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照大學(xué)的室內(nèi)籃球場,觀眾席全部坐滿。
前排坐的都是女生,舉著橫幅和牌子,激動地恨不得跳起來。
許舒和趙年年坐在第三排最中間的位置,她是被旁邊的人拉來的。
趙年年苦口婆心的說,都要畢業(yè)了,還沒看過學(xué)弟們在籃球場上揮灑汗水,實在是太可惜。
只不過許舒不怎么關(guān)心,她這會兒困的厲害,忍不住的打哈欠。
“誒,國畫系的那個巨帥的師弟要出來了。”
許舒沒什么精神,“他不是國畫系的嗎?怎么成你油畫系的師弟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趙年年伸長脖子往入口的方向看,“四海之內(nèi)皆師弟。”
這話把許舒聽笑了,困意也消散大半。
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耳邊的歡呼聲快把她耳膜震破,也不知道是不是過于默契。
大多數(shù)女生都在齊聲喊一個人名字。
付聞冬。
“許舒,看見了嗎?”趙年年也跟著那群人激動起來,“那個穿白色球衣的,七號!”
她往那個方向看過去,那個七號正揚著嘴角跟身邊的人說話。
“看見了。”許舒回答。
“怎么樣,是不是特別帥,洋溢著青春活力,讓人看著就能心情愉悅。”
她沒說話,放松的靠在椅背上,順手拿起旁邊的水喝。
在場的絕大多數(shù)都聚精會神的看這場比賽,付聞冬只要進球,那必定是雷鳴般的歡呼聲和掌聲。
說實話,許舒想離開。
她寧愿在畫室畫畫,或者是在圖書館看書,都不愿意坐在這里。
終于熬到中場休息,有不少人給白色球衣的七號送水。
旁邊的趙年年也拿著一瓶水在躍躍欲試。
“你也要去啊?”許舒笑。
“想去。”那姑娘眉頭皺著,糾結(jié)萬分,“但是這么多人,我有點不好意思。”
聽到這話,她驚訝的睜大眼睛。
不好意思?這話居然是從趙年年嘴里說出來的,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你想去的話就去,反正這么多人,誰也不認識誰。”
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趙年年明顯被鼓舞到了,拿上那瓶水站起身,臉上像是要上戰(zhàn)場的表情,“我去了。”
她笑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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