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臨近年關,楊棲趕了一回時髦染上了重感冒。還挺嚴重,最先兩天喉嚨腫的厲害,疼的說話吃飯都很艱難,后來稍微好些了,就開始咳嗽,鼻子也總是塞著,睡覺呼吸不太順暢。
黎瑾昌為他擔憂,自作主張給他請了幾天病假,剛巧也是馬上要休年假了,因此就索性決定直接休息到年后。
黎瑾昌調侃他說,沒想到,一向都不怎么追風趕潮流的木頭,竟然fashion起來了。
其實那個fashion不是指楊棲的衣著打扮與喜好等等,只是單指某些方面,楊棲平日裏極少上網,更是沒有刷微博論壇貼吧之類的閑趣,所以,網路紅的一些段子,新聞,他都知曉的比別人晚好些日子。
就比如是前幾月王菲和李亞鵬離婚的消息,那時網路上傳的那叫沸沸揚揚。結果到了十一月底,楊棲才翻著報紙知道,問,“王菲和李亞鵬離婚了?”
黎瑾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提前要步入遲暮的木頭。
楊棲的重感冒在持續的點滴和藥物作用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倒是把黎瑾昌也給感染了。那些日子,楊棲早就叫黎瑾昌要註意一些了,在生活上某些方面離他遠點,免得病菌感染。
不過黎瑾昌在忍了兩天之后的晚上實在是憋不住了,硬是說要和楊棲接吻,楊棲拒絕,他就耍起小無賴,說反正住在一起總會感染,除非我們分居。還說染上了還好,要不然我早晚要被憋死。
楊棲無奈,被黎瑾昌逼的死死的,一晚上都熱情高漲。結局可想而知,第二天一大早,黎瑾昌就打起了無數個斷也斷不了的噴嚏。
黎瑾昌吃了藥,兩只鼻子塞著面巾紙,抱怨說,“我草,都是些庸醫,只知道開貴的藥,剝削無產階級,一點也沒效。我操,阿啾。”
楊棲揉了揉他的頭發,“我早和你說了,你就是不註意。”
“切,反正我愿意!”
年前原本說好去外面逛逛的計劃因為感冒就這樣被耽擱了,兩人只好每天窩在房間裏,吹著暖氣,各自頂著紅紅的鼻尖蜷在沙發裏度過一個又一個溫暖的冬日。
年二八晚楊棲接到了蔣韶川的電話,電話裏說,除夕夜的時候,幾個人相約在市中心最高的酒店的頂樓,其他預約等等事宜他一人都已權權辦妥,也吱了其他人,到時候一起倒數跨年。
楊棲爽快地答應了,那時兩人的感冒都已經好轉的差不離。黎瑾昌雖然是后感染的,但是好的卻是比楊棲還快。黎瑾昌說自己這是作為男人,身強體壯的代表,楊棲也不反駁他,任由他說自己不夠男人味。
除夕夜,將車停在酒店的停車庫,黎瑾昌和楊棲兩人彎腰從車裏鉆出來。挺巧是,竟然在這裏碰見了sam。楊棲和黎瑾昌都是認識他的,就先打了招呼。
“這么巧,你也在這裏?”
sam不如平日裏那樣穿的嚴謹,西裝革履,而是一身休閑搭配,仔褲,馬丁靴,黑色的風衣半敞開,一瞬間變得氣場十足。
他見到黎瑾昌和楊棲好像沒有表現的很驚訝,只是笑了笑說,“是蔣總叫我一起來跨年的,與你們一起的。”
黎瑾昌恍然大悟,“喔,這樣啊。”
楊棲下意識地抓了抓黎瑾昌的手,握住,說,“那不如一起上去吧。”
透亮的電梯從-1的橘色字樣跳至50,“叮”一聲,電梯門開。三人從裏面走出。
這家酒店的頂層應該算作是vip房了,一層統共僅有十間不到的套房,因為是處于最高處,房間的設計自然也獨具一新的。半遮蔽的陽臺就是一個特色,它或許會比平常陽臺更寬一倍,以便客人在高處眺望整座城市,能將所有夜景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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