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暮晚嘴角有絲鮮血，看到陳皇后臉上一閃而過的慌張，她冷笑了兩聲。
前世，百里衍一直暗中調查他母妃的死因，不知道用了多久才查到傾貴妃當年的死和陳皇后有關。
百里衍一直按兵不動，最后把陳皇后一系的人徹底鏟除。
凌暮晚不知道陳皇后落到百里衍手中后是怎么死的，不過卻知道傾貴妃是怎么死的。
陳皇后居高臨下的看著凌暮晚，她發現凌暮晚的瞳孔很黑，幽深不見底。
這樣一個才從狼城回來一年的小丫頭，為什么會突然提起了傾貴妃？難道她知道什么？
不會的不會的，傾貴妃那件事沒有幾個人知道，知道的人全都被她送去了地獄。
這小丫頭是在誆她，不能相信的。
凌暮晚看到陳皇后的表情變來變去，她搶著一步說，“皇后娘娘，臣女在狼城的時候，遇到過一個瘋乞丐。”
陳皇后剛想讓太監繼續打，把凌暮晚打死最好，不過，聽到凌暮晚的話她又猶豫了。
“凌暮晚，你和本宮說這些做什么？”
“那瘋瘋癲癲的乞丐說，他進過皇宮。臣女就想一個乞丐怎么可能進過皇宮呢？”凌暮晚半張臉貼著地面，勉強抬頭看著陳皇后，“臣女就說他是在撒謊，不愧是個瘋子。”
陳皇后胸口劇烈的起伏，“凌暮晚，本宮看你也快瘋了。”
凌暮晚勾了勾帶血的嘴角，“那乞丐和臣女分辯，他說他伺候過宮里的娘娘。”
陳皇后瞳孔一緊。
凌暮晚繼續說，“他說他叫小呈子。”
陳皇后伸手捂住胸口，身體往后靠在了椅背上。
“母后，你怎么了？”百里梓歆看到陳皇后臉色蒼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陳皇后眼睛瞪大，“凌暮晚，你……你……”
“那瘋乞丐如今還活著，皇后娘娘想不想見見他？”凌暮晚輕笑，“皇后娘娘要是殺了臣女，那瘋乞丐被宮里某位娘娘滅口不成的事情，就會被整個烈夏國的百姓知道。”
陳皇后覺得好像有一雙有力的大手掐住了她的咽喉，讓她窒息得喘不過氣來。
“母后，你是不是不舒服？”百里梓歆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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