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是你嗎?”
唐竹筠睜開眼睛,只覺得眼冒金星,雙膝火辣辣的疼,看著面前神色焦急的丫鬟,試探著喊了一聲。
她,二十二世紀的名醫,剛通宵做完兩臺手術,去食堂吃飯的時候滾下臺階,原本以為是大型社死現場,沒想到卻是穿越現場。
頭腦中立刻涌入了許多并不屬于她的記憶。
她叫唐竹筠,二十歲,大理寺卿唐明藩之女,京城中赫赫有名的恨嫁女花癡。
可憐唐明藩一代賢臣,兩袖清風,卻被這個不成器的女兒弄得早生華發,名聲掃地。
“姑娘,您沒事吧,嚇死奴婢了。”秀兒驚魂未定地道,伸手要扶她起來。
完了,是真的穿越了。
來不及感慨,唐竹筠只想拔腿就跑。
因為她是被門檻絆倒摔了一跤,而現在屋里床上正躺著一個不省人事的男人,也是她的目標——晉王。
前身作死恨嫁,把京城四公子騷擾了個遍;不久前皇上流落民間的兒子晉王認祖歸宗,豐神俊朗的模樣就被愚蠢的前身惦記上了。
今日是大長公主府的賞花宴,目標主要是給這位晉王擇妃,唐竹筠吃了熊心豹子膽,把這位爺放倒了,現在進入了爬床階段。
“走,快走!”唐竹筠爬起來,抓起地上丟的荷包,看到有白色粉末,還舉起來聞了一下,然后沒多看一眼床上英俊的男人,揣好荷包,拉著秀兒就往外跑。
“不是,姑娘,您不是……晉王就在那里啊!”秀兒呆呆地看著唐竹筠。
“讓你走你就走!”唐竹筠道。
來不及解釋了,快跑!
“姑娘,您不反悔了?”秀兒不確定地道,“您不是要睡晉王嗎?”
“我嫌命長啊!我想睡不能去睡小倌兒嗎?”
“可是您之前去,因為沒錢被趕出來了……”秀兒小聲地道,“小倌兒要錢。”
“睡小倌兒要錢,睡晉王要命!你再啰嗦我就自己走了。”
前身是腦子進水了,才想著去算計一個親王;成不成,那都是不死也脫半層皮。
主仆兩人剛慌慌張張走到院子里,忽然聽到門外上鎖的聲音。
“不好,有人算計咱們。”唐竹筠立刻意識到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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