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也是百轉的心思,既然鳳墨琰有意讓太子爺這邊也出一個謀士,那想必心中自有打算,如今太子爺正好這要逼著他,他把這事推一下,估計就能事成,如此以來,兩邊都不得罪,才是最好的結果。
“哦,是嗎?”鳳齊烈謀中閃過一道冷光,心底裏是覺得安必勝不太用心了,如若不然,就一個賑災的事情,何以讓父皇想到讓老七來辦。
安公公連邊道是,那老臉上也是紅光滿面的,顯然他是很滿意他心裏想的那個方法的。
“是這樣的殿下,今個兒老奴就是去墨王府為圣上帶話,就是殿下想的那樣,南方水患一事,圣上恐慌科舉那事一般,所以想讓墨王來監辦賑災一事的?!?
安公公說到這兒停了一下,就見鳳齊烈那臉上全是陰沈之色,這才接著說下去:“不過墨王沒有答應?!?
“哼,算他識相。”鳳齊烈冷哼一聲,說起鳳墨琰時那也是滿臉的增恨與鄙視的神情,一個殘廢王爺,這么多年來,他都沒有放在眼裏的一個人,就不信他能撐得住多長時間。
安公公見得鳳齊烈這樣的神情,心中也是為鳳齊烈不值著,這是什么兄長呀,一副仇人的模樣。
“不過,殿下,這也不是個辦法,說句不好聽的話,圣上如今是不想把這事交給殿下來辦,也不完全是圣上的意思,也有朝中大臣之意呀。”
安公公一臉的擔憂,那模樣活脫脫的一個為主擔心的好奴才形象。
“父皇這是杞人憂天,有什么好擔心的,錢財我都能出一大半的,他有什么好擔心的。”
鳳齊烈這話說的也不是夸口,這些年來,他利用母后之便,從國庫中大肆轉移庫銀,這事知道的人雖說不多,但是也參與此事的安公公卻是深知鳳齊烈這話說的不假。
“殿下,如若這樣,你看如何?”安公公一副想到好方法的模樣,就把鳳墨琰的提議當成了自己的高見說給了太子爺聽。
鳳齊烈一聽這話,眉頭皺了起來:“這倒也是可行,但云千洛一介女子,豈能參與此事?”這點任誰聽了都會擔心的,先不論自己同意與否,就說父皇能同意把這么重大的事情下放于一個弱女子。
“這個還要看太子爺這邊給的謀士給不給力了,說白了,讓墨王妃代替病弱的墨王來監辦此差事,再由太子宮選一句親信來執行此差,可謂完美,這朝中眾臣定不敢多說什么?!卑补谶吷蠋椭徽f著,如果太子爺這邊都搞定的話,那估計這是十之八九能成。
鳳齊烈思索了一下,覺得安公公說的也是有道理的,這點上,他倒是讚成的,只是這方法,會是安公公自己想出來的嗎?
“公公,這是誰給你出得著呀……”鳳齊烈想到了一個人,想到的時候就氣得牙癢癢,那是自己最不愿意承認的一個人。
安公公見這事瞞不了,于是就陪著笑臉告罪:“是老奴的過失了,這原話呢,還是墨王爺提的,不過墨王爺說的是氣話……”
就這樣,安公公把鳳墨琰好生好氣的建議說成了是鳳墨琰氣得口不擇言時的氣話,說鳳墨琰聽到皇帝老兒讓他辦這差事,就生氣,又身體病弱,故而才說了這樣的氣話,干脆讓王妃來替代他算了的事情,學了個十成十……
鳳齊烈這才信以為真,不過心底裏的不爽也是寫著面上的:“你看他身體的確不行了嗎?”一些親信來報,說鳳墨琰新婚之夜的事情,可是把鳳齊烈給氣了個半死,如今到底真是不行了嗎?
“是呢,奴才去的時候,瞅著王爺的神色也大不如前,聽府中的管事說,這會兒不像先前可以久站,時不時的還要坐上輪椅呢……”
安公公把鳳墨琰的病情那也是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這說得鳳齊烈心裏有點得意了,看吧,你鳳墨琰就是再能干又如何?傷了身,你就是個病秧子,說白了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兩人說著話時馬車也停了下來,已經要到皇帝老兒所在的養心殿附近了,陸公公停下馬車,讓馬車中的人把話說完后,才在外面小聲說著到了。
安公公這算是把太子爺給哄好了,說好由安公公使把力,促使皇帝老兒答應讓云千洛代由鳳墨琰出面辦這差事。
再由太子宮這邊選一名代表,一起協辦,只是不知道皇帝老兒會不會答應這事,鳳齊烈也做好了準備,打算著,如果父皇不同意的話,就由他這邊的朝臣上書請求皇帝老兒同意此事,畢竟這是打著利國利民的旗子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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