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光香心裏也清楚這倆孩子就是仗著他們寵才敢這樣, 可又能怎么辦呢?她這一生就生了蘇雪楨一個閨女,臨近退休才得了這一對龍鳳胎,自然是千嬌萬寵, 捧在手心裏。
“才一歲多的孩子能懂什么, 你跟雪楨也別對他倆太嚴。”
她是岳母,岑柏也不好說什么,不過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不管不行, 現在還好糾正,不然等兩歲了更難管。”
先前只有張光香一個人寵著, 平平安安還不明顯, 畢竟外婆一個人照顧不過來, 這些日子婁桂蘭也過來照顧,兩個大人看兩個小孩,深切感覺到自己有多受寵的平平安安頗有點恃寵而驕的架勢了。
張光香心裏也知道他說的對,沒接話,又看了一眼平平, 問他:“咱們平平以后肯定會長成好小伙,對不對?”
平平摟著爸爸的脖子, 沖她點了下頭。
晚飯也吃完了,要送上去睡覺了, 岑柏隨后出了廚房抱著平平上樓,到樓梯時, 平平在他懷裏掙扎著要下來, “下。”
岑柏慢慢把他放下來, 平平腳一沾到地, 扶著樓梯慢慢自己往上爬, 小腳一步一步邁得很穩。
他就在后面看著,以防孩子不小心腳滑掉下來,平平自己爬上樓梯一路走到二樓門口,拔腿跑了起來,臥室裏燒了煤爐取暖,為了不散溫關了門,他手敲著門咣咣朝裏面喊:“妹妹。”
當初在他懷裏小小一團如今已經會自己上樓梯敲門了,岑柏看了分外感慨,“什么時候長這么大了。”
安安聽到平平的聲音出來開門,小手扶著門框,聲音又軟又甜:“弟弟。”
“你倆一個喊妹妹一個喊弟弟。”
蘇雪楨正在臥室整理孩子們換下來的衣服,聽到兩人互喊笑了,“都想當哥哥姐姐是吧?”
安安還是指著平平喊弟弟,把門打開以后,又蹲到地上開始畫畫。
“外頭冷先進去。”
岑柏把平平推進臥室,直接把門關上了,“當哥哥姐姐才難呢。”
臥室裏暖和,平平要把身上厚重的棉服脫下來,轉過身伸開了胳膊,岑柏看出他的意思,蹲下給孩子解扣子,沒了身上厚厚的棉服束縛,平平進屋一溜煙兒就跑到妹妹面前,拿到另一只筆也開始畫。
蘇雪楨看到他上樓,知道孩子們有人照顧了,又坐到了書桌前翻開了書,五月份就是研究生考試了,最近這段時間她幾乎所有的空閑時間都拿來覆習了,岑柏知道不能打擾她,專心陪平平安安玩。
蘇雪楨看書的時候很認真,全神貫註,中間岑柏給孩子們洗漱完,哄睡以后也累得睡著了。
從昨天到現在他睡眠時間還不到三小時,早在吃飯的時候就很困了,身體一沾到枕頭立馬就睡了。
夜色更深了,蘇雪楨看著看著感覺身后許久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了,一看手表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床上岑柏已經睡了,嬰兒床裏平平安安也睡得正香。
明早還要起床上班,蘇雪楨合上書去簡單洗漱了下,閉上眼睛睡著了。
哪裏都不如自家的床,岑柏這一覺睡得非常飽滿,一覺醒來看到懷裏的蘇雪楨,清麗的面容,眼下還有一圈黛青,足以說明昨晚學習很刻苦,他已經記不清昨晚到底什么時候睡著的了,本來想著跟她說一聲晚安,誰知道身子剛碰到床就睡了。
岑柏低下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蘇雪楨感覺到動靜,慢慢睜開了眼睛,“醒了?”
“睡得好嗎?”
岑柏還沒回答,伸手又摟住了,低頭剛想再來一口實在的,感覺腳邊有一個東西爬了過來,早間還想跟妻子親熱一下也沒了機會,安安咕嚕咕嚕爬到他們中間,咧開嘴笑了,“飯飯!”
蘇雪楨捏了下女兒軟軟的臉蛋,聲音溫柔:“好好好,起床吃飯。”
現在每天白天婁桂蘭也會過來照顧,倆孩子平時走路又沒問題了,也就不再拘泥于這個小小的臥室,在樓下的時間很多,現在天氣冷要穿的衣服也多,平平安安穿衣就成了一個問題,一件兩件他們還能忍,再多套兩件耐心就不足了,穿著穿著就跟泥鰍一樣要溜。
艱難地把衣服穿好以后,平平安安歡快著下樓吃飯,跟上樓梯不同,下樓梯對孩子們顯然更危險,安安小手扶著樓梯,一點點倒著走下去,平平也在她后面,跟排隊似的,很小心。
樓梯沒多少節,岑柏就在下面給他們兜著底,孩子們似乎把這當做一個游戲,不喜歡讓大人抱著上下樓。
吃完早飯以后,婁桂蘭也來了,看到飯桌上的岑柏,好奇問道:“什么案子啊?加班這么久。”
眼下是白天,岑柏覺得沒必要瞞著,把嘴裏的包子吃下去說:“河化村那邊發生了兩起入室內謀殺案。”
蘇顯國驚訝追問:“兇手抓到了嗎?”
蘇雪楨跟張光香也把註意力集中到岑柏接下來的話中,岑柏點了下頭:“抓到了,但是他現在還不認罪。”
“現在還在做調查。”
婁桂蘭說話很直接:“這種喪良心的玩意兒,早晚一槍崩了他。”
畢竟是命案,當著孩子對面說太多不好,大家也就不再問了,吃完飯夫妻倆就去上班了,留下張光香跟婁桂蘭照顧孩子。
這是兩樁命案,定罪沒那么容易,鄧一豪又嘴硬,死活不承認,此時米靜的最后一袋尸塊很關鍵,一到警局,岑柏就帶著人親自去找。
村落附近都搜了個遍也沒找到,回來的時候尸檢結果出來了,陳錫元讓他們過去聽結果,黑板上貼了之前他們拍攝的照片,一番簡單的介紹以后,“根據我們的檢驗,命案現場確實出現了兩種不同血型的大量血液,又通過對死者鄧志成和米靜的尸檢內容,判斷是死者鄧志成和米靜的血液。”
“死者鄧志成,系被人多次用鈍器擊打頭部面部引起的蛛網膜下腔出血,腦挫傷死亡;死者米靜,根據現有的尸塊分析,系外力作用下用繩索之類的物品纏繞脖頸引起的窒息死亡,后被分尸成約135塊。”
陳錫元頓了下,“另外我們發現米靜肚子裏已經有了三個月身孕。”
岑柏想到當時馬翠花一直說這個孩子的事情,覺得這可能也是破案的關鍵,問了句:“尸檢可以判斷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嗎?”
“現有的技術可能還比較難。”
陳錫元想了想回他,“目前我們只能知道孩子的血型。”
岑柏一直覺得米靜懷孕這件事很蹊蹺,按照米友清所說當初鄧志成得知米靜懷孕是很開心的,那么為什么后面會因為這件事反覆跟米靜吵架呢?他想了下極有可能是因為米靜的孩子可能根本不是鄧志成的,或許這也是鄧一豪下手的原因。
岑柏心生一計,“那孩子是什么血型?”
陳錫元輕聲回答:“o型。”
“沒關系,有這個就夠了。”
岑柏站了起來,拜托他,“等下麻煩陳叔給鄧一豪做一下血型檢查,但不要跟他說這個檢查是做什么的。”
陳錫元點一下頭,“放心,我什么都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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