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讓她一聽就臉紅心跳的話怎么叫“正常”！
更何況他的臉還湊她那么近，須后水的橙花香氣都要漫出來了。
呃，他好像新刮了胡子。記得昨天傍晚她抬頭的時候還看到他線條堅毅的下巴上冒出的胡茬。
領悟到自己對他簡直全方位無死角地關註與在意，她突然有點氣惱，收了聲端坐好，目視著前窗的風景。
“吃早飯了嗎？”他發動汽車，隨口問她。沒等她回答，他順手丟過來一個飯團。
柏小毛收回口邊那句“還沒有”，專註地拆開還熱騰騰的飯團外包裝。
“你會騎馬嗎？”沈默了一會兒，謝瑞斯又問她。
被他突然這么一問，她差點噎住，費力地咽完最后一口飯團，瞪大眼睛看著他：“不會呀。你今天要帶我騎馬嗎？”
她還穿著旗袍……
謝瑞斯眼中映著她驚訝的臉龐，嘴角掛著的肉松末隨她說話時的啟唇動作簌簌往下落。
他的眼角忍不住漫開笑意，看前方剛好是紅燈，停了車伸手替她抹掉。
“……”柏小毛窘然。他的動作輕輕柔柔，指腹的薄繭掠過她的嘴邊，琥珀色的眼睛直直地盯向她的眼底，裏頭盈盈的水光快要溢出來。
她的臉又熱了起來，扭過臉嘟嘴吹氣，像要把不自然的氛圍吹散。
結果謝瑞斯更來勁了，忍笑又支著指頭戳戳她的臉頰，“噗”地一下。
“謝瑞斯！”她對他怒目而視。
“嗯？”他故作不解，踩動油門。
“我沒帶補妝的粉，你不要亂摸我的臉啊！”
“……”謝瑞斯無語地撇了撇嘴，視線投向她掩在寬大開衫下的腰間。
——腰上，總沒有涂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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