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過了天野由雪。
對于一個爸媽去拯救世界,已經放了七年,并且眼看著還要繼續放置的小孩來講,自己最喜歡的母親時隔七年的聯系,不管怎么樣都會為我妻做到的吧。
不過天野由雪本來也可以選擇更加隱蔽的方式,大概這種粗糙地絕對會被發現的情況更能讓他放心下來。
奇犽和糜稽都十分心大地把這件事推給我處理,這才是我現在找天野由雪的原因。
不過也算是陰差陽錯,我不太想讓聊天群的事情暴露。
但我在自己的房間里面看到齊木空助的時候,就知道對方肯定用了什么高科技的手段竊聽了我和天野由雪的談話。
守護甜心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就是bug,雖然有個人形,但實際上完全就是力量體,不存在細胞,也沒有一般的身體結構,我聽不到心聲,盯著的時間長了就會像是墻壁一樣變透明。
所以很難察覺到守護甜心的存在。
齊木空助身后背著一個氣罐,向下噴射著氣體,讓他能夠漂浮在空中。
原本守護甜心就能飛,他這種堅持,我完全不知道有什么意義,就好像使用了超能力而不是機械的力量就輸了一般。
齊木空助像是個蒼蠅嗡嗡嗡地圍在我的身邊,“聊天室?”
我曲起手指原本想要打個彈指,讓他一飛沖天,不過對方也肯定會立馬就逃跑,大概是這么一顧慮,我也不知道怎么想得,就用那根手指摸了摸齊木空助的頭發。
齊木空助竟然也沒有躲,有些僵硬地杵在了天上,“有點沒大沒小了哦?!?
從體型上面,按照10厘米一個守護甜心來算,也需要十個齊木空助以踩腦袋的方式排成一長排才能堪堪達到我的身高,而從出生來看,實際上才三個月大的齊木空助,和我也沒有法比。
但齊木空助卻一個飛撲沖了過來,趴到了我的頭發上面,還打起了滾。
這種體型簡直就像是一拳超人也打不死的蒼蠅,我抓了幾次無果就懶得理他了。
先是直接去找了心靈之蛋的持有者糜稽。
糜稽看到我頭頂著齊木空助進來,先是嚇了一跳,之后又樂不可支,拿出手機對著我一通亂照。
就像是在鬼魂可以從相冊里面被拍出來這種鬼故事的存在,守護甜心也可以通過拍立得顯現,完全不明白這種設定到底是哪里來的。
不過我看到了即使齊木空助費盡心思擺了很多姿勢,在拍立得的照片上面根本沒有顯示出來,在我的腦袋上面只有一片模糊的黑影,隱隱約約能看到大張著的嘴巴。
唔,像是要吃小孩的鬼魂,而不是張口微笑的齊木空助。
齊木空助縮在角落里面,用手指在地板上畫著圈,隱隱約約還在念叨著要發明靈異照相機之類的話。
多虧了這件事,把齊木空助送到糜稽這邊有驚無險,并沒有讓他死纏著想要跟我回來。
我也沒讓糜稽銷毀那張照片,反正留在他手中也不會流傳到外面去。
只是后來我才知道這張拍立得被齊木空助塞進了相框然后放進了他的機械城堡里面,糜稽還十分可惜,連帶著自己都懷疑起自己,理想之中的自己竟然是個楠雄控?被奇犽吐槽,現在就是啊。
這些都是后話不提。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其實我不太喜歡按照別人的步調行動,所以并不怎么想要打開手機。
不過五條悟到達這里,明顯能看得出他們行動的影子,這一點也讓我很意外。
讓其他世界的人傳送到這里,實際上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他就像是一個移動源,只要觸碰到紅寶石碎片就會經過他的身體傳送到五條悟的世界里面
一般來講,把“掠奪者”的身體分開放才是正確的做法。
所以我不太了解我妻他們想要做些什么,居然這么冒險。
了解情報總是不會有錯的,而且如果我一直不去的話,天野由雪會作出什么行動就不得而知了,我想了想還是時刻六年打開了“speak”app,進入到了聊天室。
[系統:咖啡果凍進入到了聊天室,因為時空混亂因素無法計算離開時間,大家歡迎!]
什么鬼?
我一進入到聊天室,看到像是大字報一般的行文,連帶著手機背景里面都是些拉花,還有煙花,似乎把所有喜慶的元素都堆積到一塊,看上去反倒十分搞怪。
簡直對自己的這個決定深惡痛絕,立馬就打算離開“destroytheworld”聊天室。
不過亂七八糟的特效持續的時間也就三秒,在打算退出的時候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也露出聊天室里面的字來。
[一個普普通通的希望廚:哇,這動靜,我還沒見到過,是人類的新的‘希望’嗎?]
[甘樂:不是,算是前輩吧。]
[甘樂:在聊天室里面不要整天放著‘希望’這種詞匯。]
[一個普普通通的希望廚:……就算是我這樣的家伙,也想要站在‘希望’這一邊嘛,偶爾說一說也沒有關系吧。]
[甘樂:因為一天到晚能提十幾遍‘希望’。]
[一個普普通通的希望廚:咖啡果凍前輩,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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