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宛靈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解釋。
眼睛看著地面不敢直視宮長墨的目光。
猶豫了好一會兒，兩人誰都沒有開口。
宮長墨似乎沒什么耐心了，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已經過去了半小時。
明天早上他在這裏還有一個會議要開，很多的工作需要提前準備。
“宛靈，說不出來嗎？還是唐寧說的是真的？”宮長墨問她。
白宛靈當然不會讓他覺得唐寧說的是真的，這樣她在宮長墨這裏就沒有任何的地位。
她不能離開宮長墨，絕對不行！
“長墨……不是那樣的，你知道我的，我怎么可能會做出那種事？跟在你身邊這么多年，我可是一直規規矩矩的……”
白宛靈委屈的說著，她就是利用了宮長墨這么多年對她的看法。
白宛靈跟在宮長墨身邊的這么多年，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樣子。
所以，就算是她做了什么，宮長墨也不會認為是她。
果然，這話一說完，宮長墨嚴肅的神情稍微緩解了一些。
不過還是沒有完全的松口。
眼神盯著白宛靈看了幾分，說：“之前我跟你說過什么，你還記得么？”
白宛靈趕緊點點頭，“當然記得。”
宮長墨說的每一句話白宛靈都記在心裏，這也是她為什么會到現在都在他身邊安然無恙的原因。
“很好，你記著這是你第二次。”
白宛靈一楞，第二次……
她想到了第一次是在宮家二老的面前，宮長墨那天可怕的樣子。
“是，我知道了，絕對不會有第三次的。”白宛靈保證。
宮長墨臉上陰郁的表情才散去，起身拉著她幫她整理好頭發。
“回房間去休息吧，我還有工作要處理。”
白宛靈一句話都沒說，點點頭便離開了。
……
俞洲城開車帶唐寧回去，中途一句話都沒有說。
唐寧看他沈悶著一張臉，也不知道說什么打破這樣的尷尬，只能坐在副駕駛座上。
因為被澆了水，加上已經是半夜，就算有他的外套，唐寧還是覺得渾身發冷。
可能一部分是因為身體的冷，但是大多數是來自于心冷。
今晚發生的一切像是一場夢，唐寧還有點沒緩過神來。
車已經停在了別墅門口，唐寧下車。
等著俞洲城把車放車庫，等他來開門。
俞洲城回來看到唐寧還站在門口，疑惑的問：“怎么沒開門？”
“我……我沒鑰匙……”
她剛說完，俞洲城湊過來，手伸到唐寧穿著的外套裏，拿出一串鑰匙。
唐寧有點窘促，不好意思的低著頭跟著他后面進去。
“先回房間換身衣服，然后出來一下。”俞洲城說。
唐寧乖乖的回房間換衣服，片刻之后出來，看到俞洲城已經穿著家居服坐在沙發上，手裏端著一杯紅酒在等她。
唐寧坐在他對面，低著頭不說話。
她知道俞洲城一定要問她晚上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情況。
果然，俞洲城抿了一口酒，問：“晚上你和白宛靈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唐寧遲緩了一下，問：“你相信我嗎？”
這個問題，曾經也問過宮長墨。
問他是不是相信自己，因為這對唐寧很重要。
如果選擇相信她，就不會問那么多，只會看到唐寧的難過和痛苦。
可是每一次，宮長墨都會選擇相信白宛靈。
所以，唐寧已經懶得去為自己爭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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