒徹底綁死了。
馮杰苦笑一聲，失落的開口道，“葉總，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還是離開吧……”
“誰說我不相信你了？”葉芷詫異的說道，“我一直堅信你就是歐明寒的臥底啊！”
馮杰：……
就算他是臥底，也不至于這樣插刀吧？心塞。
“你還是留下吧，我這邊正好缺個人當牛做……咳咳，”葉芷輕咳兩聲，若無其事的接著道，“缺個助理，你就留下來當我的助理好了！”
馮杰吃驚的睜大眼睛，剛才她是想說當牛做馬是吧？絕對是這樣吧？！等等！葉芷要讓他當助理？
他可是臥底，葉芷怎么突然給了他這么重要的職位？
“歐明寒對你怎么樣？”葉芷忽然問道。
馮杰猶豫了一下，他謹慎的說著套話，“歐總以前對我挺器重的，讓我有了不少工作經(jīng)驗……”
葉芷瞬間明了，“就是什么活都扔給你做唄。”
馮杰：……
葉總其實你不用這么直接的。
“那收購公司對你來說難度不大吧？”葉芷問。
馮杰茫然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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